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他欣慰的是,这个荷包好久都没有见到皇后用了,想来皇后这次的病根本与这个荷包没有关系,毕竟只有荷包与那耳坠一起佩戴才能中毒的。
心中略定,还是想要探探太后的底:“母后不要这样伤心,您这是近乡情更怯而已。毕竟昭阳不是母后,您大可放宽了心思就是了。”
太后总算是点头道:“只要你不要误会哀家就好,生怕让你以为哀家见不得皇后与昭阳好,其实哀家的心,是那样的盼望着她们能幸福替代姐姐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活着。”
“母后,您的心思儿臣明白了。不过您说的那荷包是个什么样子啊?朕小的时候总见母后拿着一个荷包,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啊?”嘉和帝故意的出口询问。
太后本来已经擦干净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惊恐,然后伸手将桌子上的茶杯轻轻的拿起,细细的在嘴角处抿了一口,半晌才道:“是吗?是不是绣的很漂亮上面的‘花’如同活的一样啊?”
“是的,是的,就是那个荷包吗?这么说朕小时候见过的。”嘉和帝补充的点点头。
太后‘精’明的眼角有着一丝惊慌,但是稍纵即逝,缓了一口气道:“自然就是那个无疑了。当时皇后赠了一对,哀家留了一个给了姐姐一个。后来,哀家那个给了德妃了。”
“哦,是呀,德妃还有一个啊?”嘉和帝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太后笑笑:“是呢,不过哀家后来也没有见她待过,或是看着好看收藏了起来,或是又赠了人,哀家就不知道了。不过皇帝怎么就对一个荷包感兴趣呢?”
嘉和帝轻轻一笑:“不过是母后说起来,朕想起小时候见过,无心一问罢了。”
太后见到他放心的笑容,一直握在袖子中的手才缓缓的伸开,看着外面的天‘色’道:“时间也不早了,皇帝下超陪着哀家说了这会子的话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嘉和帝便站起来道:“那儿臣就告辞了。”
回到了清心殿中,坐了半晌后,嘉和帝眼神一冷,喊来了随身的内‘侍’,上来就是冷冷一哼,带着一抹冷笑,道:“你可是当的朕身边的好内‘侍’啊!”
李内‘侍’进来,只以为皇上有什么吩咐,请安后还没等皇帝说什么吩咐,就听到皇上口气不善,吓得扑通一声跪下叩头不止:“老奴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还请皇上明示。”
“朕看是你的脑袋不想要了?去给朕查查昨天晚上到今天上朝是哪个奴才在清心殿中当值,特别是洒扫的,你好好的睁大眼睛,给朕问清楚了!”嘉和帝的脸‘色’已经威严到了极点,这让李内‘侍’的心不住的打哆嗦。
他心中自然明白,这是有人泄‘露’了皇上的行动或者是动了什么东西,这样的人竟然出现在自己的手下,他这大内总管是不用当下去了。
李内‘侍’此刻早已吓得颤抖着点头:“是,奴才这就去查,这就去。”
“等等,朕还有嘱咐你的话,这次不可打草惊蛇、无中生有。另外,在去给朕查个东西。”
“是。”李内‘侍’是什么人啊,那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皇上想什么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都能猜到九分的人。
此刻听到皇帝的嘱咐,知道是皇帝只是起了疑心,也不确定是不是有这样的人。但是防患于未然,这样的人没有最好,有的话,他自己也不会让他继续在这里当值下去。
否则那就是一把刀子天天的放在脖子上,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要了他的小命啊。
嘉和帝吩咐了下去,另外嘱咐道:“此事一定要机密行事,万不可泄‘露’一星半点儿,否则你的小命要不保!”
李内‘侍’跟随皇帝多年,没有想到皇上说了半天竟然就为了查一个‘女’人用的荷包,但是这样的心思也就是在心中这样一想,不管皇帝的目的是什么,他在这个时候坚决不敢也不回去问这些东西,只有连忙点头:“皇上请放心,奴才这就去了。”
看着内‘侍’退出了大殿,嘉和帝的眼眸越发的深沉难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