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在你们随江的时候,你半夜里还勾引我,叫我去你房里要教我练功呢,现在怎么胆子变小了?”

张劲松想起了从南鹏经南岳回到随江的那个晚上,吃完粥之后到酒店里通电话,明明是她总是挑逗,现在倒好,她又说是他勾引了。这个便宜姐姐,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功夫可真不是盖的。

“胆子小一点好啊,我怕胆子太大了会付出代价。”张劲松翻了翻眼皮说。

“小样,还跟姐置气呢。”武玲站到他身边,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说,“刚才就是开个玩笑,姐那么疼你,你就算是对姐有什么想法,姐也舍不得真把你怎么样啊。对不对?好了,笑一个,姐下次带松露给你吃。”

说着,武玲就坐了下来。

张劲松不知道松露是个什么东西,但想必应该比较少见吧,要不然武玲不会这么说,他明白她这是在表达歉意,想到她对自己的帮忙对自己的好,他也就不再拿架子了,苦笑着说:“姐姐,我知道你疼我。行了,找个房间,我先教你基本功。”

“现在去房间呀?”武玲脸上就有点扭捏了,眨眨眼道,“小弟弟,非得去房间吗?在这儿不也一样可以教嘛。”

张劲松翻了个白眼道:“我说姐姐,你还怕我吃了你啊?我要干坏事在这儿不行吗?还非得去房间?哼!”

“瞧你那样!让你干坏事你有那胆子吗?”武玲哼哼着,站起身道,“去房间就去房间,姐还怕你不成?走吧。”

张劲松算是明白了,她在嘴巴上是不会认输也不会认错的,不跟她一般计较,跟着她往楼上而去。

武玲这幢房子跟她在南鹏大梅沙那边那幢大小差不多,但张劲松感觉没那边的舒服,虽然窗明几净,却还是让人觉得这房子平时没怎么住人的,或许是因为没那边人多吧,显得人气不旺。从进来到现在,他连一个佣人都没见着,面条都是武玲亲自煮的,让他觉得奇怪。就算她平时不住这儿,但她在内沪应该有分公司的啊,临时找几个家政服务人员应该是很容易的啊。

“到了,这是我的房间。”武玲一句话打断张劲松的思绪。

张劲松跟进去一看,第一个感觉并不是被这间大房间或者大床所震撼,而是被床上的一套黑sè_qíng趣内衣所吸引。靠,这套内衣不会是武玲在这儿穿着给谁看了的吧?

武玲这时候也注意到了床上的东西,顿时大窘,平时再怎么开玩笑都不变的脸色竟然微微红了一下,赶紧三两步冲过去收好,然后冲张劲松恶狠狠地说:“不许乱想,不许乱看!”

“姐姐,你放心,就是你不说我也在心里跟自己说了,刚才我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没看。”张劲松嘿嘿笑道,脸上的表情十分欠揍。

武玲哪里听不出他这话的弦外之音,狠狠瞪了他几眼:“小坏蛋!小sè_láng!”

张劲松冤得慌:“姐姐,我可是你弟弟,有你这么说弟弟的吗?我哪里色了?哼,我要是sè_láng,早就把你”

“把我怎么样?”武玲冲到张劲松面前,睁圆眼睛盯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道。

“把你”张劲松就嘿嘿笑了起来,“你是我姐姐,我能把你怎么样呢?呵呵,当然是把你当亲姐姐一样对待了,渴了给你倒水,累了给你揉背,怎么样?我这个弟弟不错吧?”

对张劲松这个反应,武玲比较满意,情趣内衣的尴尬消除了,她就说:“你先出去一下,我换下衣服。”

“换衣服?换衣服干什么?”张劲松很奇怪,问了一句之后,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往她刚才收内衣的地方扫了过去。

“不许乱看。”武玲哼哼着道,然后脸上又现了一片红霞,略带娇羞地说,“你不是要教我练功吗?不换衣服我怎么练?”

张劲松把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觉得她这身衣服没什么不合适,盘腿打坐的时候没有走光的可能,不过她既然说要换,那就换吧。他觉得有钱人的习惯不是他能够理解的,说不定人家做一个小事情就要换一套衣服呢?

站在门外等了十来分钟,张劲松见武玲还没有开门的意思,便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武玲的声音,叫他等一下,马上就好。

其实武玲早就换好衣服了,只不过她这时候觉得很难为情,想打开房门早点学到梦寐以求的永葆青春的法门,却又觉得害羞。

她害羞的不是张劲松要教给她的内容,而是现在身上这身衣服。先前在和她干爹吴长顺通电话的时候,吴长顺在肯定了那个功法确实是双修功法之后,又还交待了几句注意事项,说这个功法最重基础,基础的学习出不得一点差错,要她学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心都要放松、放空、放开,要和张劲松坦诚相对,不要有什么顾虑,要相信张劲松的定力,能够把这门功法修到小成的人,都是定力非凡的。

这个话,其实只是一些常规的交待。可是在武玲想来,那就觉得干爹这话可能是大有深意,想必干爹有些话不好和自己说得太直白了,所以就这么暗示自己吧!什么叫整个人的身心都要放松放空放开?什么叫和张劲松坦诚相对不要有顾虑还要相信他的定力?联想到张劲松迟迟不肯教自己这个功法的情况,再想到张劲松前不久说过的叫她不准生气还要到房间里才能教的话,她就觉得她明白了!原来如此啊,学这个功法是需要两个人赤裸着身体才行的,难怪干爹不肯亲自教自己呢,难怪张劲松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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