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太慢,秦笑开上警车,一路走一路收拾,一直在大街上游逛到半夜,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了,又把华人街警局洗劫一空,包括那些暴乱案发时的档案和材料。
回到兰贝已经是凌晨时分,这次奇袭被称为温哥华毁灭之夜。据军方发出来的消息,到温哥华维护治安的军人失踪二万一千余人人,警察一千一百人人,防暴警察三百余人,银行保安五百二十人人,这些人全部失踪,如同空间蒸发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据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市中心的一个警局遭遇袭击之后发生的事情,温哥华已经陷入了真空状态,处于无政府的混乱,国家机器已经全部瘫痪。
从渥太华和蒙特利尔、多伦多紧急调运新的更多的军警联合开赴温哥华,秦北风和秦笑看着这一切从电视上得到的报道。秦北风叹气道:“为什么要把事情闹大了才知道切肤之痛呢?我们再去干一票,直到这个国家彻底屈服,要让他们牢牢记住,紧跟在暴力后面的是更大的暴力,要想世界恢复太平,只有用和平的办法,一切暴力都是自取其辱的最下流最卑鄙的手段。”
第二天,两个人乘坐直升机到了忙忙碌碌的温哥华机场,才发现,这里被军方控制。由于秦北风开的是美国的飞机,在一片飞机降落的隆隆声喝人群叫嚷中,他们降到了机场的一个角落里面,依旧是英姿勃发的两名男女警察从直升机上走了下来。
十分钟以后,机场管理人员才悲哀地发现,那些输送部队和武器的各种型号的飞机竟然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刚才还起落繁忙的机场竟然像是大灾难之后的灾区一样,只有寂寥的黑夜伴随着鬼影一样乱晃的灯光。
他们马上把此事向上级做了报告,却没发现,两个人影走出机场,来到大街上,秦北风和秦笑,开车来到港口,这里也是军警的天下,两个人皮靴囔囔,来到码头,抬手把几艘靠近码头的军舰收进储物空间,把附近的军人也捎带收进去,这才离开。
秦北风拿着昨晚抢来的警局资料整理的照片和地址开始寻人,这些资料都是在华人街暴乱出现的暴徒,大都是温哥华贫民区的安摩尔村、狮子湾村、贝卡拉村这几个地方居住的无业人员,大部分都是印尼裔、越南裔、非洲的黑人。
至于温哥华的警察为什么在掌握了第一手的资料却不抓人,很耐人寻味啊。秦北风不管那一套,找到了人,马上装进储物空间。路上遇到的军警一块收拾,几乎见到什么,只要能拿得动的,就装进去,大楼和巨大的货车,他轻轻抬手放过了。
经过半天的搜寻,那些始作俑者只有两个人不在家,其余的人都找到了。
重新回到机场,把机场里里外外又洗劫了一遍,这次一个人没有放过,把库存的客机也收拾到储物空间里面,秦北风拿着八十三个储物空间的戒指、手镯、项链,苦着脸说道:“再不清理一下,这些东西都满满当当的了。”
秦笑哈哈大笑,说道:“你怎么清理?”
秦北风叹口气说道:“怎么清理,当真为难了,要不,把那些人扔到大海里去吧?反正都不是啥好人。”
“这个,凡是人,都是爹娘生的,杀害人命,终究是修仙者的大忌,要不,就在空间里面多放一段时间吧,不要扔了,杀死了人,再挽救,就困难了。”
“那些暴徒必须杀死,他们杀了很多华人,qiáng_jiān了华裔的女人,就是人面兽心的暴徒。”
“那好吧,先把那些人扔进大海里面,咱们坐船走吗?”
两个人再次回到港口,那里已经开始戒严了,大批的军人持枪把守在各个路口,港口被严严实实包围了起来。两个人根本不把几百个手持武器的战士放在眼里,挥挥手,把他们收进空间,再来到码头,把靠岸在港口上的军舰收拾干净之后,抢了一艘快艇,向大海里面驶去,到了外海,看到海面上还有十几艘军舰,秦北风索性一下子收进去,凡是敢来犯温哥华者,一律没收。呃,好像,貌似过来帮助温哥华的,那也不行,这里已经被秦北风接管了,凡是拿着武器的,都被视为冒犯,吓唬也让他想到那天他中枪的疼痛感,秦同学的心灵有时候很脆弱,特别是完全掌握了主动权的情况下,小小的风吹草动都让他不舒服,他小小地不舒服一下,只能让别人一辈子不舒服,这就是典型的强盗逻辑。
来到深水区域,秦北风开始清理那些暴徒,一开始还能一个个拿出来,宣布一下罪状,再一枪打死,扔进大海,后来发现这个办法太慢,看到刚才杀人后的血迹引来无数的鲨鱼,一下子把剩下的人都扔进大海里面,再把警察也扔进去了数百个,一时间,海面上响起凄惨的叫声,双手高高扬起高喊救命的声音,无奈地挣扎着,还有人拼命向秦北风的快艇游过来,高声叫着救人,鲨鱼开始成群结队地浮上水面,跳跃着啮噬人的身体。
秦笑心善,实在忍不住了,掩上耳朵,秦北风无奈地摇摇头,开船离开深海,继续向更远处开去,绕道回到了兰贝。那些被扔在大海里的人无一活命,最终被嗜血的鲨鱼吃了下去。
转过天,两个人观看电视,里面的播音员面色惊恐地说道:“在温哥华市区,失踪的人数已经上升到了恐怖的三万二千人,其中,大部分都是现役的军人和警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