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娇忙站定身子,见来人是陈佑宗,不禁心道不好。不过,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陈少爷。”
虽然揽月娇的称呼很见外,陈佑宗却没太在意,因为,他本身也没有真正将她当作弟妹。
陈佑宗再次问道“弟妹,你这是要上外院去吗?怎么佑泽没和你一起啊?”
“陈少爷,我是来找关言的,有些事情想跟他说。”揽月娇仔细观察陈佑宗的神色。
果然,陈佑宗神色一缓,然后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说道“关兄现在正在用早膳呢,等他吃完,我会让他去找你的。”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想让揽月娇现在见到关言了。
揽月娇觉得有些不对劲,忙说“事情很急......”说完,她故意做出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只是说道“我有个东西在他那里,我怕他给弄丢了。”
“东西?什么东西?”陈佑宗听到这话,敏感地觉察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意味。
揽月娇却躲躲闪闪地,不肯说太多。
陈佑宗却自以为,明白了其中玄机,他笑着说道“弟妹,你先回去吧,我这就去找关兄,带他来见你。”
“我跟你一起去吧?”揽月娇忙说道。
陈佑宗惊讶地看着她“这......怕是不太好吧,你还是和佑泽呆在一起,比较好。”
说完,陈佑宗笑得有些古怪,又有些意味深长。
揽月娇脸上神色一滞,她明白陈佑宗的意思,自己以前的身份,可是红袖楼的头牌,虽然如今已经脱离那种场合,但是,人们看她的目光,依然异样。
如果。她跟陈佑宗呆在一起的话,别人肯定会乱想的。
揽月娇不悦地应了一声“那就麻烦陈少爷了。”
“弟妹请回吧。”
陈佑宗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目送着揽月娇,一步一回头地。迟疑地回身往内院走去。
陈佑宗回身往外院走的时候,揽月娇忙闪身躲在了一处花阴后,然后远远地尾随着陈佑宗。
陈佑宗此时急不可耐,他自以为,从刚才揽月娇的神色和话语中。已经能肯定,那样在关言身上的东西,必定是金令牌无疑。
他的注意力,全在赶路上,并没有注意到,不远不近,尾随在自己身后的揽月娇。
陈佑宗来到了一处僻静地,然后下意识地向后看了看。
揽月娇忙躲在一处树丛后面,避过了他的目光。
陈佑宗放心地进入了一个房间,在房间之内。还有玄机,几个彪形大汉,正守护在这里。他们守护的,是一处密道的入口。
“大少爷。”
“大少爷来了。”
见陈佑宗来了,这几个大汉,忙恭敬地问候。
“有没有什么问题?”陈佑宗四下看了看,见他们守卫森严,几个人都精神抖擞,不由得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大少爷,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其中一个面色黝黑的彪形大汉,忙回答道。
揽月娇在墙外仔细听了听,心中微微一凛:关言,应该就是被他们关在了这个地方。
“好。带我进去看一看。”
陈佑宗在一个大汉的带领下,经过密室入口,进入到了地下隧道,然后来到了那一处密室内。
“嗯?怎么没有动静?”刚走到密室内,陈佑宗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回大少爷,这家伙。从昨天被关进来,就一直骂骂咧咧,不断地捶墙踢门,后来终于老实了,我想,应该是力气用尽了吧。”
陈佑宗忙三两步走到密室处,对那大汉说“快打开!”
门被打开,密室中央,一个深深的地洞,刺伤了陈佑宗的眼。
“废物!一群废物!” 陈佑宗咆哮道。
很显然,那关言,已经挖地道,从这密室中逃脱了。
那大汉吓得面无血色“大少爷,请息怒,那关言,应该没那么快将地道打通,我这就带人,一起去下面找。”
他刚说完,陈佑宗便一脚踹到了他的小腿上“那还不赶紧下去给我找!”
“是是是。”那大汉忙回身,跑到密道入口处,去叫自己的同伴,下来一起去探地洞。
陈佑宗被气得够呛,这地道之中,光线太暗,空气也细薄,他只觉得自己胸闷气短,不得不赶紧上去了。
密道入口处,还留了一个人,以防万一,一见陈佑宗从密道出来,几个人立刻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低垂着脑袋,任凭陈佑宗责骂。
“你们给我听着,要是找不到这个关言,你们几个的脑袋,就给我拧下来,当!球!踢!”陈佑宗怒吼着。
那几个大汉,吓得腿若筛糠,大气都不敢出。
躲在墙外的揽月娇,听到这话,却心中一喜。
看来,关言已经从这里面逃脱了。
不过,他是怎么逃脱的呢?揽月娇略微一思索,便大概想到了。
关言肯定是借鉴之前‘地神医’庞宽的手法,挖地道逃跑的。
这样一想,揽月娇放下心来,悄然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她的心中一直在筹划着,得赶紧跟佑泽商量,一起离开这里。
陈佑宗找不到关言,他肯定会将自己拿住,当成人质,放出话去,让关言用金令牌来换人。
自己的安危倒是次要的,只是到时候,陈公府与自己撕破了脸,佑泽怕是也会被他们软禁在府中,不能再和自己在一起了。
揽月娇越想,心中越是不安。
她快步回到了内院,回到了陈佑泽的房间里。
可是,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