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明明是他欺骗的我,是他冒名顶替,冒充我哥哥想要骗钱!”
一见马大招认了,韩玲心知不好!所以立刻倒戈相向,想要脱身,撇得干净!
“殿下,韩玲错了,直到此时,韩玲才意识到自己被人骗的有多离谱!”
“殿下,虽然韩玲被母亲收养,感念她的养育之恩,可是在韩玲的心里,其实也还挂念着自己的亲生父母!”
“毕竟,他们是将我生出来的人,赋予了我生命,这份恩情,我永远都无法忘怀!”
“一直以来,韩玲都想找到自己的父母,以尽些孝心!可无奈因为当时年纪小,有些事情,根本记不清了,这才使得有些不法之徒有机可趁!”
“这个马大,他一定是知道我的情况,知道我正在寻找亲人,所以便前来冒充,认亲骗取钱财!”
“马大此人,好高骛远,根本就不知韩玲原先的情况。”
“于是他便信口雌黄,诌说什么韩玲与妹妹其实并非双生,而是年长一岁等胡言!”
“本来,这种胡话,前言不搭后语,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可是因为韩玲思亲心切,一听到有亲人的消息就高兴坏了!”
“所以一时大意信以为真,让这家伙钻了空子,差点还酿成大错!”
“殿下,你责罚韩玲吧,是韩玲的错!”
“还有,韩玲要谢谢这位金香大姐,若非她的出现,韩玲此刻还怕仍蒙在鼓里,认贼为兄!”
情深意切,装腔作势,韩玲惯会演戏,所以此刻也跪了下来,一脸的悔意!
以退为进,在这种时候尤为有效!
只要她一口咬定,将责任全推给马大,相信蔚成风他是不会耐她何的!
“殿下,马大其心不正,贪得无厌,骗了我们这么多人,恳求对其重重责罚!”
反咬是韩玲的强项,仗着如今在她的地盘,她对马大有恃无恐!
而闻言,马大也知道这是要撕破脸皮了,当即心底又恨又怒,大声的吼叫出声来!
“无耻贱人,一派胡言!根本就是你指使的我,现在到头来居然还反咬我一口!你、你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到了这个份上了,马大也管不了什么了!
他平时就是个粗人,不太讲理,如今有人欺负到他的头上,他是一怒之下冲着韩玲而去,一把狠狠的抓住她的头发!
“啊——”
因为有蔚成风在,所以韩玲根本就没料到对方敢这一手!
再者那马大力气又大,速度又快,韩玲即使想躲——也不是其对手!
所以便不偏不倚被抓个正着,身体被制,头被死死的按住!
“贱人!叫你污蔑我!叫你污蔑我!”
封建社会,男权为上,马大这等粗人平日里在家打老婆打惯了,所以此刻下手也没有一点留情,一手扯着发,一手抡着拳!
“贱人,叫你陷害我!说,是我欺骗冒认在先吗?明明是你见谋不成,便想拉我做替死鬼!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马大气疯了,也不管什么轻重,拳头落下!
对此,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自韩玲口中叫呼而出!
“救命,救命呐——”
马大是粗人,平时又以捕鱼为生,蛮劲大的吓人,几乎是一拳砸下,韩玲那娇嫩的脸上便立刻高肿了起来,红通通的!
“啊——”
从小到大,韩玲哪遭遇过这般?被人强行暴打!
纵使上次挨板子也没有这样恐怕——心里面怎会不吓?
场上乱作一团,就只听韩玲那杀猪般的鬼哭狼嚎!还有马大那冲动发疯了声音,挥舞的拳头!
许是早就见识过马大的厉害,所以那金香早早的就躲到了一旁,避免被殃及!
而厅内侍卫见着此番,本应上去阻拦,可无奈座上蔚成风一直发愣,没有开口,所以他们也只能按捺,原地不动!
“救命啊!救命啊!”
韩玲被人暴打,打的鼻青脸肿,破皮流血!
然蔚成风他不是默认不出声,而是一时间他也有些懵了,没能反应过来!
一般为臣民者,哪有敢在君主面前动手的?纵然他如今还不是,但意思也差不多了!
那马大打人,虽打的不是他,但不管如何,没有他的命令就公然在他跟前使用暴力——那就等同犯罪,不可饶恕!
本来,他是应该厉声喝止,让侍卫拿人!可是由于事发突然,他从未见过这般架势,所以一时没了声音。
那韩玲被打的惨如狗,趴在地上几乎都快不能动,呼救声也没有先前的那么大,似有些奄奄一息,再这样下去恐快要不行的样子!
“放肆!住手!”
一瞬间的发懵,不想眼前竟会是变成了这样?不悦之下,蔚成风似有些发怒,连即抬手示意侍卫行动!
“是!”
三两个侍卫一起上前,一下子就将马大制服在地!
而此时那马大已经发泄了怒气,扭着头只呼哧呼哧的喘着重气,双眼圆瞪!
“来人,将这个敢在圣前动手的莽夫拖出去,杖责两百大板!”
“是!”
“什么?两百大板?那不是要那人的命吗?”
“废话,他又是欺君又是惊驾,太子殿下能饶他活命吗?”
“嗯,这倒也是……那马大肯定活不了了,太子殿下虽没有直接说,但两百大板——是要对方命的意思了。”
在侍卫们领命的同时,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