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把一双玉手攥碎了,咬牙切齿的看着那远远的亮着灯火的房间里闪烁的人影,那个白天和沈方良撞上的江孝成的“小老婆”之一——江游氏,咬牙切齿,怒骂道:“不要脸!连名分都没有就和侯爷半夜厮混,同处一室!下贱!”
江游氏身旁,江孝成的另一个“小老婆”江陆氏手里正握着一卷书在静静的读着,耳朵听到江游氏这话,淡淡的道:“他和侯爷怎样那也是侯爷愿意的,你再气又能怎样?”
江游氏来回来去快走了几步,脸上满是焦躁,道:“不行,我要想想办法!”
江陆氏听到这话,叹了口气,道:“何必?”
江游氏听到江陆氏这话,怒目圆睁,指着江陆氏怒骂道:“你好歹也是读书人,如何这么没心气儿!?就看着那家伙勾引侯爷!?”
江陆氏听到这话倒是笑了,把手里的书放下,有些无奈的看着江游氏,道:“你要我如何有心气?我的家里如何你不是不知道,昔年我家虽然祖上是书香耕读传家,但到我这里双亲患病,无钱医治,名剑山庄不仅给我家里钱财,还请了名医治好我双亲的病,到现在逢年过节,我家里都能收到一笔不菲的节礼,家里吃穿不愁,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江游氏听到这话,冷笑一声,道:“你倒是一副这般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模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看着那家伙就这么用下贱手段勾引侯爷的……”
叹了口气,江陆氏道:“我知道,你想给侯爷生孩子。”
“对!”江游氏一扬头,道,“我就是要给侯爷生孩子,等我的孩子长大了,他就是新一代的名剑侯,整个名剑山庄就都是我的了!”
江陆氏揉了揉眉头,叹气道:“那你的敌人可不止现在和侯爷打得火热的这位,还有那二十六位不让人省心的呢,前途茫茫,恕不奉陪啊。”言毕,江陆氏收拾了自己的书本,起身,走了,留下江游氏在那里咬牙切齿,气得不行不行的。
沈方良正在这里和江孝成吵架呢,其实准确来讲是沈方良单方面的在抓狂,又是摔东西又是叫骂,而江孝成就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站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副模样让沈方良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有劲儿都没处使。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有管事低声禀报道:“侯爷,铸造室那里出来问题。
一听到这话,江孝成神色一变,急道:“漂漂,你在吃点东西吧,我马上回来。”言毕,急急转身出门,跟着管事出去了。
沈方良心中火气发泄了一通稍微平静了些,见江孝成此状,心有疑虑,稍微犹豫了下,正在考虑要不要跟去看看时,书仙又冒出来了,看到沈方良无恙,一脸欣喜的道:“哎,你没事……”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沈方良随手拿起抛过去的身边的一条猪肘子正正好好的砸在脸上,一个跌列摔在地上。
沈方良泛着白眼道:“刚才跑得倒是快,这会儿都没事儿了回来干嘛?”
被扔了一肘子的书仙也为了方才把沈方良扔下半路逃跑的事儿有点儿心虚,所以也不生气,擦了擦头发上的肘子汤汁,道:“那个……你不去看看江孝成出了什么事儿?”
沈方良斜眼眯着看书仙,道:“什么事儿?”
书仙道:“最新铸造的那匹兵刃出问题了,可能要报废。”
沈方良听到这话,一愣,然后若有所思,道:“公司的头打产品出问题,这影响声誉不小啊,这样是交不了货,后面可能就没有人找名剑山庄买兵刃了。”难怪刚才江孝成那么着急的样子。
这么一想,沈方良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对书仙道:“能帮我把身上的禁制解开吗?我要去名剑山庄的铸造室看看。”
书仙有些为难的道:“能是能,但是……这个我们的真气和你们真气的形态不一样,用你们世界的话说就是浓度不同,我把我的真气注入你的体内是能够解开你身上的禁制,但是也有可能顺带摧毁你的经脉。”
沈方良翻了个白眼,这和不能也没区别啊!
书仙有些心虚为难的道:“那个……其实可以给你个建议,江白氏马上就要路过你门口不远的那处回廊,你喊他,让他带你去铸造室。”
沈方良皱眉,道:“他会听我的?”
书仙笑道:“放心,他现在可把你当宝贝看待,名剑山庄的铸造室把守严格,你自己去可是进不去的,你叫江白氏带你去,如果他不同意你就威胁要自杀,肯定管用……”随手拿起身侧的一个花瓶扔过去,这次书仙没呆在原地挨打,嗖的一下,他消失了,然后花瓶正砸在门上,碎了,沈方良听着那声清脆是碎响,亏要气炸了。
女人才一哭二闹三上吊呢!
不过片刻,推门而出,看着门口看守着瞪视着自己的两个下人,沈方良深吸一口气,对着远远的对面回廊上带着一众人向北走去的江白氏大喊道:“我要自杀了啊啊啊啊!”
被惊道的江白氏猛然转头,看到在门口大喊的沈方良,脸色阵红阵白,沈方良笑得一脸灿烂,摆着手道:“那个《九转心经》。”沈方良这话的意思是再说我知道我这一出很欠打,但是看在《九转心经》的份儿上,就原谅我吧!
跟着江白氏往铸造室走,一路上江白氏脸色阴沉,沈方良则是抬头看天摸着鼻子没说话,事实上尽管他的脸皮很厚,但在这种情况下该说什么。
一路诡异的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