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黄巾军的人心似乎安稳了下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将头盔一抛的李存孝,坐回了营帐自己的大座之上。虽然说因为顾及很大的伤亡而尚未组织一次很大的进攻,但是每一日的试探和连续不断的打击还是少不了的。今日又一次的进攻后,李存孝敏锐的发现,黄巾军士卒的拼杀尽头似乎又是很足了起来,有些茫然的李存孝也只得先将士卒撤下来,想要问一问掌握着探子的徐庶查一查黄巾军到底有什么变故发生。
“张角要在明日于校场祈福!”
听见了李存孝的问话,一直低着头看着一些文卷的徐庶没有抬头只是依旧看着文卷淡然的说道。
“哦?难道张角的身体没问题么?”
略微一诧异的李存孝,一边解着身上的铠甲,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清楚,按照陛下的来书上讲,张角的妖术是要耗生命精力方可能够施出来。如今张角为了抵挡我军的进攻已经用了不少的妖术,想必生命力已经不多了,而这一段时间的不露面似乎也是证明了陛下的言论。不过明日他欲要重新现身,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放下文卷的徐庶,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之后,也是有一种不解之感。按理说张角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但是如今突然出现又要施法,这情况可有些太诡异了。
“也许,他是被如今黄巾军人心慌乱的局势所逼迫?”
坐下喝了一口水的李存孝,说出了自己的一个猜测。其实这是最大的可能,要知道经过汉军的造谣生事和张角连日不露面下,黄巾军人心惶惶。要知道黄巾军这种宗教组织就是需要一个凝聚力,而黄巾军的凝聚点就是张角,弱张角倒,则黄巾亡。所以也许这种情况在一个国家发生时,不会出现什么大的情况,但是出现在黄巾军中。可是天塌下来的情况。
“那依照张角的身体状况,若是被下面的人发现了任何一点的异常,都会产生更大恶劣的前景,这就是让我匪夷所思之所在!”
挠了挠头的徐庶。倒是说出了他的疑虑。张角的身体既然已经不行了,那为什么还出来在众人面前露面呢?
“也许人家有办法装一装呢?”
没有兴趣再聊这个话题的李存孝,摇了摇头后随意说出了一个他认为是玩笑的话。而他的话,却是令一旁在思考张角意图的徐庶脚步顿时一顿,眼神疏的一亮。
“就是这样。如果陛下的来书没有错的话。张角的性命应该是到了极限了,那么如果他想要在众黄巾军面前不露出任何一点的问题,那么他只能再次施法使自己一段时间内变得正常起来。否则再小心谨慎的伪装,他也不能保证一定不会露怯于中黄巾将士的面前!”
一拍大腿的徐庶,眼神亮闪闪的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而他越是说,眼神也是越加亮,神情也越是开心。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张角的施法就更会加快自己的死亡,所以他的命也就不久了!他们的任务也就能完成了!
“哦,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们只需要顶过未来几天黄巾军的一次猛攻便可了吧!”
李存孝武力超神,但不代表他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货色。略微一想的他,便是知道如果真是徐庶说的那样,那么张角明日的祈福便是为最后一次的作战做准备,他们只需要扛过这一波黄巾军的反攻后。那么没了张角的黄巾军,便可以轻易而下。
“这都快两个月了,总算要结束了吧!”
想着自己这一路延年日久的战斗,李存孝终是发出了一声的感叹。
“是啊~”
望着眼前耸然而立的金门城,徐庶也是吁了一口气。虽然陛下信任自己二人而一直源源不断的在派调遣一些多余的府兵过来支援,但是心里憋着一口气的徐庶还是很想将张角痛痛快快的拿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是不弱于人的。
……
金门城。中军大营校场上的正中央的高台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祭坛。上面的祭品应有尽有,符令更是五花八门,众军肃立于此等待着他们心目中神一般的大贤良师的驾临。
“兄弟们。你们说大贤良师今日会不会来?是不是张白骑那小子放咱们的迷雾弹?”
望了望天色已经临近正午却是依旧不见张角那雄伟的身影,端坐于马匹之上的郭太不由的问道。
“不会,张白骑那小子虽然年龄不大,但是办事却很是稳重,他不敢在这件事情上给咱们打马虎眼。”
瞥了一眼郭太那一副小人嘴脸的彭脱,不由脸色淡然的说道。
“郭太你也太多疑了。张白骑那小子哪里敢这么做呢!”
彭脱的话尚未落音,一旁的卜己不由的冷笑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冷笑张白骑最近自以为是的行为,还是郭太那低智商的话语。
“行了,少说两句吧,大贤良师是你们可以揣测的么!”
看见郭太的脸色因为连续遭受了两个人的反驳而青了起来,一直在黄巾军的众位统领中威望不小的青牛角不由的低声吼了一句。黄巾军的统领们本就各想各的,各干各的,但是这种汉军君临城下他依然在这么坐,实在是太不知道轻重缓急了。
“哼哼~”
听见了青牛角的话后,本来有心回这两个人几句话的郭太不由的哼哼了两声。毕竟这是黄巾军的大本营金门城,不是他郭太可以放肆的地方。
而令外几个统领或闭目养神,或用满含笑意的眼神围观这种他们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