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女人看着前方,眼底闪过一道异样,涂着潋滟的红唇透着迷人的光泽。
“那叔叔是什么?”
对对歪着头眨着眼一脸纯真道。
女人瞪了一眼,没好气道:“是个王八蛋。”
对对一脸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乖乖的闭了嘴不再问了。
车子很快在街边驶过,只留下一道鲜红色的残影。
“好疼。”
阴祥意倒吸了口凉气,将面前的女佣一把推开。
“笨死了,上个药都不会,不用你了。”
狠狠的瞪了一眼地上的女佣,阴祥意一把将面前的女人推开来,手里多了个简单的药膏,转头看向身旁的阴瑞祈。
“大哥,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阴祥意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委屈的光泽,红唇不由的嘟起:“我都要疼了,会不会留疤啊!”
“这不是你自找的吗?去穆景言那里时你可是很高兴。”
阴瑞祈昵了一眼,冷声的开口道,脚下的步子却不由的走了过来,伸手接过阴祥意的一双小手,黑眸瞬间深邃森冷起来。
“谁做的?”
抓住阴祥意手腕的大手收紧,视线落到被烫的红肿的十指上,森冷骇人。
“大哥你抓疼我了。”
阴祥意皱了皱眉,眼泪在眼眶中不由的打着转转,一下子变的委屈极了。
真的好疼好疼的。
“告诉我,是谁烫伤你的。”
敢碰他阴家的女儿,看来是不想活了。
“还不是那个叫江若晴的女佣,一家子都是佣人,她妈更是个老女佣,可恶的很,竟然把盛了热汤的碗递给我,还说是向我赔罪,分明就是想为她那个女佣女儿报仇,大哥你不知道那碗有多烫,我根本拿都拿不住。”
阴祥意说着,眼眶里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全部流了下来,一脸委屈无比的样子。
她是被那个老女佣给算计了,阴祥意怎么肯吃下这个哑巴亏。
“一个女佣也敢欺负你?”
阴瑞祈的眼底带着明显的怀疑,黑眸暗沉了下来,将抓在手里的阴祥意松了开来。
“那个老女人可嚣张了,她何止是敢欺负我,还故意拿热汤烫伤我,最后你不知道,她说我们阴家的家教有问题,她一个女佣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你说她是不是侮辱了我们阴家。”
阴祥意越想越气,堂堂的阴大小姐,阴家二老爷的掌上明珠,从小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幸运儿,何时让人这么欺负过。
别说是一个老佣人,就算雷家的小主子们,见到她阴祥意都要给个笑脸,江若晴母女竟然敢欺负她,阴祥意是怎么也不能咽下这口气。
“你连一个老女佣都斗不过,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阴家的女儿。”
阴瑞祈昵了一眼,伸手拧开手里的药瓶,将药一点点抹在阴祥意的手上。
兴好是手指,阴祥意虽然是个娇滴滴的小姐,可是小指一般不会起泡,只不过是比较疼而已。
“你连两个女佣都斗不过,我看你也别妄想再嫁给穆景言。”
对于阴祥意喜欢穆景言的时候,阴瑞祈打心眼里是不愿意,他虽说就这一个妹妹,到不是说有多心疼,可是让阴祥意嫁给穆景言这个劲敌,说什么阴瑞祈都不会愿意。
如果不是阴祥意一意孤行的话,他恐怕会极力阻止。
“谁说我斗不过那两个女佣了,我想好了,明天我就搬到竹园去住拉进距离,还有我要让那个伤我的老小贱人不得好死。”
阴祥意的眼底闪过和阴瑞祈同样林冷嗜血的目光,带着迫人的诡异和阴悸。
阴瑞祈上药的动作一停,黑眸微暗手上加了些力度。
“啊……大哥好疼啊,你这是在给我上药,还是想疼死我啊。”
阴祥意快速的抽回手指,不停的举在半空中吹动着,想要对疼痛有一丝缓解。
“疼了才能清醒一点,要不然就会蠢的无可救药。”
阴瑞祈昵了阴祥意一眼,将手里的药膏塞进了阴祥意的手心里。
“别忘记了你是阴家的大小姐,这种没有身份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为了一个男人就这么低三下四,你以为穆景言就会多看你一眼。”
“放低三下四了,我就是不服气那两个一老一小的贱人,真是气死我了。”
这次阴祥意算是真记恨上了,她阴祥意要得到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敢挡她的人,她定也不会让她们好过。
“光在这里生气有什么用,两个佣人而已,你动动手指头就能玩死她们,而不是让她们把你的手指头烫成这样。”
阴瑞祈的声音波澜平静,黑眸里看不出有一丝的情绪,骨节修长的指尖滑过自己的衣领,幽幽的走向楼梯的方向。
“不要忘记你来这里的目的,下个星期可是大表嫂的生辰,你的脑筋应该放在这个上面,想想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阴瑞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转角处,只留下坐在沙发上的阴祥意。
垂在身侧的双手蜷缩成拳,狠狠的握住,紧抿的红唇诡异的勾起一丝冷笑。
白灵犀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看到客厅里就是这么一翻景像。
解云正在给江若晴处理伤口,而江若晴的手背上是一片明显的烫伤。
遍步半个小臂,整个都跟着红肿了起来,即使解云再小心翼翼,也依旧让江若晴疼的冷吸一口气,眉心连连皱紧。
“现在你得意了。”
江若晴转头看向白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