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仁明是满足了,可周雅茹却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倒在地上,白色衣裙也沾上了很肮脏的血色以及那泥土。她该怎么办?就这样回去的话,姑姑肯定不可能放过自己的……
“既然你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那作为你的男人,雅茹,我命令你,现在就去窑洞那边,找吴奇修……”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周仁明也不会说得太清楚了。周雅茹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了,很多事情她姑姑,也都已经拿着秘戏图教会了,偶尔在一些书上,女先生也会教导。
所以此时此刻,周雅茹非常明白。她幻想着的成婚,然后是郎君温柔地摘取、以及自己满脸羞涩的奉献出去。可现在,却都已经变成了绝望……现在,qiang暴了自己的,是她的姑父,亲姑姑的夫君,并且这个qín_shòu,还要自己去侍奉另外几个男人,好达到他的目的。
身下传来的剧痛,让周雅茹绝望。
“姑父,我这样,以后还怎么做人?”她绝望的看着衣裙上的红梅花,只觉得人生无望。
周仁明冷冷瞥了一眼,却发现自己这侄女落魄的模样,却是另有一番风韵,不由得,竟是难得的有开始想了起来。和夫人在一起的时候,竟然都没有的冲动,在自己侄女身上竟然出现了,难不成说,自己这侄女,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材料?
“雅茹,你要知道,身为我们周家的女子,那就必须要有这么一个觉悟,你放心,等姑父把王家给吞下来,到时候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毕竟你是我的亲侄女,是吧?呵……雅茹啊,你放心,只要你听话,姑父一定不会亏待你的,现在听话,去窑洞找吴奇修他们……”
“休想!”
冷冷的两个字,从周雅茹的嘴里面吐出来。她不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绝对不可能任由一群男人糟蹋自己。
可这么一句话,却彻底的激怒了周仁明,“你不去?那也由不得你!”
周雅茹,就这样被周仁明拖着,深夜赶往了窑洞那边。而疼痛之巨,又初被破身的疼痛,更是让她不得动弹。
后来的时候,她不知道如何了,只知道,吴奇修和几个平日里,也算的上是被自己唾弃的身份的人,在自己身上进进出出来来去去,而后,又是经历了自己姑父的折磨……
白眉老人一路上,都在喊着冤枉,时不时更会骂一顿谢海棠,大抵也就是责怪她没事吃那么多干嘛,让他老人家扛着扛不起来了。
“师傅,这女子是……”叶文澜看着白眉老人身上扛着的谢海棠,有些愣神。这几日经常听着师傅说,自己长大了要娶媳妇,难不成师傅大半夜跑出去,把别人家的女儿给打晕了带回山里,给自己当媳妇?
白眉老人没好气,一巴掌拍在叶文澜的头上,“别奶奶的来这里凑热闹,滚滚滚,快点滚去练功,不要来这里烦老子。”
想到以后,要多养活一张嘴巴,白眉只觉得,头好痛……
叶文澜挨了打,心里面更加肯定,这就是自己师傅绑回来给自己的媳妇。她虽然长的还可以,可这种事情,书上不是一直都说将就两厢情愿吗?师傅这样做是不对的!
“师傅,你不能够这样做,这女子还有家里面的人,你快快放她回去,不然的话,她家里面人应该着急了。”师傅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两次了,每每都用上了年纪,记性不好,把人家姑娘当作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孙女了。
这话出口之后,那姑娘虽说没在追究了,但师傅,却屡试不鲜,越发喜欢做这样的事情了。
白眉今日心情着实烦闷,现在又遭到了徒儿的质疑,自然更是雪上加霜了,“你这小子把你师傅当作什么人了?枉你学了那么多年的武功,竟然看不出来这女子完全就是寒气入体,命在旦夕的征兆!”
寒气入体这种事情,实在是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也难如登天。轻者是中了寒毒,每每月圆之夜,至阴至纯的时候,会冷入骨髓,但这样一般都不会死。可重者,却宛若常人,除了月圆之夜要经历的寒冷之外,又要恐惧着寒气爆发入体,死亡的那天。
滋味,可谓是难受。
“寒气入体?”叶文澜正色起来,两根手指搭在了谢海棠的腕上,却是越发皱眉。
没想到,这女子竟然那么严重了。
“看出什么了吗?”对于叶文澜,白眉一向都是非常信任和自豪的,自己这徒儿虽然脑子不好使,可在武功、医术方面,却是一等一的奇才啊。
“这女子,应该是知道了寒气入体,却还依旧修炼不应该修炼的心法,现在应当是入了骨髓,寒气除不去了,除非……有参娃娃。”叶文澜叹了一口气,这参娃娃又怎么可能是能够找到的呢。那种东西身为天才地宝,千百年都不见一个,“也不知道这女子修炼的是什么功法,竟然那么恶毒,活生生就把一个美好的生命给毁了。”
白眉的嘴角,无意识的抽了抽。
而后平静了一会,却一巴掌又是拍在了叶文澜的头上。
大咧咧道:“你个兔崽子在这里讲什么风凉话?有那个时间的话还不如现在就看看这丫头还能活多久,她就是因为练了我师傅的师傅的师傅琢磨出来的织天心法,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作为他老人家的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