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羽国大公主独孤香从灵塔掉落致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袁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更是一头从凤辇上晕倒在地。
太子满脸胡茬,一边要费心独孤香的葬礼,一边要还是时刻关心着皇后的身体。
“母后,你觉得怎么样!”
袁清在昏迷了一天后,渐渐醒来。
“香儿,香儿”袁清似乎还接受不了独孤香已经死了的事实。
“母后举哀”独孤离握着袁清的手,不忍再把那句香儿死了说出口。
“是谁?是谁?”袁清沙哑的声音听起来无限恐怖。
“母后,我赶去的时候看见香儿要把秦赢婳推下去,可是灵塔观景台的栏杆年久失修,所以香儿才”
“又是秦赢婳,又是那个贱人!”袁清嘶声力竭,皇后一派的主要核心几乎都葬送在秦赢婳的手中,这叫袁清怎么不恨!
“离儿,如今我们袁家的势力依然受到重创,必须要想办法巩固,否则这样下去,岌岌可危!况且我们现在还有秦赢婳这个劲敌,她身后可站着是锦王世子!”
“母后的意思是?”独孤离端着药碗亲自喂袁清喝药。
“联姻!过几天南疆的郡主要来,你一定能借此机会娶她为妻,太子妃这几年一直无所出,你马上回去以七出之罪休了她,然后一定要拉拢这位南疆郡主!”
袁清一口气把药全喝掉,咕嘟咕嘟的声音就像她喝的不是药,而是秦赢婳的血一样!
南疆的南云郡主的父亲,乃是南疆国主的弟弟,所以在南疆地位很高,而袁清若是能争取到这个外援,那么对太子来说无疑是大大的好处。
“荣仪真是好手段,又除掉了一个大公主”此刻淑妃正在赢婳宫中,给她送来一些珍贵的药材,这些药材是以前皇上赏给淑妃的,里面有几位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药材。
赢婳拨弄这眼前的药材,一边说道:“她想方设法的让我死,我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
“这下皇后一派的势力又是受到了重创,不过最近倒是有一件事情,就是太子妃容琴被太子给休了”淑妃淡淡的说道。
“哦?”
“呵,入府几年无所出,太子妃的位子早晚得让出来!”
听了淑妃的话,赢婳拨弄药材的手停了下来,太子妃无所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回选择这此时休妻?而且这么毫无征兆。
“太子妃被休这件事非同小可,我想皇后和太子一定是想用太子妃这个位子重新为皇后一族加入新的血液!”赢婳沉思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淑妃一听,突然说道:“莫非和最近南疆郡主来朝有关?”
“呵!南疆,看来皇后是要给太子找一个好的后盾了!”
南疆郡主名唤云姬,在云姬来朝的那一天,太子亲自去城门口迎接。
欢迎郡主殿下,独孤离戴着高高的玉冠,穿一袭缕有银丝的白袍,白袍散发出玉一样的光泽,亲自下马掀开车帘,伸出一只手扶着云姬郡主下马车。
云姬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满是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有劳太子殿下”云姬的声音酥软妩媚,但看这长相和声音,已经令独孤离很是满意。
“郡主初次到幽羽,不知在下可否有荣幸带领郡主在这城内游览一番呢,也让君子欣赏我们幽羽的景色?”独孤离说的很是谦虚,实则是想借机多亲近亲近云姬。
云姬一双眉眼在独孤离身上轮转了一圈,朝着身后的护卫使了个眼色,道:“那你们便远远的跟着吧”
一路上独孤离使劲了浑身解数引得云姬开心至极,在加上独孤离本也生的英俊,云姬自然也是对他颇有好感。
晚上,太子亲自设宴,邀请了各家小姐公子。场中热闹非凡,鲜花美人,丝足好酒,简直是让人乐不思蜀。
而纵使是在宫中,云姬身后形影不离的跟着四个护卫依旧很引人注意。
这次请来的还有不少京城里的花魁,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皎月,诗词歌赋堪称一绝,人如其名,如月亮一般柔美皎洁。
这皎月有过一段时间很受独孤离的偏爱,而独孤离也是在她身上层不惜挥霍重金,只是随着皇后一派的连连失利,独孤离已经好久没去找皎月了,而今晚,他也没想到居然皎月也被请了来,看着皎月在台下一个劲的给独孤离使眼色,独孤离一直碍于身边的云姬只当没看见,此刻刚好到中场,独孤离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一下。
身边的云姬放佛丝毫没发现什么一样,而是笑着看着下面的歌舞,但在独孤离离开的一瞬间,云姬的眼神含着无数利刃朝着刚才皎月的的位置射去,果然,皎月早已不在那处。
半刻钟的时间,独孤离回来了,脸上依旧是挂着温柔的笑容,手中还折了一只芙蓉花,走到云姬身边,亲身把芙蓉花插在了云姬的发髻间。
“鲜花陪美人”
云姬笑着伸手抚了抚头间的芙蓉花,眼睛似不经意的想皎月的位置看去,皎月也才坐在座位上。
“看什么呢?”独孤离有点发觉云姬的眼神并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