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染摇摇头道,“谢皇上好意,可惜草民这病是治不好的,曾经草民遇上江湖神医也断定过,草世这病只能看天意了。”
皇帝只得搂了一把须胡道,“那展昭可得好好保重身体,别太‘操’劳了。”
“谢皇上关心,草民自当注意。”夏云染微微起身,又是一阵不可控制的咳嗽。
皇帝的眼神不由越发温和了起来,“朕今日请你来,是有件事情朕要好好感‘激’你,那就是你对北方灾区所做的贡献,在你的帮助下,有不少的灾民得到了救助,展昭,朕要好好赏你这份功劳。”
夏云染立即‘露’出惶惶之‘色’,朝皇帝一跪,“皇上,草民不敢奢求皇上的赏赐,草民这么做,也只是想为受苦受累的百姓尽自已的一份心力,正所谓,取之以民,用之以民,正值国家有难之际,草民有幸有这份力量,天下太平,国家富强,这也正是草民的心愿。”
皇帝静静的听着,脸上的?叹也越发多了,连旁边的六位文官,也听得连连点头。
“展昭,你家中可还有什么人?”皇帝关心道。
“只有草民,还有位兄长,不过兄长四海为家,草民也难于找到他。”夏云染必须撇开轩辕漓,否则,皇帝兴趣一来,想要见他就惨了。
“哦!听说这韩家老爷把韩家产业皆数赠于你,不知你与韩老爷是什么‘交’情?”皇帝也十分好奇,诺大的家业易主,谁也想打听个究竟。
夏云染心神一凛,眼前这位皇帝一看就不是糊涂人,他对政治和商业间的联系比任何人都清楚,看来二皇子想要拉拢韩家这步棋,他已经料到了,夏云染忙认真回答道,“草民曾有恩于韩老爷,韩老爷因突发不治之症,他膝下无子,他为了感谢草民,便将家产赠于草民,草民自当全力把韩家产业继承下去。”
不管皇帝心里怎么想的,夏云染这般说辞,都不会对他有冲突,也许在他的眼里,夏云染不过是韩老爷避难的棋子,夏云染身子赢弱,看着也就活不长久的命,大概他也乐意接下这桩麻烦。
而皇帝内心也是这么想的,可不管怎么说,如今韩家的产业在展昭手里,所以,他才有能耐调动北方的生意,干出这件大喜事,拢住了他的民心,还给他立了一份功德,过程他也不想追究,只想在百姓及百官面前,竖立一位明君风范。
“好,展昭,在救灾这件事情上,你的确帮了大忙了,你说,你想要朕如何赏赐你?”皇帝好奇的问道。
“皇上,草民不敢领谢。”夏云染坚持道。
“哎,展公子,你不必谦虚,皇上赏赐给你,是你应得的,何必推拒?”出声的是夏玄,他的声音清朗,看似在笑,其实在提醒夏云染不得推拒这份赏赐。
夏云染自然知道要害,她没有资格推开这封赏,如果她坚持不要,就会拂了皇帝的面子,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展昭,不必害怕,你想要什么,便说出来吧!朕会满足你的。”皇帝鼓励道,他这般说,也是知道展昭是一个懂得分寸的人,绝对不会出难题给他。
夏云染想了想道,“皇上,那草民能求皇上替草民提一副字画吗?”
“哦?”皇帝微微一讶,这还真是新鲜。
“草民想请皇上给草民题一副字画,好让草民供在府中,日日膜拜,不敢忘记皇上荣恩。”
皇帝的龙颜顿时大悦,夏云染这提意,即解决了他的赏赐,又令他备感受用,他豪气的笑道,“好,朕就给你提一副字画做为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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