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夜花如雪都没有睡好,心中想到种种可能性,每一种都令他不寒而栗,他自然没有察觉到。 身边的刘盈盈泛起的一阵阵冷笑。她可以感受到花如雪的猜疑和不安,越是这样,她就越要对花如雪好,让他感受到她与君若倾的不同,让君若倾感受到花泽磊和花如雪的不同!
第二天一早,花如雪就起身去了坤宁宫,他要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他要看看君若倾在什么地方!
君若倾正在用早膳,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若倾!”
花如雪急匆匆地走过去,“你昨晚在哪儿?”
“在寝宫睡觉呗,还能在哪儿?”
说完这句话。君若倾马上就察觉出了这问题的不对劲。花如雪质疑自己的位置,也就是说,他昨天不在自己的身边,就怀疑自己去了别的地方,更具体的说,是怀疑自己去了花泽磊的住处!
他怎么可以这样想!且不说她与花泽磊之间是叔嫂关系,更何况他们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他怎么能这样的一盆脏水泼下来呢?
“朕只是随口问问,皇后不要多心。”
似是察觉到自己有些心急,花如雪连忙喝了口茶水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皇上是否多心和臣妾无关,这里是后宫,臣妾想要出去很难,八王爷想要进来更是难上加难,皇上的怀疑似乎并无根据!”
“朕只是关心你!”
“关心?那么臣妾还真是多谢皇上的关心。都关心到了臣妾的清白上面,若是皇上怀疑,大可以找了侍卫和宫女问话便是!”
君若倾气结,她与花如雪曾经山盟海誓,却抵不过这小小的猜疑,如今却要靠外人的证词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吗?
“朕不是这个意思!”
“也许臣妾并非如刘贵妃那般玲珑剔透,若是皇上觉得烦闷,大可以到盈香宫诉说,也许可以一解心中所疑!”
实际上君若倾说出了这话便后悔了,她这是将花如雪向外推,如若花如雪真的走了,倒也怪不得旁人。
“若倾,什么时候我们竟然走到了这步呢?”
似是问自己,也似是问君若倾,花如雪一步步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头。
花如雪并没有去盈香宫。对于刘盈盈,他并没有多大的感情,花如雪只想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想想最近他和君若倾之间到底是怎么了,要如何才能走出这个困局。
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花泽磊的府中。
是自己的心引领到了这里吧,果然还是想要找花泽磊问个清楚明白,到底他对君若倾存了什么心思,要如何才能让花泽磊断了这样的心思!
似乎早就预料到花如雪会来,花泽磊竟是好整以暇等待着,“见过皇上。”
“你还有伤,不必多礼了。”
“谢皇上。”
一时之间两兄弟相视无话,他们心中都清楚彼此心中所想都是同一个人,却是无法坦荡荡地说出那藏在心中的话。
“朕与你虽非一母所生,自幼的感情也还算好,在朕的几个弟弟之中,你是最争气的,朕不希望见到你出事的。”
“是,泽磊受教了。”
花泽磊心中却是泛起了冷笑,猫哭耗子假慈悲!
“皇上这次来,不单单为了看泽磊的伤势吧。”
“既如此,朕就明说了。”
花泽磊微微点头,他早知对于君若倾一事,花如雪迟早都会找上门来。
“狩猎之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
“那你为何当时恰好出现在若倾身边?”
“泽磊看无人保护皇后,因此才守着,没想到居然会有刺客!若我是主使,又何必大费周章弄伤了自己?”
“这样若倾才会对你上心!她可是问了你的伤势如何呢。”
毫无缘由的,花泽磊的心头泛起了一股暖流,还好,君若倾是惦记着自己的,那么这伤受得值得,这冤屈也当得值得了!
“皇上不相信的话,尽管调查就是了,我也很想知道,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皇后娘娘平日里与人无冤无仇,如何寻得如此的时机下手。”
“这点你不必担心,朕自会派人调查,此次前来,朕最重要的一个目的是要警告你,以后不许你接近皇后,她可是你的皇嫂!”
“皇上!泽磊是喜欢若倾,可是也是有分寸之人,皇上不相信我,也一定要相信若倾啊!她心心念念的只有皇上一个人!”
“若非如此,皇上如此冷落若倾,我早就将她带走!”
“你敢!”
空气之中剑拔弩张,两人眼神之中都散发着恐怖的怒气。
“若是有朝一日若倾说她过的不好,我一定把她带走!”
“朕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两人没有谈拢,花如雪气愤从花泽磊的府中出来,临走前甚至吩咐了侍卫要好生照顾花泽磊,若是无事不要出去走动,免得牵动了伤口。
这是明晃晃的软禁了!花泽磊心知肚明,倒也不在乎,反正他也见不到君若倾,自己在哪儿倒是无关紧要之事,只是不知道花如雪回去将会如何对待君若倾,自己今日的态度是否过激了些许。
一连数日,花如雪都没有去坤宁宫,时而在盈香宫歇息,时而回到自己寝宫歇息,就是对君若倾避而不见,而由于之前的冲突,君若倾也从来都没有去主动找花如雪,两人陷入了长久的冷战当中。估布找划。
只是君若倾觉得身子最近不舒服的紧,不但没有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