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么样?”这话空洞到……掉进水里都不会泛起波浪,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在我的貌似无视貌似冷清的纵容下,冷唯别,做的已经太超过了。

“你,真的太有个性了,你这种孩子,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不容易得到幸福,我一开始就非常的不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的出身低贱,不是因为你的父亲为人品格无耻,是国灰你自己的个性,不容易原谅别人,也不容易原谅自己。一个女人连对自己都能这么狠,她还怎么样能爱丈夫,爱丈夫的家人呢?你只知道自己人受了伤,难道别的人都沒有为你们的事受到伤害吗?”冷妈妈又开始plpaplpa……

“不要说了。妈妈!”冷唯别亲吻着我的发顶,制止他的妈妈。

冷妈妈不解气,继续骂:“告诉你,今天我们根本不想坐在这里听你发火儿的。要不是小唯为你命都不要了,哪有今天我们在这里看你这种人摆脸色发火的份儿!你不想知道小唯为你做过什么吗?你不问不感激吗?你在这里的说什么?你又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伤害。你的父亲把你卖给人家当小老婆了,你不知道吗?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这一家子。誰家清白人家要是染上你家都算是倒了八辈子霉。说真话,你问问誰家想要和你们家开亲。全是烂七杂八的丑事!如果小唯不这么拼了命的唯护你,你想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对着我们大放厥词吗?”

我的父亲,我的父亲还在做什么?

书上说每个人都是一体两面,都有善有恶的两种性情……

我的父亲,绝对是个异外!

和他的无敌惹桃花的本领一样,他的恶,也是无敌的。本能的!

他象是人身体上一块腐烂的毒瘤,沒有药可以医治好了,只能继续腐烂,一直腐烂,直到他死去……

沾到他的人都倒霉,那些恶臭的水,念我生厌……

他现在还在做什么,我已经沒有兴趣知道了?但是我知道,不管我想不想知道,如果沒有冷唯别的保护,我大概连这种麻木的平静都沒有吧!

失去了孩子,沒有办法面对自己,沒有办法面对冷唯别。但我和世界已经混乱,我靠在冷唯别身边喘息,勉强的支持着,活下去,难道,我错了吗?

父亲的罪,我要背多久,一辈子吗?

我真的不想知道,但我还是问了:“现在又不是封建时代,他让我嫁誰我就嫁么,何况是小,可笑。”

冷妈妈道:“夏家那个变态的虐待狂夏之天,你不是见过吗?上次舞会上你不是和他跳舞跳得很愉快吗?你沒听过,他老婆有一次大半夜一丝不挂的跑了出来,向山下跑,被找到的时候,全身上下凡是衣服遮到的部位全是烟头烫伤。我就不说别的东西了,沒得恶心人。不过,他老婆是柳家的小女儿,人虽然弱了一点,但地位身份沒得说,不可能离婚的。所以那个夏之天就和你父亲要求纳你为小妾,好象给了你父亲一大笔钱呢?要知道,在巢湖这个地方,誰敢白收夏之天的钱,你父亲最近和小丑一样,跳上跳下的到处找你呢?如果你不是在小唯这里,你早就被关起来了,你当还有誰替你报案,还有誰能找到你。等找到你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和柳家那个女孩子一样,被虐到连真话也不会说了。你现在走出去,不会超过三天,你试试,你就会到夏家的某个地下室里做上半年三个月的客,然后你出得来出不来还是二可之间,就算出来了,你的骄傲,你的神气还在吗?”

我看着冷妈妈,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可以用这条轻松的口气谈论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沒有人救助她吗?包括,冷唯别?

我看向冷唯别,冷唯别淡淡的说:“别人只能救哪些愿意被搭救的人。”

冷唯别,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想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冷娇娇:“你,你明知道这样,还帮助他来抓我,你有这么恨我吗?你知道你做了什么?”这个现在只会哭哭哭的女人,害死了我的孩子!!她想怎么样,我对她做了什么,居然想把我送到那个可怕的男人的手里?

冷妈妈气势立刻差了一截,不再指责我了。看着冷娇娇说不出话来。

冷娇娇哭红了眼,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苏苏要我帮她的忙,她说要上楼和你亲自谈一谈……我沒有想到会是那样……我只是,我根本沒有想到苏苏会那样利用我。对不起,我一直觉得冷家对不起她,一直都觉得她是弱者。所以,对不起……”

冷妈妈护着女儿道:“她错了,所以帮着小唯在家族里到处为你们的结合做工作,才会努力配合演戏,让大家相信你是配得上小唯的,她错了,是因为她太天真太单纯。这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能就这么让它过去吗?非要纠着,让每个人都不痛快。”

我真的要冷笑了:“她,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天真,我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就阴险!你的认识还真有趣!”

冷妈妈沒有说话了。屋子里只响起冷娇娇的哭声……

“算了,我们走吧。”冷爸爸站了起来,对我语重心常的说:“娇娇无论如何,被你父亲伤害又无心的伤害了你,她自己的苦果自己会吃的。小唯和你之间,我想誰也分不清誰伤害了誰吧?我们今天来就是表明的态度,无论你家和我家的恩恩怨怨,因为我们都同样爱小唯,不想让他为我们大家做了那么多事,还这样痛苦的生活着。所以我们愿意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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