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良拎着尹日升按照系统地图上的显示,用轻功奔出了镇子,然后掏出马哨一吹,从远处奔来一匹全身雪白连一丝杂色都没有的骏马,正是沈方良的花费大钱买的永久性坐骑照夜白。

作为一个土豪,一个肯为了玩游戏砸大钱的土豪,沈方良怎么可能没有一匹拉风的坐骑呢?

沈方良的仓库里,不仅这匹全身雪白的照夜白,还有一匹全身漆黑只有鬃毛和蹄子是白色的乌夜蹄,也是花费大钱买下来的永久坐骑。

说远了,回到眼前,沈方良用轻功奔出了镇子,然后召唤出了照夜白,再然后将尹日升往马背上一扔,自己也跟着上了马,像驮着货物一样驮着尹日升往已经购买下来的宅子奔驰而去。

三两间茅房,依山傍水,鸟叫蝉鸣,环境倒很是清幽,就是那屋子太破了,黄土墙,茅草顶,看着很是简陋的感觉。

抬头看看快要暗下来的天色,没法子,今天先将就下吧,要修房子也是明天的事情。

将马背上的尹日升扔进屋子,然后,伸伸腰活动活动腿,从背包仓库里扯出一堆做缝纫用的丝绸锦缎当床褥铺了,沈方良倒头便睡。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挺耗精神的,一向很是厚爱自己的沈方良决定早点睡,好好休息下,因为从明天开始,他才开始真正的要开始一份将绝世渣男扳成圣人的艰苦任务。

临睡前,沈方良从背包里把那本《九转心经》翻出来,大概翻了翻,发现这本心法是分层的,学会后要逐层的练上去内功才会越加精深。

读取秘籍成功后,沈方良思量着,从明天起就开始练习这本绝世秘籍好了。

这边厢沈方良是躺在那茅屋里的矮炕上睡了,那尹日升呢?

还在茅草房的那外间的厅室里,趴在黄泥地上,挺尸呢——穴道被点了,动弹不得。

夜半,一阵刺耳的系统警告在耳边响起,沈方良猛地睁开眼睛,却见一个红点正在快速靠近自己现在睡着的这间茅草屋子,沈方良迅速起身,一把抓起放在枕头边上的橙武宝剑,快速奔出,只见一个身影快若鬼魅,从茅屋前一闪而过。

那身影实在太快,只在夜色中留下一抹残影就消失了,若非系统地图上那个明显的飞速移动的红点,沈方良简直以为自己遇到了鬼。

眼见地图上的红点飞速远去,还未等沈方良从方才的惊吓中回神了,只见系统地图上,两个蓝点也在飞速靠近,当然,没有方才那个红点那么迅速,与方才那个红点的速度比,这两个蓝点靠近的速度简直像在散步。

“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沈方良心里嘀咕着,然而面上却一片自然,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那地图上那显示为蓝点的人物的靠近。

不过片刻,一声朗笑传来,声音由远及近,带着几分潇洒肆意的语气,道:“小郎君内功果然了得,我们尚在数里开外,便已经察觉了吗?”

随着话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等到这话说完,沈方良视线里已经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显然是用轻功奔走至此的家伙,都是四十几许年纪的样子,一个身着衙差的服饰,一个穿着普通的粗布衣。

那衙差服侍的,看着似乎是官身,但神色间却有几分侠客才有的潇洒fēng_liú之气,而那身着普通布衣的男子,却是一脸刻板严肃,却像是一个官老爷。

有些稀奇的看着眼前二人,沈方良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穿错衣服了?

那很有fēng_liú气的衙差开口了,道:“这位小郎君,有理了,在下南海剑派弟子卓逸风,现在舔为青田镇上属县府押司,敢问这位小郎君您是何方人士,哪门弟子啊?”

这自称卓逸风的押司一开口,沈方良便确定方才开口说话的就是眼前人这位押司,但还未等沈方良回答,只听那穿着粗布衣服的男子冷哼一声,道:“卓押司,你倒是会做好人,还在这里和这小子费时寒暄,哼,别忘了你这会儿来是干什么的!你问这小子是何门何派?哈哈,我倒是不知道江湖中有哪门哪派是会这等欺负小辈抢人生意的,后生晚辈,如此嚣张作为,还懂不懂江湖规矩?”

这话一阵夹枪带棒,不仅骂了沈方良,也让卓逸风苦笑连连,顾不得再说客气话,直接对沈方良道:“这位小郎君,你抓了地鼠门的门人?还揍了地鼠门青田镇分堂口的张头儿?”

话说到此处,沈方良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来找场子的啊,明白明白,就是《西游记》里打了小妖怪带出老妖怪是一个道理的,这尹日升榜上的那几个无赖,之所以能在青田镇这么折腾官府都不管,感情是有后台啊!

沈方良也很不客气,直接道:“难怪镇子里的掌柜的说,那些无赖去闹事闹得他们没法子了去官府报官,官府却总是抓不到人,哈哈,我还奇怪,就是几个常驻在镇上的无赖而已,官府怎么可能这么几个人都抓不到,却原来是官匪一家啊。”

听到沈方良这么直接打脸的话,那卓逸风有些不好意思了,脸色微红,咳了下,正想开口解释什么,却被身旁那个粗布衣人给打断。

那身着粗布衣的人道:“你个小子,你是哪个地缝里冒出来的,江湖中人哪有不知道我地鼠门的,我们地鼠门的规矩,向来是收了份子钱就护着一方邻里太平,只要我地鼠门堂口在青田镇,就没有那个不开眼的敢在青田镇砸场子闹事情,你个乳臭味干的毛孩子,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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