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阮清恬想了一下,诧异地问,“怎么个与众不同啊?”
“你怎么这么烦啊,我说了与众不同就是与众不同,怎么还问上瘾了。”
“我就是不明白啊,你认识的女人那么多,各个都很出色,你根本不愁找不到一个形象好口碑又好的呀?为什么是我,还说我与众不同,到底是怎么与众不同吗?”
任浩铭揉揉发痛的太阳穴,被她一连串的发问搞得头都大了:“我说你有完没完了。”
“不行,我现在就要一个答案。”
“因为你与众不同地蠢行了吧!”任浩铭噌得一下站起身,气冲冲地道。
阮清恬一愣,然后怒了:“这么说,你要的就是一个虚有其表的花瓶?”
任浩铭斜睨着她,轻蔑地把她从上到下大量了一遍:“虚有其表?你对自己的评价不低啊。”
任浩铭说完,便转身上楼了。阮清恬不甘心地在后面追:“喂,你别走!别走啊!把话给我说清楚。”
阮清恬跟着任浩铭直接上楼了。任浩铭走进自己的卧室,直接脱掉领带,然后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阮清恬也急忙跟进任浩铭的卧室:“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个我说清楚!”
任浩铭转身,无奈地看着阮清恬:“出去,我要洗澡。”
“我不,你必须告诉我!”
“别没事找事好不好?”
“这就是我最重要的事!你要不告诉我的话,我今晚上会睡不着觉!”
“你睡不着觉,关我什么事。”
“反正你得告诉我,不然休想离开。”阮清恬呈大字型,拦在门口。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烦哎”
“你告诉我,我就不烦了啊!”
任浩铭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他伸手指着阮清恬威胁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阮清恬态度坚决。
任浩铭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好,这是你说的。”
话音刚落,阮清恬已经被任浩铭一把抓住,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拽进了浴室,一把按在墙上,脸上是冷厉的神情。
阮清恬很没出息地胆怯了。
“你,你想干嘛?”
“怎么?害怕了?刚才不是还挺能耐的,还敢威胁我。”任浩铭歪着脑袋瞅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几分邪气。
“我,就是想知道一个答案嘛。”阮清恬弱弱地回。
“有些答案是很危险的。”
“比如?”
“比如说这个。”任浩铭没好气地道。
“哦。”阮清恬小声地哦了一声。
任浩铭默默叹了口气,苦口婆心地道:“好好在家呆着,别随便跟人打交道,也不要一听到风吹草动,就随随便便跑出去,这样很危险,知不知道。你要懂得好好保护你自己!这是我必须强迫你做的。别说我心眼小,任何男人心眼都这么小!”
莫名得,阮清恬心里暖暖的。看来他还是很关心她的。
“你放开我!”阮清恬有几分羞涩地推了他一下。
“那你先跟我说,我说你记住了没有?”任浩铭不放手,仍然居高临下地瞅着她。
阮清恬咬着下唇,不吭声。
任浩铭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我在问你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阮清恬这才小声地回。
任浩铭这才满意地放开了阮清恬,然后开始脱衣服。
阮清恬慌张地大叫:“喂,喂,你要干什么?”
任浩铭理所当然地道:“洗澡啊!还能干什么?你见过穿着衣服洗澡的吗?在外面一天身上不脏吗?”
阮清恬急忙捂上眼睛,大喊:“那你不会等我出去你再脱!”
“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任浩铭笑道。
“混蛋!”阮清恬捂着眼睛,骂骂咧咧,摸索着走向外面。
任浩铭突然窜过去,一下扒下阮清恬的双手。阮清恬望着他****的胸膛啊地大叫起来。
任浩铭哈哈大笑,笑得不行了。
“喂,你叫得那么大声,别人会误会我对你做什么呢。”
“任浩铭,你这个大混蛋!”
阮清恬快速地开开门,向外跑去。任浩铭看着阮清恬跑出去的狼狈相,特别开心。
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觉得她与众不同,那是因为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她压。
阮清恬郁闷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到刚才的画面,很快烧红了脸。这个任浩铭,真是越来越混蛋了,还总裁呢,她看他就是典型的小混混。不,比小混混还无耻,还混蛋。
阮清恬看了一眼墙上的表,生气地自言自语:“都已经一个小时了,怎么还没洗完?一个大男人,洗澡需要这么久吗?”
阮清恬起身,直接上楼了。她轻轻地推开任浩铭的房门,发现任浩铭正穿着睡袍,靠在床上看报纸,一边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放着《民主与法制》的节目。
阮清恬瞥了一眼电视,嗤之以鼻地道:“你不会就让我用这种方法来自保吧?”
任浩铭也瞥了一眼电视,再看看她,摇摇头道:“你不行,你的智商根本看不懂这样的节目。你最好的自保方法,就是找根绳子,然后栓起来。”
阮清清恬恼羞成怒,立刻扑过去打任浩铭:“你说谁呢!”
任浩铭在床上躲,阮清恬嘴里一边喊着“你说谁呢”,一边追打任浩铭,任浩铭一边躲,嘴上仍不忘回击:“当然是你啦,小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