最后,当裴梦彻底在沈河身下瘫软下来的时候,沈河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下身来,一遍遍轻柔地吻着她的脸颊和唇。
浑身无力!裴梦已经没有力气去将身上的人推开。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沈河起身,穿上裤子之后,认真地帮裴梦擦洗了身子,盖上毯子之后,才下床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一边燃了一根烟给自己,一边盯着床上的裴梦,那眸子里,浓浓的狡黠和满足里,似乎渗透出了一丝丝柔软的东西。
似乎是闻到了烟味,裴梦不悦地皱了皱眉,转眸看到正在吸烟的男人,冷冷地瞪了一眼,背对着他去,“怎么。发泄完了还不滚,还等着我亲自把律师信送到你手里吗?”
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她的情绪。
说完,裴梦闭上了眼睛,满脸的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要说上一次是因为喝醉酒没了意识,那这一次呢……怎么能这样无耻地被一个更无耻的男人撩拨地有了反应,还如此那样和他又滚了一次床单。
说好听一点就是半推半就,说难听一点就是主动积极配合了他的掠夺。不仅如此,她刚才居然在他的猛烈进攻中,感受到了飞入云端的感觉……很美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
自己,这真是要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吗?
“裴梦,大家都是成年人。扭扭捏捏就没意思了。你别觉得你吃亏了,其实那晚是你把我推倒的……我那晚还是第一次呢!”沈河捻灭了手里的烟,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绕过床,来到了裴梦对着的这面。
听着那稳健的脚步声踩在地毯上传来“沙沙”的声音,裴梦霍得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沈河穿着皮鞋的双脚已经来到了自己床下。
她正要转身过去,沈河突然俯身下来,她以为又要压过来。下意识地坐起来往后退去,因为身上没有穿衣服,她只能双手牢牢裹紧毯子,抬眸警告的眼神看向他,“你要干嘛?就算那晚我喝醉了推倒了你,但是这次呢?是你强行的!我就要告你!你赶紧滚吧!”
沈河冲她挑了挑眉,突然单膝跪在了地上,一直垂在身侧的手抬起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枚闪着璀璨光芒的钻戒,上面的钻石足足有一粒花生米那般大小。
“裴梦,既然我们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我发现不光是我恋上了你的身体,你似乎对我也不是很拒绝……为了让我们以后上床合法化。不如你嫁给我吧!”沈河挑着一边的眉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语气平静,既听不出一丝激动忐忑,也似乎没有戏谑的成分。
裴梦瞬间瞪大了眼睛。这尼玛完全跟她想象的不一样啊......按理说,他应该提起裤子走人了,怎么不仅不走,还跟这里求婚了?这是什么剧情?
钻石太闪耀,刺得裴梦眼睛眨了一下,她清醒了过来。
靠,这是在故意逗她的吧?名贵首饰和衣服玩腻了,开始玩求婚了?用钻戒绑住她,然后让她和他滚床单合法化?
呵......裴梦心里冷笑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慵懒地靠在了床头,“好啊,沈河,既然你如此有诚意,又这么着急,那不如我们更快一点,你看如何?”
“更快一点?”沈河收回手里的钻戒,站了起来,直接在床边坐下来,“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
“求婚订婚之类不痛不痒的环节就算了,我们直接领证结婚好了!”裴梦摊摊手,冲他嫣然一笑。
闻言,沈河微微拧了眉,镜片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却也是很快就消散了,“你确定?”
“当然!难道你刚才说的那些嫁给你的话是开玩笑的?”裴梦故意做出一副伤心的神色。
“可是,我并没有带户口本啊,你带了?”沈河遗憾地摇了摇头,问她。
“我当然带了,就在我办公室。怎么,我都这么有诚意,你却打算以此为借口拒绝我吗?”裴梦挑衅地看着他。
心里却是在得意地笑,想跟你姑奶奶我玩,怕了吧?
“那,”沈河突然凑过去,双臂撑在床上,鼻尖几乎挨到了裴梦的鼻尖,声音陡然变得暧昧,“我如果不拒绝你呢?”
裴梦还未及反应过来躲避他,沈河突然抬手用她身上的毯子将她赤裸的身子裹了起来,像包粽子似的,快速裹紧,然后把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裴梦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沈河,你放开我!你又想干嘛?”裴梦大惊失色,可是四肢被裹得紧紧的,想挣扎都不能,只能可劲地摇着脑袋,瞪大眼睛,满眸的不可思议。
“你说干嘛?你不是要跟我去领证么,我还没见过比我更疯狂更有趣的女人,裴梦,我要是娶不到你,这么多天的努力我就白费功夫了!走!扯证去!”沈河俯身在裴梦唇上亲了一口,将她扛在肩膀上,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不去不去不去,我开玩笑的,你放下我,就当我没说好不好......快放下我,有事我们好好说......”裴梦丝毫不能动弹,只剩一张俏脸被憋得通红,语气完全不似方才那样挑衅和警告,只剩下了祈求。
这个花花大少,太会玩了,她万不起,她认输还不行吗?
沈河根本不理她,走出她的办公室,对自己的助理说,“去,去她办公室找到她的户口本和身份证,去民政局。”
说完,扛着还在努力挣扎不停求饶的裴梦大步离开。
女助理错愕地张大了嘴,“总裁,这次玩真的吗?”
尽管满腹狐疑满心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