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兰儿毫不隐瞒地道“一个锦盒!”
锦盒?卢昭晴没有作声,继续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
“那个锦盒里装有一张关于婴儿的出生时辰,庚子年六月二十四出生,而且还面还写明孩子的肩膀处有个梅‘花’状的胎记。”
听到这话,卢昭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因为自己的身辰是六月二十四,而肩膀处也有个梅‘花’状的胎记。怔了一下,她依旧不动声‘色’地道“那这些又能证明什么?”
姚兰儿笑了起来,冷笑的娇‘艳’虽然没有了当年那般娇‘艳’,但眸子里却多了几乎凌厉“这些的确不够证明什么,不过有一点你不觉得怪吗?如果你真的是皇的母妃所生,那她为何要留下有关你生辰八字和胎记的东西。难道他们还怕把孩子的出生时辰给忘了不成?”
这确实有点怪,卢昭晴沉默了一下“但算这样,还是不能证明我不是和他同一个娘所生吧!”
“有些事情靠别人说出来是没用的,即使我全部告诉你,你也未必会相信,想知道真相那自己去查啊。那个锦盒之前放在府的书房里。”姚兰儿说完,似乎不太想搭理她,便自个儿坐在了椅子。
这时,谷嬷嬷走了过来道“启禀娘娘,该搬去紫薇阁的东西都已经搬过去了。”
“知道了!”姚兰儿疲惫地摆了摆手,最后连看了不看卢昭晴一眼,便大步走出了紫薇阁。
离开紫薇阁后,卢昭晴第一时间便回到了王爷府,此处的一草一物都与自己离开时没有什么差别,唯一不一样的,是府里的人以前少了,似乎一下了冷清了很多。
看到她,正在修剪‘花’草的‘花’婆婆迎了过来道“昭晴郡主,你怎么回来了?”
卢昭晴冲她微微一笑,在府里,她算得是资历最老的下人了,虽然只是个下人,但在府的地步还是颇受人尊重的“没什么,只是在宫呆久了,所以想回来走动一下。”
‘花’婆婆婆笑得很是慈祥“怎么啦?难道在皇宫住不习惯吗?”
“嗯,那里人太杂了,是有点不习惯。”卢昭晴说完,沉默了片刻,想到这次回来的目的,她接着道“对了,‘花’婆婆,皇书房里的东西是不是全都搬到皇宫里去了?”
“也不是,宫要什么有什么,哪里用得着全都搬进去,皇当时只挑了几件东西,其它的几乎没动过。”‘花’婆婆如实地道,说完她转过脸来看着卢昭晴道“郡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啊?”
“哦,没什么,我也只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卢昭晴急忙低下头来,生怕‘花’婆婆会从自己的眼看出端倪“那我去书房看看。”
“好!”‘花’婆婆说完后便看着卢昭晴一步一步朝书房走去。隐隐之,她总感觉卢昭晴这次有些不妥, 因为以前她从来不关心书房里东西,今个儿怎么突然感兴趣起来了呢?
不过自己终归只不过是个下人而已,主子的事情还是少知道的好。想到这里,她轻叹一声后便转身离去了。
……
来到书房‘门’后,卢昭晴轻轻打开房‘门’,放眼望去,屋内摆了整整二十个书柜,每个书柜都是放满书本的。
自从冷懿轩去北瑜开始,这里的书本便没人再翻动过,好在那些下人还算勤恳,都那么久过去了,里面的每一桌每一椅还是擦得透亮干净。
卢昭晴轻轻走了进去,这里面真的有姚兰儿所说的东西吗?这一切会不会根本是她捏造出来的?如果有,那那个锦盒到底放在哪个地方。
随便翻动了一下,除了书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找了半天,几乎每一个书柜她都找过,但是没有发现姚兰儿所说的锦盒。算了,还是不找了,她转过身子朝外面走去,此时此刻,说不出内心是开心,还是失望。
其实像这样的事情应该不知道总知道好的,因为事情一旦如果像姚兰儿所说的那样,自己会无法接受,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不‘弄’清楚的话,憋在心里同样不会好受。
正想着,她忽然一个不小心,撞到了书架的一个‘花’瓶,原以为那个‘花’瓶经这样撞击便一定会摔下去,没想到它却稳稳立在原处,像被粘在了那里一样。
好之下,她仔细地看了‘花’瓶一眼,伸手去推了一下,结果还是一动不动地粘在那里。
怪了,这‘花’瓶为什么会粘得那么牢固呢?既然推不动,那试一下转动它吧。接着,她两抓住瓶颈,轻轻往左边一扭
忽然,书房里传来了隆隆的响声,那东面的一个书柜竟然有自行移动。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这个书柜会自行移动的?难道这个‘花’瓶是机关所在?
卢昭晴心头紧颤了一下,接着一步一步走过去,蓦然发现书柜的后面挂了一幅画,而画的后面,竟然放置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咚!
果然真的有锦盒的存在,那么姚兰儿所说的事情又是不是真的呢?
犹豫一下,她伸手拿过锦盒,仔细端详了一下,锦盒面刻了个“卢”字,记忆像这样的锦盒是以前的卢府专‘门’命人打造出来,父亲曾经最喜欢在一些木头或者铁铸刻个“卢”字,他说,那么是我们卢家的象征。
接着,她急忙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存有一张字条,面潦草地写了几句话,依字迹来看,不像是高官弟子的字迹所为
此‘女’生于庚午年六月二十四,肩膀处有一个梅‘花’状的胎记,出生于雀儿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