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汪汪。
冷唯别今天的虽然心冷了,余温仍在……
不过,要是他晚上不结婚的话,也许我……会用更酷一点的方式吧,现在,就算是无耻一点吧,不过,我总会有机会找场子的。
冷唯别,你以为你男人,一遇到事,丢了光明堂皇的理由,就自个儿跑了,不管我的死活。今天,不管我的用心机,还是用魅力也不能放你好了。以后,你就是对我好上天,我也不会心软手软,孩子在肚子里还要呆好几个月呢?有的你受的罪。
我狠狠地看了看电视一眼,恨不能一脚把电视踢飞了!
怒,这几个人有什么好看的。特别是夏桀也在后面,你凑什么热闹,你不是瞎子吗?!
显然花自弃和她有同感,她对陈规说:“你不能带汪汪老师和小雪去睡吗?在这里很挡事。”
陈规想说什么,没说,这几天汪汪老师是不是会加入大家说上一句半句的,虽然说的时候,眼睛很少看着别人,但这进步,陈规可开心的很。汪汪和我一样,很护花自弃的,所以陈规的脾气大归大,也只有忍了。一边拉着汪汪,一边低三下四,离得远远的问如雪:“小妹妹,和姐姐一起睡好吗?”
整一个日本片sè_qíng大叔。
我和花自弃冷冷地看着他,陈规滴着汗,带着二个祖宗走了。
有时候,怒气发泄到无辜人的身上,也很爽!
我进房,看着那大的吓死人的婚纱,你说冷唯别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人穿成八层大蛋糕一样,会好看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那一定很有气势。我不在乎美不美,我长得够看的了。
冷冷的,冷冷地笑,咬着牙,对自己发狠。
现在,我不认为我错了。嗯,我以后在冷唯别面前都不认错了,这丫,得理不让人,我愈认错,他愈来劲!整一个疯子。
美容师来了,一个活色生香的都市新女性,还带了一个很瘦小白净的助手。美容师一进来,就大赞我的娇美可人,气质清甜。
我要求:“把头发高高的盘起来。戴上最昂贵的钻石首饰。”
美容师说:“你的气质长相都太清纯了,其实首饰愈少,愈显得你娇小美丽。”
我白了她一眼,她就住口了。然后,按着我的想法替我化妆梳头。
配合着花自弃,替我穿上了那身一件纯白色宫廷奢华蕾丝婚纱礼服。
说起来穿衣一件事,过程……无比惨痛,不能回忆。
20:38分了,我……终于……已经打扮好了。
腰虽然没有束,但裙撑制造出大摆轮廓,怎么也显得腰若织素,加上冷唯别给我的那一套让美容师迷呆了过去的钻石首饰,最是那额际的钻石公主发饰,压住那乌润的秀发,更显出无与伦比的奢华感。
我不是第一次戴这东西,不过上次钻石首饰给我的屈辱感已荡然无存,我抬着头,照了照镜子,只是觉得特别闪亮而已。
只是,
这么冷的天,胸以下的衣料省一点够三室二厅的房子铺地毯用了。胸以上……光着的?!无语。花自弃用了一件雪白的皮草替我围着,还是冷得要死。
司晨不在家。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一向很自律,估计他一定是有急事。司武美容师拉着我的衣服半退着走在前面,夏桀和花自弃跟后面拎着我的裙子加锁大门。
花自弃一边叫:“再往前走一点,门会压着裙子,你说色冷这脑子怎么长的,买这个,一定还贵得离谱,而且以后还得专门一间房放它。”
我看了看花自弃,心有戚戚然也,我们经常对很多东西想法都好合拍,男人的sè_qíng品味是我们女孩子永远无法想象的。
不过,这高贵的东西,也是一种武器,我要带着它,去打一场只许胜利不许失败的战争。
进电梯……上车……一件件平时很容易的小事,现在做起来无一不是折磨。
等大家气喘吁吁把那些布料塞进车里的时候,已经九点了。
我累得不知道冷了。即使我们上的是加长的房车,花自弃也根本坐不到后面来,只能在前排坐在夏桀的腿上,弯着腰,无比的痛苦,一边暴脾气地一路骂着冷唯别。
一边想着过会儿怎么把我仪态万方,而不是丢人现眼的送进大厅里去。
花自弃打电话给陆家豪:“陆家豪,你能不能等在大门口,过会儿我和存在就到了。啊!什么?哪……”
“……”
“怎么样了……是这样啊……”花自弃一边嗯着一边挑着眉。“他活该!那你不要紧吧。嗯,向东向阳也在啊?!你小心点,嗯,叫司晨过来也行。”
大家都在看花自弃,花自弃耸耸肩说:“存在,我们回去吧。”
“为什么?”司武好奇地问。
花自弃微笑:“我姐姐和夏广会一人端了一盘什么新西兰奶油炸豆,结果听说是林涵予不小心,还是谁不注意……二人笨女人把手里的盘子都撞翻了……好巧不巧的陆家豪在那边,脚一滑吧,跌倒了,也不知怎么那么巧,碰到了苏苏……现在估计苏苏被丁大哥带走了,说要生了。”她声音本就干脆,一气说来,像评书一样,节奏明快。
我呆了一下,不知是哭好笑好。
花自弃回眸问:“准备了半天的戏,就这么草草的收场了吗?”一脸的明媚,估计替我高兴呢?
我摇头,不要,冷唯别现在不定多轻松呢?一下子二个负担都没了,明天就又是黄金单身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