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别道:“我当然还是继续和苏妄言订婚了。你们替我照顾下在在,我先下去了。”他亲了亲我的发顶,好象嘴里说的是一件极平常容易的事。
我默默无语,很想尖叫。这个男人的一只手还紧紧的扣在我的腰上……我的臀部下,他的yù_wàng也有抬头的迹象……可几乎是同时,他的嘴里却吐出这么不动人的句子?!真叫我情何以堪?!
冷唯别对我微笑:“在在,你和汪汪先回去吧。我,很快就能来看你了。”
我默默地站起来,不看他,不想看他,不能看他,我,真的会抓狂!
这叫什么事儿!
汪汪老师生气的瞪着冷唯别,“冷唯别,你别以为受了点委屈,替存在挡了点祸事就了不起了,这就是你身为男人应该做的。你这样欺负存在是为什么。”又转过来骂我:“你真是没用啊,居然就这样给他牵着鼻子走。存在,我告诉你,对男人也不能太好了,要不然一个个登鼻子上脸,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陈规大人过来拖她:“黑格尔说过: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花花公子也归类如此。”
三个不甘示弱的卖弄的男人!冷唯别对着陈规做了个恶心的表情。
陈规大人问:“你在做什么?”
冷唯别不客气地回答:“呕吐!”
陈规大人笑道:“真体贴,老婆怀孕你还替她呕吐!”
冷唯别身体一僵,抱我的手臂绷得紧紧的,好象要跳起来打架一样。他为什么这么紧张?!
陈规大人说的老婆,又是指谁??也许,他只是开玩笑罢了。我寻思着,这个问题,和许多别的关于冷唯别的问题一样,暂时没有答案。
夏桀什么话也不说,拖开桌子,拿出一堆钻石耳环,让我和汪汪老师挑一对。
真的是一“堆”,一个有笔记本那么大的盒子里,杂七杂八的放着一对一对的耳环,什么样子的都有。
陈规大人对夏桀送自家女人首饰有点不爽吧,他挑衅道:“暴君,你这么整齐的人怎么东西放得这么乱?”
汪汪老师挑了挑眉道:“那还用问,是花儿干得呗。花儿家姐姐太干净太整齐,所以花儿从小就以破坏秩序为乐。估计是潜意识里反抗她姐姐的粘人吧。可怜的花姐姐。”汪汪老师叹息的样子,好象花姐姐是她的旧情人。
冷唯别道:“别想多了,这是定位器的一种,过会儿我们有事,这个能让我们知道你们安全不。”他对夏桀道:“有打洞器吗?我家在在是小孩子,没有耳洞。”
汪汪老师今天就是看冷唯别不顺眼,嘲笑道:“小孩子?你还不是上得很愉快。”
冷唯别脸色一变,他并不是一个喜欢被人无端挑衅的男人,而且也不喜欢人家用这种轻佻的口吻说他的私生活。
陈规大人在一边插嘴:“汪汪,我先回局里,这些名单要及时处理。等这事过了,大家都安心了。”
陈规大人对我们挥挥手,潇洒的走开。他虽然长得是普通级的英俊,但手长脚长又有一副训练有素的好身手,看起来还蛮有男性魅力的。
夏桀想了想,又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很多针灸用的银针。又取出医药箱。我发现夏桀这里有点象机器猫的肚子,什么玩意儿都有。
冷唯别取出一根银针,用医药酒精棉消了消毒,又替我的耳垂消了下毒,轻轻地说:“我数一二三……”
妈的!他真狠!连一都没数就扎下去了。我还以为他至少也要和我一样,数一下一呢!
痛,小小的刺痛,并不强烈。冷唯别替我扎好耳洞,选了一对耳环,小心的替我戴上,欣赏了一下,道:“真美!”
汪汪老师也选了一对,说真话,夏桀的品味很高,但这些耳环的样式都比较统一,有大同小异之感,不知道他要这么多做什么?
汪汪老师摇了摇耳环,真的很美。不过在这两个眼界比天高的冷酷男人面前,是没有人会欣赏她的美的。四只眸子,淡淡的扫她一眼,就算给足她面子。
汪汪老师生气的眯上眼,我微笑:“汪汪老师真好看。”
汪汪老师笑:“还是存在的嘴甜啊!”
冷唯别眸子深深,盯在我的唇上……半天……才移开。
夏桀陪冷唯别下去了,陈规大人也忙他的名单去了。现在我们不需要冒险犯难,在这个宴会上一定会很安全。不过我觉得无聊,站在这里看冷唯别和别的女人亲热,还不知道真假!有什么意思?
汪汪老师开始哼着:“你看,多么蓝的天哪!一直走下去……你就会融化在蓝天里,走吧……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跳吧,昭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所以你也跳吧。”
这是日本影片《追捕》里的经典台词,不得不说日本人变态,连跳楼都假装得这么衣冠楚楚,这么浪漫,这么有诗意。我想到冷唯别刚才的拖腔拖调,也笑了。
心情,错乱……七上八下,每一根都是滑弦……
我找不到往日的清冷与沉静,冷唯别和我的宝宝,联手把我整得晕头转向……上一分钟难过,可是下一分钟心情却放晴。我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冷唯别,他一再的无视我的慌乱,把他所谓对我的爱,对我的宠,对我的好……强加给我。
不解释,从来都不解释……
冷唯别只做着,他认为对的事,从来就不会对我解释。他认为男人的伤痛……没有展示的必要!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