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们都有点后悔跟着井边来这一趟了,一个刚刚上任的参赞,对于履任地的一切还没什么了解,做出这样的事情还好说,可他们确是在任上待了有些年头了,怎么能这么冲动呢。
虽然看不懂古玩,但是脑子还没坏,既然能拿出那些天皇家族的古董来拍卖,那么手里再有几幅古画也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谁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就伪造出这些古画来,想来多半应该是真的了吧,这下可是麻烦大了。
井边的心里也是一直在打鼓,日本天皇的画像,还是十八世纪之前的,要知道日本连一幅正经的十八世纪之前的天皇画像都没有。绝对不能让他再撕下去了,这事要让天皇家族知道了,无论如何都交代不过去。
井边打断了张辰的话,喘了一口气才又说道:“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天皇家族,你……”
张辰可不管他那套,这时候了还敢这么嘴硬,举手就要继续撕下去。
井边眼看着就要崩溃了,古代天皇的画像就在自己眼前被撕成两半,这可是大罪孽啊,赶忙开口道:“好了,不要再撕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辰停下手上的动作,很不屑地打量了井边一眼,道:“我不想怎样,我就是觉得撕着好玩,就这破玩意儿,我手里多得是,想怎么撕就怎么撕,关你屁事啊。你要知道,这些和你是没关系的,你无权提出要求。”
顿了一顿,张辰接着道:“都是点贱骨头,不挨打就不知道肉疼。我告诉你,我看见你们这些日本人就很不爽,还敢跑来耍无赖,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总之,你可以回去告诉你们那什么狗屁天皇或者首相,想从我手里拿走一样东西,就得用十样百样的东西来换,千万别打歪主意,你知道我是不怎么稀罕这些东西的。”
“可是呢,我有时候会不爽,只要我感觉到不爽了,就会有一种强烈的想要撕东西的**,我个人无法保证到时候撕的是不是白纸,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当然,有时候我也会撕一些古籍什么的,也许是砸烂一件漆器或者什么的都不一定,这些我手里都有。”
“你们能够做的,就是去祈求你们天皇那什么铜镜祖宗,盼着我每天都心情好。更别想着像今天这样来招惹我,用一点下三滥的手段就想把这些东西占为己有,我真怀疑你脑袋是不是给门挤过,才会有如此无知的举动行为。”
井边真是被张辰给撕怕了,也知道自己本来就没有道理,只不过是想碰碰运气,看看是否能够通过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把东西搞到手。现在眼看着计划落败,自己绝对是镇不住这个场面,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嚣张。
但是心里对于那些日本皇室的物件还是很在意,道:“那你为什么不允许日本人和韩国人参与这场拍卖会,你这是在搞歧视,如果你同意我们竞拍,我又怎么会用这样的办法来解决,我强烈要求参加竞拍。”
“呵”张辰真是给这岛国人逗乐了,笑道:“你知道吗,我这完全是为了你们好,你知道如果你们来才参加拍卖会的话,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吗?”
井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张辰就以很“诚恳”的语气给他讲解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这个参赞的,连一点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好吧,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如果你们来参加拍卖会,那么,只要你们志在必得,任何一件物品的成交价都会在成百上千亿美元之上,你说你们能买得起吗?所以嘛,你们来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对不对,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呢。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们也可是试试;但是先说好了一点,你要是最后敢逃标的话,我的心情会很不爽。”
说着又看了看一侧猪头一样的翻译庞伟,这家伙早就给张辰一巴掌打怕了,看见张辰的目光,深怕张辰再给他一下,急忙低下脑袋。这样的人是活脱脱的贱骨头,永远只会屈服在强势之下,谁抽他抽的狠,他就给谁陪笑脸。
不看他张辰还真就差点忘了,指着庞伟补充道:“目前让我最不爽的,就是这个家伙,我认为他作为一个翻译是很不称职的,这件事让我非常的郁闷。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没想到啊,怎么就横出这么一档子事情来,本以为自己一顿连蒙带诈就可以轻易的手,哪知道居然落得束手束脚,哪怕是一句硬气的话都不敢说了。
井边对于张辰的行为很是不解,那些古画即使不是中国古画,但也是价值不菲的,他怎么就说撕就撕呢。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这个中国人绝对是一个疯子,如果他再撕下去的话,这事传回日本去,自己可就是罪人了,首要的还是的先把这人稳住。
想到这里,井边看了看庞伟,如果不是他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自己何至于落到现在的境地,实在是太可恶了。而且这个家伙本来就是一条狗而已,本就是用来出卖和牺牲的,现在正是时候,忙道:“对,对,他的确不是一个称职的翻译,我认为应该立即将他辞退。我本来只是对于贵方不允许我们参与竞拍有些看法,并没有想到要这样做,这些办法都是他想出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