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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当陆先机将莫独父子二人送出陆府时,似有意似无意地道:“莫兄像是在替你的那位恩人隐藏着什么呢。”
莫独摇头大笑道:“我有看走眼的时候,陆兄你也有失算的时候啊,哈哈——”父子二人就这样走出了陆府的大门,优哉游哉地在大街上漫步,一点也不像是正被追杀的人。
陆先机回到大厅时,沉石有些疑惑地道:“师傅,你说助他脱困的那个人会是谁呢?那人的身份隐秘到居然连你们多年的交情也不便提及吗?”
陆先机也是不解道:“既然能被他这般夸赞,想必是他的老交情,但他自己说是在狱中新结识的,莫非也是关在狱中,和他一起出逃的?”
沉石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了,因为也是越狱出逃,所以才不便向咱们透露,怕会走漏消息。”
陆先机叹道:“一个沉寂多年的霸王城竟也成了风雨欲来之地,也不知昨夜咱们遇上的强敌是否也有霸王城的人掺杂在其中呢!”
沉石正要说什么时,却听大厅外传来家丁的高呼声:“司马老爷子里面请!”
陆先机愣了一下,这才拍了下脑门道:“瞧我这记性,居然忘了将司马府未来的顶梁柱送回去呢!”说着便冲司马风打趣道:“你爹一定以为你负了伤在府里静养所才亲自过来瞧瞧。”
司马风坐在大厅里受了陆晓清诸多白眼,早已坐不下去了,一听到司马烈来了,忙告罪一声,走出了大厅。
陆先机和沉石忙迎了出去,陆夫人也跟着出去了,并将陆晓清也不由分说地拉出去了。
院中只听到司马烈的一声暴喝:“混小子!明明一点伤也没有,怎不早点给我滚回去,不知道府中上下都在担心啊!”
司马风嗫嚅着正要辩解时,陆先机忙上前去给他解围道:“司马兄别动怒啊,是我让他在府里静养的,他可是直到今日早晨才醒过来的呢。”
司马烈仍然气不打一处来地怒道:“混小子,做事也不动动脑子,就知道意气用事,你也老大不小了,凡事也该考虑下后果了,你真以为天底下就没有你摆不平的事呢!”
陆晓清见司马风正在挨自己老爹的,便也趁机落井下石道:“哼!就为了你一个人,害我爹把盟主之冠都交出去了,你可真是把我们陆府都害惨了!”
司马烈一听这话,猛地打住了对司马风的火气,倏地转头瞪大眼睛望着陆先机道:“此话可当真?”
陆晓清正要张嘴时,却被陆夫人硬生生地给拉住了。而院中的侍卫们听到这话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满脸无精打采的神情。
司马风想说什么却又打住了,只是转头望着陆先机,看他如何作答。
陆先机很平静地道:“盟主之冠的确是差点到了匪人的手中,不过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