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陈泽平命人将受伤的兄弟送往医院,又把孙明浩遣走,这才从夏半斤和香织口中得知,他们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便会坐上火车去往帝城,对此倒是颇为有些不舍,意思是想要借此机会好好款待一下二人算是真正的赔礼道歉。
当然,陈泽平也进行过挽留,可奈何依旧被对方拒绝,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亲自负责将他们送去了火车站。
“好了,就送到这里吧,你回去吧。”夏半斤冲陈泽平挥挥手道。
“好吧,夏兄弟如果有机会的话,欢迎你再次来香江,所有的花销我到时候全包了,兄弟到时候可千万别跟小弟客气才是。”陈泽平点点头道。
“放心,会有这个机会的,差不多该检票了,886。”
见夏半斤要走,陈泽平急忙叫道:“那个,能否留个电话,上次在体育馆分开时,我就后悔没留夏兄弟电话,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留一个啊。”
“没问题。”
夏半斤一口答应了下来,因为他觉得这个陈泽平倒也不错,值得一交,索性便将他的普通联系方式告诉给了对方。
终于得到了号码的陈泽平,就像一个泡到了一名顶级美女似地,乐得他嘴都合不拢了,也难怪,夏半斤这种超越凡人一般存在的家伙,换做是他老爹18k的帮主,也不见得会比他儿子好到哪去。
检票,登上高铁,向着豪华动卧走去时,夏半斤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不无遗憾的望向一旁依旧回头率百分之二百的香织美女,叹道:“哎,早知道那顿饭有人请客,就多点几道硬菜了,可惜可惜啊……”
“呵呵,说的也是。”香织掩嘴一笑,引得一群****们大吞口水。
从香江到帝城,就算是高铁,也需要七个小时的路程,这路程对于夏半斤来说,简直就不是个难题,可是对于香织美女,可能就要难受了很多。
不过,还好夏半斤又先见之明,买的是两张豪华动卧的票,这段旅程自然也会舒坦异常。
动卧都是分上下铺,每个铺位被分配到很多个小包间内,普通软卧包厢内有四个床位,铺位比一般的硬卧宽十厘米,而夏半斤和香织美女所在的豪华软卧,包间内却只有两个铺位,铺位更是要比硬卧宽上二十厘米,而且其中还有沙发、衣柜等物品,非常方便实用。
更加牛叉的是,他们的豪华软卧内还有电视和空调,倒也是为这炎热夏天里,起到了一丝最为重要的作用。
其实豪华软卧内还有很多高级设施以及特权,但二人也没打算去一一理解,毕竟夏半斤真的是累了一天一夜了,刚躺下没一会儿,便呼呼睡着了。
香织美女自然不明白夏半斤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惊天大事,这还是她在回到倭国时才知道的,当然,那都是后话。
当夏半斤醒来时,动车并没有到,而是因为被外面的噪音惊醒的,看了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而此时,外面的声音却依旧响着,听起来似乎是有什么人在外面争吵一般。
事情的起因退回到数分钟前。
动卧外是有豪华客厅的,方便有人洽谈一些事情,而在那巨大豪华沙发上,则是坐着一男一女,其中也有着其他包间的人。
“法克!你的眼是瞎的吗?你知道我这身衣服有多贵吗?”
女人穿着暴露,神情妩媚,随着喝骂声响起,松开了挽着左手旁的男人的右臂的手。
男人穿着一件深蓝色绣花长袖衬衫,袖口挽至肘处,脖颈以下的三颗扣子开着,露出一抹壮硕的古铜色,配上英俊的面容,实该有fēng_liú倜傥的味道。但是此刻男人满面怒容,衬衫左半边完全湿透,还伏有片片茶叶,看起来狼狈极了。
喝骂声,正是这个男人发出的。
视线微移,只见过道上站着一名乘务员,手中一只茶杯空空如也。联想衬衫男人的状态,人们若有所悟,想必是这名乘务员端茶路过,却不小心将茶水潵到了衬衫男人的身上。身为乘务员,发生这种事情实在有些大意了。
论航班还是动车,乘务员总要培训后才能上岗。当乘务员不小心把茶水潵到客人身上时,理当寻找纸张为其擦拭,以最快的速度做出补救。然而这名乘务员却纹丝不动地站在过道上,秋水也似的眸子里隐着一抹羞怒。
这羞怒,因何而起?
周围几个乘客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过道上的乘务员终于受不住这天大的委屈,低声咆哮起来:“明明是你先摸了……摸了我的屁股,我才会错手把茶水潵到你身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车厢内也因此掀起一片唏嘘之声。人们只道是乘务员大意了,原来事情竟另有蹊跷?电视上经常播报,某某公交车上有人猥亵美女,听时只觉好笑,可当事情真的出现在自己眼皮底下时,人们又是另一种感觉:世上,竟真有这样的人么!
旁人看法总能左右当事人的思想。
乘务员因为议论声怒而咆哮,衬衫男人也因为人们的指指点点从而怒火中烧。
忽然,衬衫男人扬起右臂,一巴掌打在了乘务员的脸上,乘务员只觉面皮着了火一般,脚下踉跄,险些摔倒,唇角更是溢出了血沫。
这一巴掌,也惊呆了车厢内的所有人。
“好一个不要脸的婊子,老子摸你是你的荣幸,真是给脸不要脸。你知道我这身衣服有多贵吗?搞坏了把你卖到非洲去也赔不起!走,找你们列车长评理去!”
男人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