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爷享受着外孙女的思念和关心,眼睛都快笑到眯成一条缝了,这个外孙女还真是宁家的大福星,给宁氏一族带来了多少的好运啊,多疼疼她不也是应该的嘛。
一边的弗雷德里克装作吃味地道:“哦,艾丽萨,我知道你外公很疼你,你这样对待他是应该的。但是我也很疼你的,为什么我就没有这样的待遇呢,你可以那样的想念我一次吗?”
宁琳琅看着父亲夸张的表情,笑道:“尊敬的麦克唐纳勋爵,你要知道,当你是怎样想念我的时候,我就会同样的想念你,并不会因为距离呃空间而发生任何的改变。而我对外公的想念,更多的是对于家族长辈的一种尊敬和爱戴,我的未婚夫都没有吃醋,怎么你却先受不了了呢?”
弗雷德里克很配合地捂着脸,悲哀道:“哦,天呐,我眼前的还是我女儿吗?”
一见人开着玩笑其乐融融的,连宁爷也会偶尔加入进来调笑几句,就这么热闹了半个钟头左右,才由宁琳琅转变了话题。
问张辰道:“师兄,刚才在那位惠灵顿伯爵的府上,我和父亲都不好多问什么,路上也没有说太多的话题。但是我一直在想,你买下那件闷户橱一定有什么其它原因吧,五十万英镑的价格可是一点都不便宜,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弗雷德里克也有些疑惑,自己这个女婿一向是以捡漏为终极追求的,还是那个什么捡漏联盟的理事长,以他的作风,是绝对不会花五十万英镑买一件黄花梨家俱的,除非这件家俱有其他的问题。
也问道:“是啊小辰,我这一路上也很想不通呢,可路上又不好问你,现在都是自己人了,你来说说看,这件东西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值得让你花这么多钱把它买下来。”
宁爷听着就有些纳闷了,不是去买一批老爷车的吗,怎么又跑出一件门户出来,还是黄花梨的,居然被张辰用五十万镑买了下来,也是有些不明白地看着张辰。
这件事本来就是要解释一下的,那件闷户橱虽然是花了五十万镑,但是却能够把张辰今天花了的七千万镑都找补回来,而且还能够赚到更多呢。
张辰笑了笑,对宁爷道:“是这样的,外公,刚才在收那些老爷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件很特别的闷户橱,和我小时候看过的一本古籍上记载的一模一样,是里边可以藏东西的。我也用手测过分量,要比正常的闷户橱重不少,足足多出了两层架板和另外一些东西的分量,所以才冒险买了下来。”
宁爷显然对张辰的做法很认同,很满意,点点头道:“嗯,小辰你这样做很对,我们搞古玩行的,不但要有丰富的知识量,在遇到一件玩意儿的时候,更是要有足够的胆量和信心,敢于在自己的能耐上下赌注。
如果是一个犹犹豫豫,做不了重大决定的人,在收藏这条路上是绝对走不远的。你既然对这样的闷户橱有了解,那就打开来看看,里边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宝贝,你的运气我可是听说过的,那相当恐怖的啊。”
张辰笑着谦虚两句后,让外边的两个仆人帮着把那件闷户橱抬到客厅来,打发两人走后,才开始了对闷户橱的动作。
抽出上边的三连屉,下边硕大的闷仓就漏了出来,张辰伸手在闷仓的底部摸索着动了一气,接着又是两块黄花梨板子被取了出来,凉快的大小加在一起整合闷户橱的底差不太多。
在接下来,张辰就像变魔术一样,从闷仓里往外掏东西,一件,两件,三件,四件……,是一件,十二件。一共掏出十二只长条盒子来,在场的四人都是收藏方面的行家了,看大小就知道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字画。
是什么样的字画呢,居然藏在了黄花梨的闷户橱里,还藏的这么严密,在惠灵顿伯爵家里放了一百多年都没有被发现。
宁琳琅有些迫不及待地上前去么帮着张辰把画轴从盒子里边取出来,里边的画轴在精细的油纸包裹保护下,并没有任何的发内核腐烂迹象,保存的都相当完好。
在另一侧宁爷自己的大案上站来其中的四幅,宁爷和弗雷德里克都过来一起欣赏,这里边的画作到底是什么人的。
宁爷只是先扫了一眼,就愣在那里了,嘴巴哆嗦了几下之后,才带着震惊的表情对张辰道:“小辰,你真是好运的厉害啊,这可是董展的名作,任何一幅都是无价之宝,连天都要给你送宝贝,你的未来我是无法预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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