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和长老商量,长老专注于传讲他的转世理念,教导人们服从大王,安身立命,专心行善,没有机会和大郎长谈。大郎知道长老十分忙碌,也清楚长老对他这些年的不作为感到愤懑,罗格一天一天老去,而大郎却毫无建树,只贪图安逸,不思进取,久而久之,长老只好作罢,就冷了进攻汉人的心肠。
大郎安排萧生他们三个去汉人区走一遍,是想锻炼锻炼萧生的应变能力,另外,想让萧生长长见识,开阔眼界,了解一下汉文化和风土人情,好为弯刀族人服务,将来萧生登上了王的宝座,不至于做个昏庸之徒。
萧生没意见,反而很高兴,陪同的有两人,一个叫加勒,另一个叫格桑,两个人都有独特的本事,加上这些年和萧生一起玩耍,一起长大,他俩的本事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增强。
大郎安排三人去汉人区,没有另外安排人,想必三人足够,三个无畏的青年,也没有什么挂牵的,准备停当准备出发。毕竟女儿还是心细,就说:“大王,这次出门之前,我想见我阿爸阿妈一面,请予以恩准。见了之后,立马回来。”
大郎听了,觉得有道理,转脸问萧生和加勒:“两个混小子,你们不念及娘亲吗?”
萧生说:“父王,我想见母亲一面,只是怕父王说我婆婆妈妈的,就没敢说。”
“小子,男人需要一种气概,就是该说的时候不要憋着,不该说的,就闭口不言、沉默是金。你要与你娘亲告别,是好事,为什么不敢说?还藏着掖着,怕三怕四的?”
“父王,我这就去见见我的额娘。”萧生说。
“好,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大郎吩咐完毕,又问加勒:“你呢?”
“大王,我也要告假。”加勒说。
“好,加勒,你住得近,给你一匹千里马,速去速回。”大王吩咐道:“来人,把那一匹千里马给加勒。”
“是,大王。”帐外有人回应道。
不一会儿,牵来一匹黑白相间的高头大马,这匹马,来自立陶宛国,日行千里,考虑到加勒的回来的速度,这匹马送给了他。
加勒接过马,那马见了加勒赶紧躲开,加勒拿了缰绳,那黑白马竟然腾空而起,吓了加勒一大跳,这马显然对加勒非常反感,前蹄腾空,长嘶一声,挣脱了缰绳,竟然跑了,四蹄就像腾空,走过干地,激起了灰尘,再走过青草地,铁蹄竟然踢起了细碎的青草叶子。
马的嘶鸣,让很多马匹不安,被拴住的马,四脚不停地踏着地面,放养的马匹,竟然四散抛开,不一会儿,整个空地就被灰尘和喧嚣充满。
大郎见了,心想:坏了,坏了,大花马跑了,怎样才能抓回来呢?要知道,这马是千里马,速度相当快,一般的马是追不上它的。如果不抓住它,这马有可能跑回它的祖国立陶宛,那就麻烦了!
于是大王下令,赶快捉住那马。命令虽然下了,可是他的手下面面相觑,不知道怎样办才好,很明显,所有的马都没办法撵上那大花马。
正在迟疑间,突然,加勒感觉到自己飞了起来,他的脚已经离开地面,不知道怎样前进的,仰面一看,竟然是蓝天白云在快速移动,加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耳边的风快速地吹过去,就像强烈的电流,击中的他的身体,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完全不听使唤了。
加勒感觉到自己很快就赶上了那大花马,然后加勒被放了下来,站在大花马前面的一箭之地,眼瞅着那大花马朝着加勒而来,那马似乎跑惯了路,竟然刹不住车,眼看就要撞上加勒,加勒仿佛还在做梦,直到他的脚踏在地上才缓过神来。
他刚想看看,刚才是谁把他送来的,却发现那个人不见了。他心想,肯定是格桑,这个家伙,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他看见那大花马跑过来,来不及细想,那马冲他而来,加勒瞅了个空当,伸手出去,来了个海底捞月,将马缰绳抓住,挽在手脖上,然后腾出另外一只手,将马肚轻轻一碰,那马轰然倒地,在地上踢弹。
加勒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只用了百分之一的力气,那马就被推倒,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加勒死死地压着缰绳,马头没办法动,四肢再踢弹,也无法起来。
加勒凑到马耳朵边上说:“就你这两下子,还想逃出我的手心。我没有用力,一旦用力,你就玩完了,骨头早就散架,找不到北了。”
那大花马似乎听懂了加勒的话,就停止了挣扎,也不嘶鸣,只有喘气的份了。
加勒很自信,他能驾驭这匹大花马,就让这马起来,那马起来后,长鸣一声,抖了抖身子,似乎要把身上的灰尘抖落下去,没准是个非常爱干净的家伙,大花马在地上走了走,然后向加勒点了点头,又挥舞着马尾巴,显得有些调皮,向加勒致敬。
加勒看看那大花马被治得服服帖帖的,就没再为难它,加勒自言自语:“小东西,你这个家伙,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只要我的脚不离开大地,就有无穷的力量,别说你一匹马,就是十匹马,我也能将它们打个粉碎。”
那大花马似乎听懂了加勒的话,赶紧不停地点头,马的鬃毛在上下跳跃,有一种节奏,让马的性情,在运动的时候显得更有特色。对于烈马,要么驾驭它,要么听它话,只当是认命了。
加勒一看,这马还真叫乖,加勒的意思竟然都明白,加勒跨上了大花马,然后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