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三皇子府里,修景弘对夏紫柔越来越疏远,夏紫柔孤零零在紫柔院里的生活,却说天气已入春,大地回苏,杨柳发芽,百芳吐蕊。..
南府内,几个人在院子里踢毽子。
是修落雁用上好的鹅毛做成的,此时,正是苏瑾璃在踢。懒
那毽子有如粘在她脚上般,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怎么也掉不下来,苏瑾璃一时兴起,一个空翻,将毽子踢上了天,用轻功飞过去接住,回地再踢。
“好!”南嚣尘与修落雁高叫。
“好俊的功夫!”付一琛嚷嚷了几句,一手勾住站在身旁的修落雁,搭在她肩头。
“干什么!”修落雁侧头,给了他个白眼。
付一琛朝她眨眨眼,“雁儿,你忘了你昨天输给我,只要不过分,我做什么都行?”
“可是,你这样不算过分吗!”修落雁哼唧了一声,却没有甩开他的手。
她也说不清与付一琛的关系,自从上次莫弦警告她不许与姓付的走得太近,修落雁害怕起见,确实是想照做,然而付一琛如个鬼影般,成日成夜地跟在她身后,修落雁赶也赶不走。
两人经常比试个什么,有赢有输的,倒比一般朋友还要自在几分,她若有个什么吩咐他倒是眉头皱都不皱一下。
修落雁看着苏瑾璃踢毽子,心神有些恍惚,前不久,莫弦半夜还潜进她的房间找过她,说她不听话,要来惩罚她,把她吓个半死。虫
这次……修落雁有些担心,冷不妨一个黑影飞过来。
“雁儿接住!”苏瑾璃一脚将毽子踢向这边,修落雁哪有反应?等反应过来,黑影已经到了近前。
付一琛右脚一勾,将毽子勾住,轻轻抛向回过神的修落雁。
一双黑眸内,闪过一丝疑惑。她怎么了?有心思?付一琛竟感到心中也闷闷起来,刚起的好心情又没了,竟不知修落雁为何心不在焉!
到了晚间,南嚣尘与苏瑾璃两人又到街上玩去了,偏房内只留下付一琛一人,他可不愿去做电灯泡,修落雁也如是。
修落雁坐在观景房内,有些心神不宁,上次也是苏瑾璃出去约会了,莫弦找到了这里,这次不会那么巧合吧?
然,脑海中刚想过,窗棂一响,一个黑影潜了进来。
莫弦一身黑衣出现在灯火之下,雪亮的灯光刺在他脸上,他的眉头不悦地拧起。
修落雁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莫弦斥道。
修落雁退到柱子旁,扶柱道:“莫弦,我哪里得罪了你?你竟要如此管辖我的自由?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么也妨碍不到你们的大事!不管你是天机阁副阁主也好,骆记老板也好,都与我无关!还有,我也不是你的女人!你记住!”
莫弦听了她的话,心里一股怒气横窜上来,他只听进了最后一句!
“不是我的女人?你试试!今晚,就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莫弦非常不爽,看不到她时,他脑海里都会惦记着这个倩影,她竟然要与自己划清关系?
此时,门“吱呀”一声,诡异地开了,伴着一阵清朗如月的声音。
“哟,谁这么晚了,来欺负个弱女子啊?”说话的正是付一琛。
不羁的白袍披在身上,里面是玉白的长衫,头发束在脑后,眉目慵懒地看着莫弦,快步走到修落雁身边,给了她一个眼色,让她放心。
修落雁看着灯光下,付一琛镇定从容的脸色,心里,竟然莫名地多了一丝安全感,不禁抓住他的后衣摆,躲在了他身后。
莫弦看到这一举动更来气,却没有就离开,沉声道:“我来管我的女人,也要你多管闲事?”
“你的女人?”付一琛如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侧身将修落雁抱进怀里,还不怀好意地在她脸颊上吧嗒了一下,“雁儿早就是我的人了!你竟然敢打本公子女人的主意!”
莫弦看到这一动作,气得发抖,握紧拳头便想冲上。
身后两阵笑声传来。
“尘,小毛贼都能直接上你家来了!”苏瑾璃挽着南嚣尘的手臂,娇声嗔道。
南嚣尘嘴角挂着冷肆的笑容,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莫弦,“真是命大的人,也不知道我最近研制出来的新药管不管用。”
莫弦一听这话,心里打个激灵,想到有一次因为着了毒医鬼圣南嚣尘的毒药后差点命赴黄泉,哪敢多呆?翻窗而逃。
修落雁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看着房里的三个人,忍不住问道:“你们――”
苏瑾璃过来拥住她的肩,“傻雁儿,你这事我们早就知道了,今天就是故意落下这陷阱让莫弦来,怕他伤害你!”
修落雁这才恍然,眼光不由转到了付一琛脸上,想到他刚才在自己脸吻了一下,又联想他那张唇不知亲吻过多少女人,她又羞又气,回身在他身上连捶带踢,“付一琛,你个神经病啊!既然是演戏,为何还要亲我?呜呜呜,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修落雁竟然真的就哭了起来。
把个付一琛惊在了原地,看着泪水从她眼角滴滴渗出,心疼竟然不绝如缕地升了起来,他慌里慌张地上前为她擦眼泪,“别哭了啊!”
“谁要你管!”修落雁跺跺脚,给了个背影给他。
该死的付一琛,为何要亲她啊!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想亲吻女人就亲吻女人吗?
修落雁不知道的是,她心里纠结气愤的不是付一琛亲她,而是他亲过多少女人。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