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大公子好。 -..-”人群里,所有人站起身朝他做了一个揖。
“不必客气,这生意上的事情,还是由我昭弟负责,我不过是来看看的。”轩辕漓笑呵呵道。
却气得夏云染暗暗咬牙,想要置身事外,没这么容易。
夏云染见一群掌柜吃喝也差不多了,便开始说话了,“今天我召集各位前来,主要是想要跟你们聊聊,韩老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我展某人的时代,今后一切的命令皆有我做主。”
“展公子就是我们的新老板,自然一切皆听令于您。”为首的掌柜笑mī_mī道。
夏云染的嘴角微微掀起,‘露’了一抹较诡异的笑容,“你们了解我吗?”
她这一问,二十多位掌柜都面面相视,直摇头。
“好,那我现在开始做第一件事情,也是我的第一个命令,我念到名字的人,请站起来。”说完,她从旁边拿过一本折子打开,清朗的声音透着一股优雅。
“李俊,张草,林通财…。”夏云染的嘴里十分顺溜的念着这一串名字。
被点到名的掌柜都面面相看,不知道为何会被点名,而那些没有点到名的人,也都心头惶惶,不知道夏云染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自然,也有旁边一直看热闹的四皇子轩辕漓,他今天来这里,也就是看夏云染如何应对的。
被念的人有十五个,他们都是三十至五十出头的人,他们站在席间,都愣了,难道展公子是要奖赏他们吗?
可是,很快,他们就听见了一声有些冷酷的声音,“从现在起,你们这群人可以回你们各自的店中,收拾你们的东西离开韩府的铺子了,因为你们被辞退了。”
“什么?”所有人都瞠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耳中所听到的。
“还没明白吗?也许不用我说明白,你们心底都有底,为什么我要辞退你们。”夏云染懒懒的目光,却充满了锐利的光芒,更透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危险。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立即惊慌的朝抱拳求绕道,“对不起,对不起展老板,是小的一时糊涂,请你原谅我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贪拿店里的银子了。”
接着,其余的人都纷纷反应过来,立即桌席上响起一股求绕的‘交’响曲,异常的刺耳。
旁边轩辕漓的‘唇’微张,最终,一股笑意上扬起来,这丫头,还真有两把刷子。
夏云染眯起眼睛,看着他们求饶的表情,不为所动,“不用费口舌了,你们的位置,我已经按排人了。”
“展老板,您不能这么对我们啊!我们不过是贪了这一回,以前可没贪过啊!”
“是啊!你们不过是见我年轻好欺负,韩老板在的时候,你们不敢,偏偏我做老板的时候,你们就敢贪拿?可见你们对我的忠心一般,我凭什么要用你们?外头多少人想要挤着进我韩府的铺子里谋生?”
这十五位掌柜终于见识到了夏云染的手段,难怪上次她只是简单的‘交’待几句,还是笑颜逐开的样子,原来根本就是在设局考验他们的忠心。
“展老板,您就不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吗?我们都干了这么多年了,店中事务也都上手熟练了。”
“所以,你们年纪也够大了,是时候回去享清福了。”夏云染根本不被他们所打动,她此刻的眼神冷得仿佛冰一般,再配上她那张不苟方笑的平常面容,当真产生了一股令他们惧畏的‘色’彩。
桌席上,一下子空了,那些人都心怀不甘怨恨,灰溜溜的离开了,而余下的九人,都心惊‘肉’跳的,他们还没有敢放松下来,因为见识了夏云染的手段,他们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还会有其它的试探方式。
“留下来的各位,都让我见识了你们的忠心,韩府不是一般的家业,就仿佛一首航行于大海上的巨船,没有你们齐心协力的管理,随时会在大海中沉溺,所以,我需要忠心不二的人,只要你们好好替我做事,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夏云染的声音字字充满了力量与气魄,令在座的人都惊叹非常,他们见识了这个新老板,与曾经韩老板的区别,他更有远见,更懂得体恤抚慰下人。
一旁的轩辕漓都听得热血沸腾起来,他没想到夏云染小小年纪,竟然有这样的见识和慷概‘激’昂的陈辞,仿佛当真是一个做大事业的人才有的心境,到底,他还是小瞧了她了。
哎,这丫头总是一次一次给他惊喜。
夏云染想了想,又把几个负责粮仓和医‘药’的掌柜着重吩附道,“几位掌柜,先把你们手中的事情‘交’给你们信任的人打理,我有件事情要请你们立即帮我去做。”
“请展老板吩附。”
“如今大历国的北方正经历着旱情的荼炭,身为大历国的子民,我深感痛心,我身在京城,不能给灾区尽一份心力,所以,我决定,把重灾区的价格调整一番,全部以进价出售,不赚取一分一豪,并且,将那里所营收半年的银子拿去开粥棚,建免费的医馆,尽一份我大历子民的力量,帮助灾区的人民渡过难关。”
夏云染这话一说,即便眼前这群利之当头的商人,都感到了一份责任,他们的表情严肃,仿佛十分同意这样的做法。
“只要老板开口的,我们都会尽力去办,老板能有这样一份为民尽力的心思,身为属下,感到极其愧疚,属下愿捐出五百两银子助灾区人民。”
为首的一开口,其余的都纷纷开口了,他们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