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脑中的疑问,点了点陆旗颐的脑门,[再过三天呢,就是你花槿叔叔的生日,到时候跟我一块儿去他家庆生。]
陆旗颐不满的撅了撅嘴,既然爸比都这么说了,他不去也得去,更何况他在爸比身边会比较放心一些。
[还有你,大醋缸子!]
乔陌萧抽了抽嘴角,这外号真是起得快啊!又狠狠地剜了陆旗颐一眼。
陆桥臣总算是放心一点,又想起花槿刚刚问的那个问题,爱过男人吗……
脑子不受控制的又想起和玖邻的过往,甜蜜的一段一段,眼光也跟着往玖邻的方向看去。
他有梁学姐当未婚妻,有玖植这个儿子,他的生活,只怕是比自己这五年来好上千万倍吧!
这五年来,他为了让自己变强,让任何人都欺负不了陆旗颐,扎身进了佣兵界,所有残酷的磨砺,都一一的熬了下来。
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他狼狈的样子,差一点就永远也见不到陆旗颐了,他的宝贝儿子。
慢慢的熟悉,游刃有余,一刻也不让自己停下来,让所有的生活排得满满当当,一种别样的充实想让自己忘了他。
越是想忘了,记得却越深刻。
手里不自觉加紧的力道,不禁让陆旗颐感觉到陆桥臣的压抑,是该找个机会让爸比放松放松了。
等到那场花槿所安排的,名为生气会的鸿门宴结束以后,就安排爸比和乔爹地约个会吧?陆旗颐不自觉的浮想联翩,傻愣愣的笑出声,惹来陆桥臣的一个爆栗。
[看你笑的阴险样就没什么好事!]
陆旗颐立马巴结讨好的笑,揽着陆桥臣的胳膊,他的陆宝贝笑起来怎么那么像表哥?连他自己也被这种观点吓到了,找个时候偷偷的偷表哥和玖邻的头发去和陆宝贝的做个dna。
反正除了他俩,他还真没怀疑过陆宝贝是别人的孩子。
酒会还没到一半,玖邻就匆匆离开了,那匆忙焦急的模样刚好被陆桥臣看到,借口去洗手间,悄悄地跟了出去。
蹑手蹑脚的躲在墙根偷听玖邻打电话。
玖邻也是心急如焚,他从来没想过,爷爷会突然发病,而且不接受任何治疗,只要他和梁雨姗完成婚礼,他才肯配合。
他根本就不想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然后面无表情的相守一辈子!
[爸,我真的不可以娶梁雨姗。]
[为什么?你还不知道为什么吗?]
[虽然他离开了五年,但是他如今回来了,他回来了我还是爱他,我不可能娶一个女人!]
[爷爷他怎么了?我马上回来!]
陆桥臣听得两只眉毛都蹙在了一起,呈一个川字。
他只能听到玖邻说了些什么,而不知道他的家人说了什么,但他说的那些话,足足可以让他吃惊很久不能回神。
[啊!!]
思绪被玖邻的一声大吼带了回来,玖邻一拳砸在一旁的墙壁上,几根手指都破了皮,涔涔的冒血珠。
陆桥臣挣扎再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从墙根走出来,快速的走到玖邻身边抓起他出拳的手,从兜里掏出纸来替他擦拭,时不时的重按一下,嘴里还不住的嘀咕。
[让你逞强。][让你再打。]
突然一声清晰悦耳的笑声传入陆桥臣的耳朵,[我和你认识了七年了吧,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可爱的样子。]
陆桥臣又恢复了冷眼,甩开他的手,[我一直都是这样,只是你从来都不屑发现而已。]
[臣臣,当年我……]
[够了我不想听,]陆桥臣转身不看他的脸,言语却是铿锵有力,[我来只是想跟你澄清一些事情,并不是来听你说你当年怎样,更不需要你玖先生对我说情话。]
玖邻姗姗的住了嘴,嘴唇还在微动,想说的话终究又咽了下去。
[你说吧,我听你澄清。]
[第一,当年你在梁雨姗身上的那个种,不是我给弄掉的,她自己非得拉着我然后滚下去从而栽赃,]
[第二,梁雨姗小产后小腹上那一刀也不是我刺的,她自己刺了一刀来栽赃我,我自知和她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最后,玖邻,我对你很失望,我被诬陷进牢里的时候,你居然不闻不问,还任由梁雨姗的父亲揍断我三根肋骨,还说你已经同意和梁雨姗在一起,也支持他这么做。]
[玖邻,你真让我寒心。这些仇恨,我势必会一个个的去讨回来,以前那个善良心软容易动容的陆桥臣已经死了。]
玖邻听完这些话,有讶异,有震惊,他是真的从来都不知道,梁老居然还跑去牢里揍断了臣臣额三根肋骨。
他也不知道,原来流产那件事,一直都是梁雨姗一手操纵的戏,就把他一个人刷的团团转。
[对不起。]
这个时候他除了对不起,还真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不过,也有疑问。
[那个孩子……你结婚了?]
[呵呵呵,]陆桥臣突然笑的有些凄凉,有些恐怖,[玖邻,那个孩子,是五年前,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不顾玖邻惊恐喜悦的目光,继续说道,[我也一直也不知道,原来男人也是可以生孩子的,而且,玖邻,他很有可能是你的孩子。]
除了喜极而泣,玖邻想不到现在的心情该用什么来形容。
原来臣臣这五年来不是不见他,而是他们有个这么大的儿子?他当然已经就认定了陆旗颐是他的孩子,因为只有他才和臣臣行过房事。
[不过,就算陆宝贝真的是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