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和萧金铃的赌注很快传遍了整个校园,身为求索社副社长兼形像代言人的朱垂范才知道被胖子阴了一把。按说,他本来也就想弄个社团出来,压萧金铃一压,但现在变成被胖子着干活,心情不由地大为郁闷。

郁闷是一回事,可干不干活又是另一件事!莫问天在跟萧金铃打赌后,第一件事就是在公告栏里贴出求索社社员名单,两米多长,一米多宽的红纸上现在只写着两个名字:“莫问天,会计学九八级硕士研究生;朱垂范,会计学九七级博士研究生。”如果朱垂范现在就放弃,只怕今后在全校师生面前都抬不起头。

现在中原大学的十七个社团中,人员最多的就是国术社,下设文学、武术两个分部,社长萧金铃,共有社员三百七十五人。这是个已知数,未知数是国术社进入向来是比较严格,若是为了比人数,放开进人的口子,只怕一夜之间,国术社的人员会增加十倍。

所幸朱垂范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一旦决定与国术社比个高低,自然也拿出不少手段来。比如,他在学校礼堂前面做了一次演讲,就为那张红纸名单上增添了五十多个名字,当然,全都是女生。再比如,他在学校通告栏里,贴出了新入社的女生照片,向全校师生介绍新人的同时,给社员名单上又添了七十多位男生的名字。

在诸如此类的手段反复应用之下,仅仅一周的时间,求索社的社员名单一下子疯长到三百多人,几近与国术社分庭抗礼。奇怪的是,萧金铃居然一点儿也不在意,甚至连反击的意思都没有,既没有让人不加入求索社,也没有增加国术社的社员人数。

如果说她因为朱垂范的原因自认失败,莫问天第一个就不信!恋爱中的女人虽然比较盲目,但萧金铃还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毕竟跟她赌的是莫问天,不是朱垂范。她越是平静,越让莫问天觉得心里不踏实,苦命的张智在他的压榨之下,每天都要模拟出数十种可能遇到的情况,还要制作预案,辛苦得直嚷嚷有人虐待童工。

时间过得飞快,在双方没有蓄意相争的情况下,大学生活一如往常的平静。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在公告栏中,求索社社员的名单已增加到五百多位,首次超越了国术社,成为全校第一大社团。

“把双方社员都集中起来吧,我也好当面认输!”说这话的人是萧金铃,感到大有压力的却是莫问天。凡是对萧金铃有那么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这丫头绝对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尤其是通过张智无耻地弄到了萧金铃详尽资料的莫问天,打死也不信她不是在玩什么花招。

玩就玩吧,为了男人的面子,莫问天就算明知道是陷阱也要跳下去。双方社校的小礼堂,求索社和国术社联欢,一共近九百名学生济济一堂。

往那儿一站,就看出差距来了。国术社的,分成七个分部,分穿不同的制服,汉服、唐装,儒雅中带着大气,自觉地形成一个个方阵,那精气神,只能用一个“赞”字来形容。

回过头来看看求索社的,有西装革履的,有背心拖鞋的,有绝代妖姬模样的,也有残花败柳形象的,更有气势彪悍的、吊儿朗当的、打着哈欠的如同一堆散沙,又像一坨扶不上墙的屎,三三五五地集在一起,这哪像社团,简直就是早上东门外的菜市场。

“请求索社社长讲几句话吧!”萧金铃看着台下的闹剧,眼睛飞快地在朱垂范身上滑过,又戏谑地盯着莫问天。

“说什么啊!”莫问天郁郁地接过话筒:“说老实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虽说求索社现在是全校第一大社,但比起国术社这样的传统强社还有一定距离,今后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力争向党向社会,向每一个关心我们成长的人做一个交代。”

“停!”萧金铃强忍着笑意:“谁说求索社是全校第一大社?”

莫问天打了个哈欠,指了指台下那一堆散沙说:“萧大小姐,我知道你们国术社的本事那是一个顶仨,可论脑袋的数量,也只能一个一个来。相信萧大小姐小学数数应该学得还算到家吧,这五百大于三百的简单算术不致于就在此被推翻掉。”

萧金铃眼波流转:“胖子,我问你,什么叫社团?”

“这么简单的问题由我们形象代言人回答就行了!”莫问天不知道是学会了装傻,还是觉得不能一个人出尽风头,就往边上让了让,将朱垂范给推了出来。

朱垂范微微淡笑,让台下几个花痴女生尖叫出声:“所谓的社团,是指由一群在某些方面爱好相同、水平相近的人自愿自发地结集在一起,相互学习,共同探讨,共同进步的团体。这个解释,不知道萧大小姐满意吗?”

萧金铃巧笑倩兮“所谓的在某些方面爱好相同,是否指的就是社团的宗旨?”

“我想应该是的。”不能再让朱垂范站在前台了,再让他们眉来眼去,胖子我的前途就危险了,莫问天适时地接过了话题。

萧金铃的笑容中隐隐露出点刚偷了几只小母鸡的狐狸模样,让莫问天看得心中痒痒,恨不得上去亲一口:“据我所知,求索社在学校方面社团登记时,提出的宗旨是研究马列主义在当前新形势下的应用,不知有没有错?”

“没错!”莫问天回答得又快又干脆。

萧金铃又说:“求索社,顾名思义,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将上下而求索,正是为了孜孜不倦地追求马列主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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