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对不明大师所问,方天豪顿了顿不察地捂了捂衣袋,然后将跌入地洞的经过告诉大师,但没有说能量本源体的事,他想万一传了出去,东无山将永无宁日,到时必将血染山林,尤其是异族武士,大成的宝贝绝不许外人觊觎,“…后来那些酸泥浆被我吸收完了后发现自己长高了,够得着压在头上的石板,便撑开它,从地底下爬了出来。不过呢,那个酸泥浆实在难闻!”
风淡云轻地将经过讲完,不明大师却是惊诧不已,深邃的眼眸射出热切的光亮,想自己在洞中修炼近两百年,只察觉能量充裕,竟然没有想到水之精,心里一阵无奈和叹息,或许这也是命中注定,一切皆缘。
但是你小子竟然把那东西唤作酸泥浆,气煞老夫了!
更让不明大师心理承受不住的是,这小子显出一副痛苦委屈的夸张表情,叨叨咻咻,“唉,其实咱也是受害者,不知道谁挖一个墓穴让咱钻下去,更不想吸收那些鬼东西,你不知道那个痛啊不是人能够受得了的,简直比死了一百遍还难过…”
“滚!”任你隐士高人与世无争也无法控制情绪,不明大师豹眼环瞪,抬脚猛踢,“韵儿在后山等你!”
“大师,你老糊涂了吧?名字都记错了。”方天豪捂住屁股,张大嘴巴,“应该是媚儿!”
“被你小子气糊涂了!”不明大师拍拍额头,“唉,韵儿是地魔小子十年前给你订的亲,媚儿是她姐姐,可怜我一双女弟子啊!”
“哦,娃娃亲?媚儿、韵儿,一对姐妹?”方天豪怔然一顿,突然想到媚儿说过有一个妹妹也在这里修炼,只是相隔十年没有见面…哈哈,一对姐妹花都归咱拥有?有意思!有意思!
“哈哈,老婆,我来也!”方天豪一蹦十丈之高,朝竹楼后面飞去。
“臭小子…”望着飘飞的身影,不明大师摇头叹气,炼化了就炼化了吧,身体长高玄功精进老夫也替血雷神将高兴,可你这小子忒打击人,什么酸泥浆,什么受害者…是人话吗?老夫几百年过来了,算是第一次发现世界上还有这种无耻之徒!
后山,青葱的松林,一株株粗壮雄健,傲岸挺拔,气势磅礴,偶伴有几声莺莺鸟鸣。
在淡淡的山雾中,亦真亦幻显得缥缈而神秘。
王飘韵端坐在一块无字碑前,呼吸着熟悉而又清新的空气,耳听松涛如泣如诉如哀如怨的吟唱。她没有泪流也没有呢喃,在淡雾的笼罩中形如虚化的女神雕像。
此刻的她百感交集。
躲避吗?不可能,或许正如师傅所说一切天定,姐妹俩的归宿就是这个未曾见面的人!
姐姐,现在你是否与兄弟们在一起?
“老婆,韵儿,相公来了!”带着龙吟之声从远处飘来,嘹亮而又温情。
韵儿一愣,抹把脸站立起来。她发现来人速度极快,瞬即就到了眼前。
“啊…”当方天豪稳住脚步也不禁一怔,这位魂牵梦绕,淡装素裹,腰悬青锋,丰韵绝世,惊鸿艳影的美女竟然是自己的老婆?他使劲擦了擦眼睛,又狠狠扇了一个耳光,确信不是幻觉后才小心谨慎的问道,“韵儿?王飘韵?我、我没有眼花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方天豪急切地自我介绍,“我是方天豪,小马甲!大师说我们…嗯,我们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方天豪的两根手指勾到了一起。
韵儿淡淡一笑,眸含秋水,打量起这位还未见面就将自己的姐姐吃了的未婚夫。
玉树临风,英气内敛,尤其背负弯弓,腰挂砍柴刀,更显雄伟!不错!韵儿给出了非凡的评价。
“嘿嘿…”方天豪傻傻的笑着,世上竟然有这么奇妙的事情?咱真的没做梦吧!笑了一会忽然双手抱拳朝天致敬,心中暗念,“苍天啊大地啊,请多多赐予咱漂亮的美女老婆吧!”
“小马甲,你、你这是…”韵儿黛眉微簇,疑惑地眨眨眼。
“哦,感谢老天让我们夫妻终于见面了!”无耻的人就是脸皮厚。
“媚儿…不,韵儿,其实…其实,我们打过几次交道的。”方天豪的嘴角弯成了一道弧线。
“哦?”潋滟凤眸中划过一抹疑惑,“好像没有印象。”
“不记得啦?”方天豪近前一步,差点与韵儿的脸庞相碰,韵儿不得不后退一步,“在酒楼…嗯,你和白盛师兄,还有我那三个宝贝兄弟,对了,我们还遇到阴煞门,我还拼死掩护你们逃跑。记得吗?”
“矮冬瓜…老大?”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了一下,韵儿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这个自小与自己订下婚约的人,除了光头外,怎么看怎么都不能与当初邂逅的人相联系。
“记得吗?”方天豪潇洒地甩甩头,伸手上抹,但摸到光秃秃的脑壳时,手臂微僵,心中不禁一声感叹,没有长发泡妞不潇洒!
“不像…”韵儿瞪大眼睛,美丽的脸颊一片涨红,“上次、上次在河里洗澡…也是你?”
“是是是…哦,那是一场误会!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是中了什么玄幻功,吓得掉头就跑!”方天豪心想,要是知道你就是咱的娃娃亲,老子当时就法办了你,“唉,虚惊一场!”
“呵呵!”韵儿淡定地笑了笑,眼神中却充满惊异,“这形象好像不一样…”
“唉,说来话长!”方天豪叹了一口气,显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原本我就是这样英武潇洒,只是被某种能量控制住了身体,这股能量就像蛇一般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