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惠夫人略带狐疑的神色看着獒炎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你对这事儿还有兴趣?”
“您先别问这个,您知道是谁干的吗?”
“昨晚听我夫君说起,好像还没找到元凶。”
“还没找到?”獒炎若有所思道,“关上城门搜查了这么久都还没抓到人,看来这个刺客在城内是有接应的啊]夫人,您知道权老将军最大的仇家是谁吗?”
“最大的仇家,只怕就是从前三王子金义了。当初金赞治国不力时,金义曾想夺位,却被现在的王上抢先了一步,这其中就有权家的功劳。王上登位之后,金义不服,本打算起兵造反,最后却被全盘剿灭。有人说金义死了,也有人说金义没死,倘若金义没死,那最恨权家和权老将军的人就是金义了。我说獒炎,”惠夫人笑问道,“你问这个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不会想要插手此事吧?你现在的身份尴尬,最好还是别招惹旁的是非。”
獒炎冲惠夫人笑了笑道:“没有,我就是打听打听,这事儿轰动全城,谁不想打听俩耳朵?夫人您夫君是朝中权贵,我以为能打听到真消息呢!”
“好了,那些消息就不要去打听了,安心留在这儿吧!”
惠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后,便离开了,留下两个贴身仆婢看着他们。晚上吃过饭,獒炎让羽无拖住那两个仆婢,自己和安阔偷偷地溜了出去。他还是想去权家附近转悠转悠,或许真能碰上什么可疑人物呢!
来到权家附近时,空荡荡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再往权家走,便有暗哨晃悠了。可见,权家因为权老将军的事情提高了戒备,连宅子附近的街道也设下了暗哨。
獒炎二人躲在了街边的一棵大黄果树上,一边吃着刚才在小摊上买的热茶果子一边盯着树下的动静。过了好一阵子,这附近连个飞过的飞蛾都没有,安阔有些困倦了,打了个哈欠道:“回去了吧,獒炎?权家看守这么严,傻子才会冒险来呢!”
獒炎喝了一口酒道:“那些盯着权家的人不得跟我们似的需要来探探权家的动静吗?我就不信那帮杀手不会派人来探听权家的动静,只要他们一出现,那就别想从獒炎大王我的手指缝里溜掉!困了是吧?究竟是困了还是想回去找那个黑羽无说话了?”
安阔拿过獒炎手里的酒壶道:“你说哪儿去了?没那些事儿!”
“真的?”獒炎一脸贼笑地盯着他说道,“哎,喜欢就喜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看人獒麟多爽快啊!喜欢那姑娘一口就承认了,跟着就去找了,没准回来的时候我就能有侄儿了,多好啊z羽无其实也不错,配得上你,就是脑子抽疯了点,以后可能不太好管。”
安阔连连摇头道:“我不喜欢她,你哪里看出来我喜欢她了?因为我跟她说话比较多吗?那是因为你老绷着个脸不跟人家说话,人家到底是个姑娘,把人家凉旁边不太好,所以我才跟她多说了几句的。你想哪儿去了?对了,你一闲下来就跟我聊羽无,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獒炎往上翻了个白眼道:“我看你才是想多了呢!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獒炎大王的女人那得像我娘那样独一无二才行!就她那小模样,还入不了我獒炎大王的法眼。”
安阔笑了笑,咬了两口茶果子道:“缘分这种事情谁说得清楚呢?”
俩兄弟正说着,从权府大门那边忽然出来了两个人,准确说应该是两个妇人。她们好像很着急,步子走得飞快,还不时地在说着什么。打树下路过时,只听见其中一个说:“待会儿要是出不了城门,你就回来一趟,今晚无论如何要赶出去!”
“是,夫人!奴婢知道了!”
“出城门?”獒炎看着安阔若有所思道:“这么晚了,这俩女人着急出城干什么?还无论如何都要赶出去,难道权家出什么事儿了?”
安阔将嘴一抹,道:“跟上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于是,两人下了树,跟上了那两个妇人。她们好像真的很急,一路都是用快走的。走过了两条街,走到一处空荡无人的地方时,左侧房顶上忽然飞落下了两个黑影。
“夫人小心!”跟在后面的那个妇人大呼了一声,然后软瘫在了地上。那被称作夫人的女人倒不是很惊慌,一面拔出匕首将与那两个黑衣人周旋一面护住那妇人道:“赶紧起来o紧往回跑!”
那妇人想必太过惊慌了,抖抖索索地爬起来又跌了回去。而那位夫人因为双拳难敌四手,被那两个黑衣人踹翻在了地上。那俩黑衣人正要刺下去时,獒炎和安阔飞奔了出去。
又一阵恶战后,那俩黑衣人见不能得手,飞身上了屋檐,匆匆逃了。獒炎正想追,那位夫人却喊道:“别追了!”
“为什么?”獒炎转身问道。
“他们是杀手,心狠手辣,你要追上去必然会落入他们的陷阱。”这位夫人喘了口气道。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这你就不必过问了,今晚真是谢谢你们俩了!”这位夫人拱手道,“若不是你们两位小兄弟,大概今晚我就得死在他们手里了。不知道两位小兄弟叫什么,改日我必定会重重答谢……咦?你是……”
这位夫人忽然愣了一下下,借着月光细细地打量起了獒炎的脸,仿佛发现了什么。獒炎见她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