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花自弃是受了夏御邪的要挟怕连累我才这样,不由说:“我想和夏御邪说话。”

花自弃微笑,然后轻轻地道:“我真喜欢你……存在!”然后手机换了人。

“你好,御少,你要怎么才能放了花自弃。”我不会谈条件,只能硬梆梆的说。

“杀了我。就可以了。”夏御邪的声音里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得意,真有一种比烟花更寂寞的感觉!

我呆了呆,夏御邪大概是看在花自弃的面上,对我说:“放心,在我这里,她永远是自己的主人,除非她要,沒有人能做她的主。”

战尧修的車突然停了下来。

我看到夏御邪的車就在不远的前方停着,门开了,冷娇娇走了出来,然后手机挂断。那辆車又开走了……

冷娇娇上了車,再看那路,好象,什么也沒有发生过。

战尧修将車拐了个弯,将我送了回家。一路无语。

回到家,冷唯别正抱着家宝在逗,夏桀坐在一边云淡风轻地逗长歌……

四个人的场面很养眼,很和谐。

我愤愤不平的问:“是你叫花自弃给我打电话的吧。”

冷唯别看了我一眼,“嗯!”

我看了看一边的夏桀,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家宝看到我,惊喜一声:“奶奶……”

这是她第一次除了“爸啪”之外清楚的喊的一句话,虽然辈份明显叫错了。

冷唯别轻笑:“家宝饿了,一直在等你呢?我们家小家宝好乖啊,一直都笑mī_mī地等着奶奶呢!”一边和家宝亲一亲,再交给我。

我悻悻地走到一边,啥意思了,我整个就是个食物代号!这爷俩真会拿人开心。

抱着小家宝,看着她笑逐颜开的跳跃不已的小样子,喉咙里已是急不可待的喘息:“奶奶……奶奶……”

怪事,妈妈这个音明明好发的多!

带小女王用膳云。然后在大床上逗她玩,过了一会儿,家宝累睡了,我今天晚上酒也喝了不少,又累很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冷唯别进来,上了床,道:“在在……醒着吗?”

“嗯!”

“真觉得好险啊!”冷唯别亲了亲我道:“就算有爱,有勇气,有智慧,也未必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迷茫地嗯了一声……

冷唯别道:“在在,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我本能的反应:“小小的,有你,有家宝。”

我的心很小很小,只能装得下你的爱情。而且,我的生物钟很准很准,到时候就要睡觉,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他说:“我把自己给你,这结婚礼物是否已是足够?!”

幸福的日子过得飞一样快,很快家宝就要过周了。

长歌,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具体是哪天生的,只好算和家宝同天生日。

冷唯别包下悦怡临湖油轮开生日宴会,那是一艘退休船只,用了各种载重好不容易一路浩浩荡荡运过来,停在巢湖边当饭店用。

虽然不能开,里面却装修的奢靡绚烂,算是目前巢湖顶级消费场所。

我们带家宝去的时候,里面已经高朋满座了。有几个上次在加拿大见过的花花公子带着老婆来逗孩子。

二个孩子放进特制的大花篮摇床上,边上几个大小不一,七岁下的孩子围着,一群孩子激动的直叫……冷唯别估计是最看重这一桌的,拉着我直接坐这边,自己说了二句话,出去了。

有个女孩子站起来敬酒,长着一张稚气的娃娃脸,看起来蛮干净的一个人:“我祝……”一句话没说完,后面的椅子倒了,估计着是她自己站得时候没注意用腿碰倒的,然后她转身去扶椅子,手没注意又撞翻了酒杯,酒水倒下来,她左身边一位美到眩目的清丽少女好像早就防着这手,一拉纸巾,挡住了,左边一黑衣少女正和身边的男人说话没注意被淋得一身都是……

黑衣少女咬牙问:“吕希图,你干什么?”

清丽少女笑:“玉无双,小脑发育不良也不是她的错。”

正说着,那有点脱线的少女吕希图没拉好椅子,不知怎么一错手,人翻侧过去,倒在地上。

玉无双站起来扶,一边骂清丽少女:“花老大,不带这样玩的。知道她小脑发育不完善,还不拉着她!”

那个被点名叫花老大的少女,挑高了眉,脸上挂着笑,手指慢慢的转动着杯子,不理她们,只是早有男人笑语盈盈地和她闲聊,把吕希图跌倒的事都看得淡了,后来,我知道她的名字叫花别离。

花别离,这个花别离长得怎么这么象花自弃?!甚至于那气质,比花想容还更象花自弃。

只不过花自弃比较光明磊落,这个花别离就比较腹黑一点。笑得天真,眼神却有几份邪魅。穿的普通,看起来又比在坐的女孩子都出挑。

花自弃的美不仅仅在于皮相,主要还只那股子与众不同的气魄吸引人。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为人大气,有作为女性的细腻偏生又有男性的义气,让人激赏。虽然背后攻击她的人不少,但一见到其人,面对她真诚的眼神立马投诚。那是气质上的漂亮。

这花离别就是整个一美人,行为举止眼神微笑,样样诱惑到了极点,加上一点小坏小邪恶,反正,在我见过的真人中,就数她的外表最亮眼。可她又偏偏穿的简单,似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美。从侧面又有一种夏御邪那种绝对出尘的味道。

这一群男人估计没带老婆的,全都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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