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看到了科拉的照片,想到她对自己的好处,给他带来的快乐,两个人在瑞典短短三日的快乐相聚,想不到,自从那次她一怒之下分手,竟然成为诀别,心中不胜哀痛,他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痛哭一场之后,给托莱多打电话,问是不是他的人跟科拉起了冲突。
托莱多从威勒的口里知道老板跟这个女警的感情,早已吩咐手下不要在突尼斯贩运毒品,跟突尼斯的毒贩子交易都选择在地中海和阿尔及利亚地区,避开突尼斯的警察。
他语气平静地说道:“不是我的人,老板,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找出杀害科拉的凶手,我要亲自给科拉报仇。”
放下电话,秦风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原本以为等自己忙过这个阶段,去跟科拉赔礼道歉,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误,可是,科拉毕竟因为自己跟弗朗索睡在一起而伤心跑开的,滥爱是因为他的感情总在流浪,找不到一个可以让自己相爱一生的人,过去的他就是这样的人,穿越之后还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如果科拉不跟自己翻脸,他还能继续保持跟她的来往,感情却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驻留,象他的脚步一样,匆匆从亚洲穿到非洲,又从非洲来到南美洲,跟几个女人发生关系,却不肯接受道德的谴责。在他看来,自己除了时间和空间之外,可以保证这些女人的幸福,从心灵到ròu_tǐ。弗朗索除了跟他在瑞典有过浪漫的几天欢爱之后,两个人不曾再在一张床上睡过,两个人都看得开,男女之间的快乐不论发生在床上还是野外,都是激情的最有魅力,让人留恋,如果追求长相厮守的爱情,不但会破坏两个人现有的感情世界,还会让彼此生活在痛苦之中。
在秦风看来,保持这样的暧昧关系也不错,起码两个人都不再有爱情和心灵上的负担,现代人,活得轻松自如才好,给自己增加无谓的负累,只有傻瓜才做那样的事情。
秦风匆匆把巴西的事情交代给卫兵们负责,让他们跟自己随时保持联系,看管好种植园的收成,带着五名卫兵来到突尼斯,这五个卫兵分别是:保加利、金凯、休坎乎、达德、巴里卡。
托莱多给他发来消息,杀死科拉的是威尼斯的贩毒集团,阿特弗利布亚夫穆罕默德的手下,具体是谁,托莱多暂时没调查出来。秦风让他不要查了,已经不需要查下去。
在突尼斯的哈马姆利夫的那座别墅里住下来,想起跟科拉在这座城市相识,两个人陷入爱河,在瑞典,两个人的关系达到顶峰,也许,直到临死之前,她还在怨恨自己吧,就是给他一个请求原谅的机会也不给,上天对他对她是何其残忍?
想到再也看不到科拉盈盈的笑语,再也听不到她带着曼彻斯特口音的英语,很脆响,有一点与众不同的温柔,也许,只有在说英文的时候,她才会暂时抛开自己是一名警察的责任,回到她在英国读书时候的单纯。
秦风没有在别墅里休息,而是和金凯来到大街上,其余的几个人都散布到大街小巷里打探阿特弗利的行踪以及关于这个人的资料。
秦风没有开车,沿着威廉大街向东走,哈马姆利夫的街道东西方向长,南面是包儿科宁山,北面就是地中海,夏天的气温很是潮湿溽热,威廉大街上没有一点风,到处是灯红酒绿的浪漫。如果,科拉在身边,那该多好?想到死去的科拉,又想到在国内被三合帮杀死的彤萱,秦风心如绞痛,如果,科拉不跟认识,她还会死吗?这样一想,就把她死亡的悲痛转化为自责。
看到一家喧腾热闹的酒吧,秦风信步走了进去,连这家酒吧的名字也顾不得看。里面是一个四方形的场子,中央是一个舞池,让喜欢舞蹈的人在这里尽兴跳舞,舞池的四周分隔成一个个小间,人坐在包间里,面向舞池,能看到舞池里每一个人跳舞。
叫了两瓶酒,和金凯一人一瓶喝着,金凯摆摆手,说道:“老板,我不喝酒,酒精会麻醉我的神经,让身体反应迟钝,干我们这行的,反应谩0.1秒,就意味着死亡。”
秦风也不勉强他,把酒瓶打开,看着舞池里一个红衣女郎夸张的舞姿,一边喝着酒,过了一会儿,酒吧里的人多了起来,那个女郎又换上一套金色的带有鳞片的衣服,在灯光晃动的舞池里像一个金色的鲤鱼在不停地挣扎、苦苦抢夺稀少的空气。
秦风喝下一瓶酒,不知不觉醉了,他心里明白,这是心情不好的原因,酒是一种奇怪的饮料,如果心情高兴,能发挥出超长的消化能力,想喝醉也不容易,如果心情不好,一小杯下肚,喝醉一个人的情形并不少见。
一个脸上的妆画得很浓的女歌手在一旁唱着:我的爱,还不曾对你表白,已经看不见你的身影,那一夜倾尽我的爱,你在街头的迷雾里张望,脸上的痴爱还不曾让我看一个明白,如果,我的爱只能在梦里表达,我愿意沉睡万年不再醒来,……声音凄婉迷离,勾引无数伤心人的伤心往事。
秦风笑了笑,那种笑容,比哭好看不了多少。指着那个舞女对金凯说道:“你去问问她,我包下她一夜,需要多少钱呢?”
金凯站起来走出包间,来到舞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指了指秦风的方向,穿着金色鳞片的舞女,来到看到醉眼惺忪的秦风,皱了皱眉头,对他说道:“你找我?”
秦风嘴角上扬,嬉笑着说道:“我包下你,你只需说一个价位出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