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秦汉看了眼玉姨娘,那眼神无限冰冷。
“前几****的得知玉溪山白云观主持得了一副莫大家的的真迹,白鹤祥云图,心有所往便去观赏一二,谁知遇到同道中人,于是便约着在白云观内坐下叙叙旧,谁知竟然让我遇到她在殿外鬼鬼祟祟的偷听,真是丢尽我秦府的人”
王氏和兰氏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事情,都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是巧遇罢了老爷怎么这么生气?
秦汉又叹道:“这贱人可恶之处在于被我发现了,还死不承认,居然说出是到白云观找寻亲秦紫燕之事情的证据,我早已说过不许再提那丢人现眼之事情,她却还不死心。”
玉姨娘跪在下面哭的泪眼昏花,道:“老爷,我哪有那个胆子跟踪您啊,我的确实收到人传信说那后山有紫燕之事的证据啊!”
王氏瞧了一眼玉姨娘,便问道:“你说的收到传信,可有证据?
玉姨娘连忙点了点头,道:“有,就在我身上的锦囊里!”
王氏一个眼神,旁边的就有人摸出了玉姨娘身上的锦囊,王氏打开来看,之间那字条烧的一个洞一个洞的,只有依稀几个字,后山林看完烧掉以免发现还有个项链。
王氏道:“老爷,看来玉姨娘也全都并非说的假话!”说完就把字条和东西给秦汉看。
秦汉扫了一眼,面色并无缓和之相“那你说说,这字条是谁传给你的,怎么传给你的,还有这字条上的字明显是个男子的字体,你究竟知道不知道府里的规矩,哼,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秦汉此话一出,大家心里就明白了,原来秦汉是怀疑玉姨娘那天是偷偷见什么人去了。
玉姨娘自从看见这字条以后,满脑子都是把证据找出来,证明自己女儿的清白,哪还想了其他,这几日被关了起来,思前想后的也想了许多,自己怕是被人陷害了。
此刻听的秦汉问道,竟然无话可说,的确,她不知道这字条的来历,更不知道这字条怎么到了她的房间了。
秦紫萱看着秦汉,又看见地上的玉姨娘,于是柔柔的道:“父亲消消气,要多注意身体,依我看玉姨娘大半是被人陷害的,作为母亲不管五妹妹怎么样也终究是玉姨娘的孩子啊,所以玉姨娘一时大意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秦汉看了眼秦紫萱,又看了看玉姨娘,其实秦汉心里也有怀疑,玉姨娘有没有那个胆子跟别的男人偷偷见面。
赢婳此刻看着秦紫萱,好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秦紫萱看着赢婳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觉得在这双眼睛前面无所遁形,只好尴尬的说:“二妹妹怎么如此看着我?”
赢婳摇了摇头:“我觉得大姐说的没有道理,五妹妹虽然是玉姨娘的女儿,但也是父亲的孩子,大姐你这么说是在责怪父亲对五妹一事的态度吗?况且玉姨娘为何不早把这字条拿出来?非要一人去一看究竟,难道玉姨娘觉得这府里的人都不值得相信,所以才一人前去吗?况且则纸条已经被烧,关键只留下白云观后山林这几个字,主母怎么如此确认那被烧掉的部分写的不是有关紫燕之事的证据呢?”
秦紫萱一听心道不妙,于是赶紧像秦汉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母亲心善,所以觉得玉姨娘不会做出……”
秦汉却斥了一声“好了,这事不是你该管的!”
玉姨娘此刻听见赢婳如此说话,想到又想到秦紫燕之事她也如此刁难,新仇旧恨一起涌上“秦赢婳,你少胡言乱语,我以为我不知道,紫燕之事定与你脱了不关系,老爷信你,我也不信你”玉姨娘还要往下说的时候,秦汉上前一个巴掌打了玉姨娘的脸上,玉姨娘的脸顿时肿了一片。
“有你这个是非不分的娘,难怪教不好女儿,今日说的是你的事,又扯别的干嘛?”
“老爷,你想想,我若是真的敢和男子偷偷见面,那日在白云观听见你的声音,我为何不走,还上前确认是否你老爷你呢?难道故意等着老爷你抓我个现行吗?”
玉姨娘这几天在房里也不是白想的,真的只有紧紧抓住这个一点,自己才能一线希望。
王氏此刻也替玉姨娘开脱道:“是啊,老爷,纵使玉姨娘别的理由说不通,可这条确实是说的有理啊。你能偷偷趴在窗户边就像想确认里面是不是老爷你啊,若是她一早跟着你,知道你白云观大可马上回来,改日再去找所谓的什么证据,或者见什么人啊,二小姐也说那纸条关键的部分被少了,那二小姐怎么就知道,写的一定紫燕之事的证据这几个字呢?”说完,王氏挑衅的看了一眼秦赢婳。
王氏看见赢婳不说话了,心中终于有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轻拍着秦汉的后背又接着说道:“我看老爷实在不必如此大动肝火,玉姨娘不过是在白云观巧遇了你和旧友聊天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偷听就偷听了罢,瞧老爷紧张的,难不成还是说了什么国家大事不怕被玉姨娘偷听了去胡乱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懂这些?”
秦汉顿时背脊一僵?眼神瞬间如刀一般的看着王氏,王氏没从见过秦汉如此犀利的眼神,那眼神里带着一丝惊恐?吓得王氏的手赶紧收了回来。
这时候管家过来说道,有人送了张字条给老爷,秦汉接过字条却没立即打开,而是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王氏,王氏会意,走到了下方的位子上坐着。
谁知秦汉看了字条后面色一变,瞪着双眼似乎要把玉姨娘活活看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