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像鬼。可即便如此,我也是你的人,也是你的鬼。离婚?就算我死,也不会离!”

顾质的眸子猝然黑得更深:“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吧。”

“法庭……”戴莎嘲讽一笑:“顾大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吧?现在是你婚内出轨,如果我一狠心,要掉你的所有资产,也是很有胜算的。”

“你以为我在乎吗?”顾质站起身来:“你相不相信,只要你答应离婚,我把整个tk送给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他身形挺拔地立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睨她,眼睛冷肃,声音漠然。戴莎僵着身子看着他,少顷,倏然哈哈狂笑不止,笑得泪流满面,笑得表情狰狞,像疯子一般。

顾质皱了皱眉,转身要走。

背后,戴莎终于从狂笑中抽出话来:“自从五年前你妥协娶我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注定无法摆脱我了!想和姐姐破镜重圆?等你们都下到阎罗殿里再说吧!”

顾质脚步略一滞,没有回头。

戴莎从沙发上慢慢滑落坐到地上,哭了许久,拨通了母亲林银兰的电话,抽抽噎噎地向她哭诉。

“没想到,顾质居然完全不管不顾了,连送出tk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你不是告诉我他离不成的吗?可是现在怎么办?”戴莎啜泣不停,对母亲满口埋怨。

林银兰对戴莎又骂不得,只能叹口气,“行了,不用哭了。这婚确实不是他想离就能离的。是时候把顾老太太请回来了。”

戴莎一愣,立时止住哭声。

这一头,顾质出了门并未马上离开。

在外面等了一会儿后,周妈走了出来:“少爷。”

周妈是从南城老家跟着他来荣城的,之前负责打理他的生活。自他和戴莎结婚后,才被他放在戴莎身边,对他的称呼也一直和以前一样。

“戴莎最近的精神状况怎样?”顾质双手插在裤袋里,抬头望着今晚不太明亮的月。

“越来越不好了。情绪比以前更容易受刺激。尤其是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家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过一遍了。”

“嗯……”顾质淡淡地应了一个字后久久不再出声。

就在周妈以为他没有其它吩咐时,忽听他道:“可以开始加大剂量了。”

周妈的手指不可抑制地抖了抖,迟疑道:“少爷,她现在的状况,随时都会被瞧出猫腻。如果再加大剂量,我怕会出人命……”

“没关系。任何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他的声音轻得像飘在浓黑的夜色里,令人不由心惊。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妈看着他寥落的背影,目露担忧,“少爷,你要爱惜你自己啊。”

顾质转回身来,对周妈抱歉地笑了笑:“对不起,让你帮我做这种事。”

“少爷,你别这么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我也希望看到你幸福。”周妈叹了口气,“我是心疼少爷你啊……”

顾质轻轻抱住了她,没有说话。

*

以为自己会因陌生的环境而失眠,结果翌日清晨醒来,完全神清气爽。

反观杜子腾,两眼发黑怨念深深,一边难受地舒展筋骨,一边抱怨:“地板硬得硌死人!改天得让人把地板拆了重新装!”

“地板不是硬的难道还是软的?”戴待翻了翻白眼,“二世祖!”

“你----”

“大哥,嫂嫂,你们起得可真晚。”杜子萱的声音打断了杜子腾,“咦?大哥,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看来昨夜太卖力了噢!”

“死丫头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杜子腾瞬间将火气转到杜子萱身上,却在看到跨进客厅里来的顾质时,当即愣住。

同样愣住的还有戴待。

顾质怎么会……

他的目光径直落在她身上,乍似清淡无波,实则如蒙了层阴霾一般,戴待看得一清二楚。

“顾先生,这边请,老爷在书房里等你。”

“好。”顾质应着,从戴待身上收回目光,跟着佣人往杜君儒的书房去。

“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杜子腾嘲讽地在戴待耳边低语,“这么巧,你在这里过夜,他便一大早来找我爸,不会是冲你来的吧?”

戴待冷冷地斜睨他,兀自走到餐桌前,在杜子萱身边坐下。

气氛顿时有些不对劲,杜子萱瞅瞅戴待,瞅瞅杜子腾,又有意无意地朝书房的方向瞟了瞟,转了转眼珠子。

吃过早饭没多久,戴待便借口要走,免不了得和杜君儒打声招呼。

敲门进书房里时,杜君儒的书桌上正摆着一套翡翠茶杯。

那翡翠的成色绿得就像马上要滴出水,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上上品,瞥一眼便令人感觉心里凉丝丝的。

戴待知道,其实它摸起来,确实是凉丝丝的。因为……

正想着,杜君儒好奇地问顾质:“怎么只有十只?”

一般来说,一套茶杯该是十二只。

顾质不动声色地瞥了戴待一眼,回答道:“不小心被家里人打碎了两只。”

杜君儒很是遗憾:“可惜了,可惜了。”

“不打扰杜叔叔了,东西送到,我该走了。”顾质起身告辞。

“贤侄有心了。”杜君儒笑得十分开怀。

“杜叔叔和我父亲过去本就是深交,不需要这么客气。”顾质礼貌道,随即问戴待:“你刚刚是不是也说要走?我顺路送你一程吧。”

戴待尚未回答,杜君儒帮她做了决定:“那麻烦你了。”

说完,杜君儒转头对戴待道


状态提示:第052章 求不得--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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