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狂言,只要他回来,就永远的包容,这就是婚姻吧。

冷唯别坐起来,被子滑开,嗯,这个人刚才赖到床上要我侍候他洗漱,吃东西,这会子居然要起床,说真话,永远不知道他神经是用什么做的。

他套了上衣,大剌剌的要我给他穿裤子,sè_qíng大叔,我白了他一眼,冷唯别勾了我的下巴道:“你就不能把害羞的样子表现充份一点。”

切,什么恶趣味。一手托起他的腰,不碰到他的伤口,轻轻替他套上裤子,我的手法轻灵,他到哪去找我这么好一护士,还要我害羞,天天做这些,我还会害羞的话真是见鬼了。

冷唯别突然把我的头向下一按,……啊……碰到了……

我气愤的一抬头,怒极,盯着他……冷唯别坐直身子,抱着双臂靠在床头。深邃的眼睛如黑玉般亮泽,漂亮的唇抿成直钱,俊逸的脸上一点没有龌龊的感觉,做这种下流的事情,却用这种再自然不过的神态。我瞪了他半天,冷唯别没有反应。他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

健康的肌肤充满丰盈的弹性,又没有夸张的大块肌肉,是男人那种硬朗强健的线条。身上有一些伤痕,但不会让人觉得难看,反而让他看来充满刚强和男性的吸引力。

懒得理他,继续给他穿,外裤,就听头上飘过来一句:“在在,为什么不擦嘴,你不是最干净的人吗?”心情好象很好一样。

我抬头看这个更年期的sè_qíng大叔,他的脸孔在晨光映衬下,棱角不再分明,整个人都变的柔和。尤其是那双眼眸,柔得比酒精还要醉人!“我想在你的唇上尝尝我自己的味道。”冷唯别魔魅的呢喃。

是人都有底线好不好。爱情也不能总沉醉于yù_wàng之中吧!象我们,除了身体恋爱,我真的找不到更直接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了吗?不是,是冷唯别,他把我们导入这条路。除了让我象宠物,象欲奴一样被动接受他的调教外,真不知道他还要什么?

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替他拉上拉链。站开……坚决的走出去,后面一串低嘎的笑声追着我……

到了卫生间,狠狠的刷牙,对着镜子想,冷唯别是不是疯子,一会儿那么气,一会儿又开始这样,他到底想要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被我折腾的不正常了。

洗了脸,冷唯别已经不在家了。跑到客厅的窗户边向下看,冷唯别扶着陆家豪走向他的车子。进去的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我笑了一下……

我呆了一下,然后,慢慢展开一个微笑……

我从来都觉得离开时有一个人默默目送是一件极幸福的事,突然想到,我可以目送冷唯别,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我对着他,挥了挥手,站在那里,冷唯别撑在车边看着我,陆家豪抬了抬头,然后坚决地把冷唯别塞进车里。门关上,车子开走了。

和花想容姐姐通了电话,一起去买东西……

我现在有五个月身孕了,肚子很明显的大了起来,所有的工作都把我排除在外了,花自弃最近又开始忙了起来,公主又上学去了,所以我只能找到花想容姐姐一起逛菜市场。

向东是律师,家庭条件当然不错,但毕竟和冷唯别夏桀相距很大。他们家只有一辆车,向东天天开着车上班,花想容姐姐都是打的过来。

到了楼下按了铃,我拿了布袋下去。然后二个人会慢慢走到我家不远处的一个菜场。散步是孕妇最好的运动之一。

花想容结婚后有一度脸色极好看,但最近又渐渐恢复那种苍白的惹人怜惜的柔弱。看起来婆媳关系不是一般的难处。要知道我真的没有见过比花想容姐姐脾气更好,更能忍的女孩子了。这样都处不好,我想到冷唯别的妈,就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了。

我们二个都是极闷的人,散着步,并不说什么话,相伴着走,觉得很舒服。遇到有野狗的时候,花想容姐姐总是一脸害怕的站在我的前面发抖,又好笑,让我心暖。

其实野狗有什么可怕的呢?它们没有家,胆子本来就不壮,也知道人肉并不容易到口,除了疯狗,不太可能在青天白日下主动攻击人类的。

天气很好,阳光暖暖的,有一种特别安和的感觉。

漫步,小牛皮的软靴跟子不高却依然能击出好听的声音……我和花想容都是蛮怕冷的人,穿得棉嘟嘟地没什么形象。过马路时,极小心,完全遵守所有的交通法则。

菜场里人很多,花想容姐姐很会挑菜品,我多半在一边东张西望着玩儿,我们走到肉铺的时候,突然,我在一根立柱后面,看到了李葵葵。

她看起来很瘦,极不健康。穿着修身的大衣,短裙,长靴,墨镜长围巾,寒风中露一小段白腿,二十岁的女孩子就一副成熟艳色。没有公主那种特立独行的感觉,反而有二分风尘女子的感觉。

她完全是一副来堵我的样子。唉,我最近生活太规律了,很容易被这些三八逮到,也许现在夏家那边是没有危险了,可是……人生处


状态提示:更年期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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