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然将他查到秦婉的资料递过霍启琛，“霍哥，你看看，我觉得这样一个女人配不上霍夫人三个字。”
霍启琛没有出声，接过穆然手中的东西，翻开，目光停留在第一页开始的位置，蹙了蹙眉头。
穆然留意着霍启琛的神色，不急不缓地出声，“霍哥，秦婉的父亲就是个开帽子铺的，我看这个秦婉，跟她的母亲一个德行……”
霍启琛抬头，眸色森冷地看了一眼穆然，冷抿着薄唇没有出声。
穆然松了一口气，以为他是生秦婉的气，“我打听了，秦婉不但和客户不清不楚的，也和霍哥公司的廖志斌也有不正当关系，四部有个叫小昭的，就是因为这个件事被辞退的。听说她和秦婉关系挺好的，又是朋友又是校友，哼，最后还不是被秦婉利用了？应该是秦婉以小昭的名义给廖志斌家里寄了一份信，以她为廖志斌打过胎威胁廖志斌，没想到……”
霍启琛抬手，做了一个手势，阻止他再说下去。
穆然气氛，“我觉得秦婉就是个精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霍启琛冷着脸，看向穆然，“这些我都知道了。”
穆然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许久，才惊愕地出声，“你都知道了，那霍哥你……”
“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不可以？”霍启琛眸色黑稠地盯着穆然，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穆然看着霍启琛，整个人懵了。
“做人学聪明点，做男人要更聪明。”霍启琛眸色深浓地落在穆然的脸上。
穆然脸上一热，反应过来，“霍哥，你不要误会白灵，这件事和她无关，是我自己要查的。”
霍启琛冷扫了她一眼，“有这种心思，倒不如花功夫琢磨琢磨怎么样可以赢得她的芳心。”
“霍哥，我从来不奢望拥有她，我知道我不配。”穆然神色痛苦地看向霍启琛。
霍启琛目光扫在穆然脸上，“我以为你今天找我会有别的事。”
穆然深吸了一口气，呼吸艰难地出声，“再说，她的心里只有霍哥……您真没有必要因为她姐姐，这样对白灵，真的对她不公平。”
霍启琛点了一支烟，捏在指间，烟头搁在资料的一角，清冷地出声，“从此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