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非君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狼狈的转身,提防的看着秦致远,此人心情无常,易怒易暴,“我们从来都守礼!”
“我们?”秦致远只觉得非常刺耳,“守礼要半夜相会?两人聚于一榻,也算守礼?”
柳非君觉得和此人是说不通的,半夜相会?他们哪里半夜相会了?武辰周大半夜的跑来,她手无缚鸡之力能赶的走吗?
操劳了一个白天,谁晚上不想睡个好觉,若不是武辰周死皮赖脸加威胁,她会半夜好心情的陪他下棋,虽然后来她也下的起劲儿。
见柳非君不说话,秦致远猛然上前一步,“怎么?承认了?说不出话来?”
“谁承认?”柳非君说完,怒火也上来了,但是想到眼前人是秦致远,不由得压下火气,深深出了口气,“不管如何,与侯爷无关,侯爷请回!”
秦致远磨了磨牙,眉头一蹙,“他多次欺辱你,你还接近他,没被他****了,是不是非要跟他厮混了,颠鸾倒凤了,你才满意?”
柳非君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秦致远满口污言秽语,都是在侮辱她,虽然自从她接过柳家,就不止一次被人言语间侮辱过,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直面相对,秦致远面容凛冽的站在她面前,就差指着她的鼻子骂,柳非君只感觉羞愧怒火从脚底直窜脑门,再也估计不了他的身份,“他欺辱我?他远没有你定北候欺辱我的次数多。”
这句话,柳非君的意思很明显是在指责秦致远欺负她的次数比较多,但是同样头顶冒火的秦致远怎么听的出来?他听到的意思,眼前这个眼冒红光的女人分明是嫌那个男人欺负她的次数不够多,不由得狠狠一握拳,冷冷一笑,“是吗?嫌弃他欺负你不够?那我满足你!”
说着,长臂一伸,大手钳住柳非君的肩膀,不待她反应,就已经将她连拖带抱的压倒在了榻上。
柳非君心里一惊,伸手要推开他,可是那如蚍蜉撼大树般可笑。
对于她的挣扎,秦致远只是低低一笑,在她想要张嘴呼喊时,已经当先用嘴唇堵了上去。
好几天没有碰触到这种柔软的感觉了,秦致远不是没有经历过女人,可是很明显,柳非君给他的感觉已经超出了任何女人给他的印象,柳非君看上去柔弱,但是性格强硬,而她的人,却又柔软到人的心窝里去。
秦致远只感觉一碰到她,不管是碰触到她的手,还是她的唇,他的心顿时就柔软成一团,围着她,被她吸引。
秦致远的唇,有弹性且有力度,强势的压在柳非君柔软的唇上,引得柳非君发出一串串破碎的声音。
强势有力的舌不甘心如此简单的压着,如灵蛇般探出,搜索吸取她口腔中迷人的温度和味道。
柳非君向后仰着,躲避他强势的进攻,身体也向后逃去。
秦致远一伸手握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紧紧箍住,将她作乱的一双嫩手压在头顶,再次加深这个吻,向她表明自己的渴望。
柳非君双手被困,想要说话的嘴也被堵住,挣扎半天却只是徒劳,下意识的抬腿踢过去。
秦致远一伸腿挡住她的腿,随着直接将腿压下,甚至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迫使她嵌入他的身体。
柳非君感觉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头顶一热,心里却恨的要命,一边扭头躲避他的追逐,一边更加奋力的挣扎。
而她的不屈服,却让秦致远更加斗志昂扬,不仅人的心性被激起来,连他胯\间也被摩擦起了热火。
秦致远慢慢离开她的唇,灼灼的目光锁着她的容颜,挣扎过后的柳非君,头发散乱,目中带泪,水润的唇有着被蹂躏后的肿胀,这样一幅被人欺凌过后的模样,却让秦致远更想欺负她。
柳非君见秦致远离开她,心里终于一松,可是看到秦致远那深邃卓然的目光,却心一颤,他的目光,迷离带着情\欲,幽深的似乎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柳非君张嘴刚要说话,可是秦致远已经俯身下来,“小妖精!”
说完,嘴唇就没头没脑的落了下来,发间,眉梢,额头,脸颊,甚至鼻子都不放过,然后吻一路向下,蔓延到她的颈项,然后又隔着衣服撕磨她被束住的胸部。
柳非君想要呼喊,可是想到自己的模样和身份,只得忍下,挣扎却只是无用,不管她用多大的力度,根本都不能撼动他半分。
柳非君只觉得天崩地裂,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脸上都是决然之色,泪水顺着眼角流到鬓间,破碎的呜咽之声透过死死咬住的唇,如同受伤的小猫儿,发出最后的凄厉的哀鸣。
秦致远以为自己能够忽略,因为他对她渴望已久,他不想管别的,只想得到她,烙上他秦致远的印记,看谁还敢来觊觎?
可是,她如此细小的声音,却生生打断了他。
他的心,似乎比他的身体更忠诚,听到她那样的悲鸣,他觉得痛的不是她,而是他。
秦致远慢慢停住了吻,还有不断摸索的手,天知道他有多么渴望她。
附在柳非君的身上,好久,秦致远却觉得那股邪火不会灭一般,因为他那处依然又硬又热,让他有些疼痛。
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柳非君却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