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黑白无常吗,看到我们?钱亮这话说地,就欠抽!古月却是不计较那么多,她本就是个妖怪,不是人,无常也不是人,对她而言,无所谓。 既然古月不多说,我也不会开口。
“把我送进去!”我挽起袖子,把胳膊伸过去,让古月动手。
“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叫醒他们吗?不研究研究?”古月不慌不忙地抓住我的手,却并不放血。
血液流速噌就增快了数倍。忍住躁动的心,没有冲上去扒光她的衣服,还是我的定力好,冲动是魔鬼,冲动是犯罪啊。
“哪儿有时间研究啊!”我催促古月快些动手说:“不要犹豫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老申,没把握的话还是等等吧,被打,身上是真疼,不是做梦的。”钱亮也劝说道。
“我也想找到个万全之策,你刚才就去了一会儿,梦里就过了半年多,我再不去他们就该投胎了。”古月是怎么说来着,在梦里的人,投胎一次,就升级一次。以我的血肉之躯,硬撼坦克,吃亏的怎么看怎么是我。
就见古月指尖寒光一闪,我拇指尖上就是一痛。一滴殷红之血渐渐流出来,落到古月手指肚上。
“靠!”钱亮大叫道:“不公平啊,为什么我手上的伤口那么长,老大的就一个针孔大小?”
不比不知道,一比较,我跟钱亮的待遇还真是天差地别啊。
“你要是再不闭嘴,我再给你免费做个大手术!”古月转过头去就是一个冰冷的脸色,向钱亮威胁道。
好吧,我承认,古月对我比较好,下手也是很温柔,但这其中能说没有钱亮的原因吗?嘴太臭!
找个武力值高的小妞儿其实挺好,尽管有时可能会被家庭暴力,但至少,不说了,我跟古月是不可能的,跨越物种的爱恋不会有好结果,钱亮的小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孩子的长相太对不起世界,被父母给遗弃了,如果不是钱亮,小家伙至今还无依无靠那。
厄,头有点晕!
“我还要交代一句,亮子,当好守护神!”
没有等到钱亮的回答,一阵阵汽车的轰鸣声刺激着我的耳朵,两只耳朵里充满了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其他的吗,谁知道去哪儿了!
繁华的大街,林立的大厦,比北京还多。
一辆黑色的豪车堪堪从我的身边飞驰而过,汽车经过时带过的风刀划地人脸真如刀割。
“谁这么没素质?没看见一个大活人吗?司机真他玛的混蛋,就不会看着点人吗?我在原地站了半天了,连动都没动,你照着人撞上来的呀!跟一辆高速通过的汽车来个零距离接触,我的命就差点交代到你手上!
艰难地转动脖子,确实,我都惊魂未定了。我得先确保自己身上没有少零件才行,那破车,可比我坚硬多了。
“是申兆申先生吗?”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见我不吭声,那个声音才略带了一丝的火气说:“请回答,你要知道你在耽误跨国公司孙氏能源公司孙董事长的时间,孙董事长每一分钟所挣的钱都是你的一生所不能收获的,你这是在故意损毁别人的财富,是在犯罪!”
我从来没想到过,仅仅是因为我晚回答几秒钟,我的行为不仅要受到道德的谴责,还上升到法律层面了。这谁啊?谁这么嘴贱啊?简直找抽啊!
就在我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一两黑色的汽车稳稳地停在那里,而在汽车边上站着一个西装革履,头发规整,还戴着副黑色眼睛的大高个。高个儿脸上不带丝毫的表情,只是冷冷地低头看着我。
说话的就是他!
而刚才的那辆汽车不就是这辆吗?
司机座位上是空着的,也就是说此人即是刚才差点没把我给撞飞的人!
一个肇事司机还强势,你强势个屁啊!
我上下活动活动关节,随意地向着他走了两步,小子,今天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我!我的确是手痒痒了,不得不说最近实在是太憋屈了,遇见的尽是妖怪和武功高手,我哪儿是对手啊,被压地太压抑,快憋出病来了。
“是申兆申先生吗?”
高个儿再次发问。
“孙子,你给我滚出来!”我已经可以确定车里坐的正是孙成,狗屁的孙董事长。我冲车里大喊一声,紧握的拳头却是照着高个的脸上就砸了过去。
一拳下去,一声轻响就从他脸上传来。
两道血从鼻孔一下流了出来,那小子低头就是捂脸。鼻子被打出血那是最疼的,眼睛都睁不开。占了先机,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什么,拳脚相加。
“我叫你嚣张,以为戴副黑眼睛就是混黑社会的吗?撞了我连个谦都不道,你还有理了?”这些日子以来在妖怪那里受的气,全都发泄到了这个肉盾上了,根本就不给他起身的机会,哪儿疼打哪儿。
“小子,撞到人看到没有?”
“我技术很好,不会撞到的!”
高个儿被打倒在地上,起不了身,终于服软了,不再高高在上,用鼻孔看人了。
“你技术好,你就不怕我技术不好吗?从我身边过,我要是晃晃脑袋,我的头不就没了?”提起这事我来气,这出车祸可不单单是一方面啊,有肇事者,还有被撞者,在车过的瞬间我没动,动哪儿哪儿丢啊。技术好顶个屁的用!
“车不错,是你的?”
“是,不,是孙董事长的。”
“谁的也要砸!”咣当一声,抬脚就踢了上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