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眼睁睁地看着他死,这也叫爱吗?难怪白涵始终对你没有任何好感,像你这样的爱,强势而又无情,让他怎么能爱上你?你现在不说,等他到了九泉之下,他得多伤心?他可能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死在你的手里!”贝螺不断地煽着情。--
碧湖是个肤浅脑残的‘女’人,把她‘逼’上绝路,可能会有峰回路转的时候。
“我没害死他!是你下的毒!”碧湖情绪有些失控了。
“那好,那你这会儿跟我去白涵x边,当着他的面,对天发誓你没害过他,没有给他用符水,如有半句虚言,你和他此生永不能相守,还会遭受天打雷劈之祸,你敢不敢?”
“我……我敢!”碧湖言语里已经透着心虚了。这点心虚她自己觉察不出来,可旁边坐着的几位已经从她的脸‘色’和语气中察觉出来了。大家都带着怀疑的目光转向了她那张气得绯红的脸。
“敢就好,”贝螺继续‘激’将她道,“我们这就去白涵跟前对天发誓!”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说到底你还是不敢,对不对?他是你最爱的男人,你如此对待他,天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人?”
“我狠心?你不比我更狠心?你明知道我打小就喜欢白涵你还要跟我争!你知道我喜欢白涵,你就总在我跟前炫耀白涵对你多好,你把那些白涵送给的东西书信拿我跟前来显摆,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吗?我真恨不得把那些东西和你全都扔进护城河里!”碧湖双拳紧握地嚷道。
“白涵不爱你是事实,你一早就清楚的,能怪得了谁呢?”
“都怪你!”
“既然怪我,你应该对我下符咒而不是白涵!”
“你以为你跑得了!下一个就是……”
“公主!”阿笃急急地打断了碧湖的话,脸‘色’已然变了。
厅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风一过,仿佛所有灰尘都被卷起带走了,静得像坟场一样。碧湖整个人都僵了,脸‘色’僵得跟像刚刚打完白‘色’石膏,瞳孔里泛着无‘色’之光,好像魂魄都没了似的。
“下一个?”虎宁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起身指着碧湖质问道,“下一个就是金贝螺了?那么头一个呢?头一个是不是就是大哥?”
“没有这样的事情……”
阿笃还未替碧湖辩解完,碧湖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阿笃一声尖叫,扑过去大喊道:“公主!公主您怎么了?您可别吓奴婢啊!”
“阿笃,”白子季喝问道,“符水是不是你家公主的?”
阿笃忙摇头分辨道:“不是不是!刚才是公主一时着急说错话了!公主是被贝螺公主‘激’的!白大人,您要相信我们公主,她怎么可能会害白涵少主呢?”
贝螺走回椅子旁坐下道:“根据我的推测,她可能真的不是想害白涵,她只是想求道符来拴住白涵。可惜,我们獒青谷的符跟你们这儿的可能有所不同,又或者,是给她符水的人别有用心,所以她或许压根儿就不知道符水有毒。”
“是不是,阿笃?”白子季厉声喝问道。
“不是!真的不是!白大人您别听贝螺公主胡说八道……”
“还是先找惠儿吧!”贝螺打断了阿笃的话道,“找到她,白涵解毒才有希望。否则,白伯父您就算把我杀了,白涵也救不回来。”
“可那惠儿人在何处,长什么模样我们都不知道啊!”白岩抱怨道。
“问问她,或许知道呗!”贝螺指了指阿笃。
“来人!”白子季喝令道,“拖阿笃下去,打到她肯说为止!”
阿笃这下慌了,连声呼道:“白大人,您不可以这样啊!奴婢……奴婢好赖是公主的陪嫁,您不能这样对奴婢啊!”
“万一真打死了,我自有话跟燕姬娘娘‘交’代!拖下去!”白子季也发飙了。
阿笃见白子季动真格的了,自家公主又晕着不醒人世,吓得是三魂没了两魂。人还没拖到厅‘门’口,她便挣扎大喊道:“白大人饶命!我说!我说!”
“拖回来!”白岩喝道。
阿笃被扔回了白子季跟前,浑身颤抖道:“白大人……其实这事儿不怪我们家公主……正如贝螺公主说的那样,我家公主只是想求得白涵少主在身边,并没有想毒死他的意思!”
“果然是碧湖?”奉夫人气得快翻白眼了,拍着茶几直喊委屈道,“我家涵儿这是哪辈子招惹她了啊?她居然拿毒‘药’来害我们家涵儿!天地良心,我们一家子待她还不够好吗?她到底有没有点良心啊?”
“呵呵……”虎宁转头对贝螺干笑了两声道,“还真被你猜中啊!金贝螺你可行啊!回头可以出摊算命骗钱了!”
贝螺冲虎宁拱了拱手,开玩笑道:“承让!承让!并非我智商高,是她脑子就是智商重灾区,想事情都不转弯的。”
“那惠儿在哪儿?”白岩着急地问阿笃道。
阿笃怯懦道:“奴婢也不知道啊!每次……每次都是她主动来找公主的,我们压根儿就不知道她住哪儿……”
“荒谬!”白子季气得两眼发红道,“堂堂一个公主,做事竟如此草率!一个不知来历不知住处的‘女’人说的话给的东西,她居然全信了!她长得到底是什么脑子啊?你既不知道她的住处,那总归知道她长什么模样吧?白岩,带了她去画图,要尽快把这个惠儿给找出来!”
白岩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