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诊不满意？还是觉得这里还简陋了？”
林凡走进特意为公孙茂准备的办公室，一边打量着周围的装饰，一边笑问道。
“确实简陋，只是我并不怎么在乎。”公孙茂摇了摇头。
“那看你的脸色不太好，这是为什么？”
“家里出了点事情。”公孙茂回了一句，并不打算细说，然后扯开了话题，道：“你真打算让我们两个大夫在九针馆？”
“人太多，我怕发不了工资。”
“……那我有工资吗？”
“没有。”
“免费干活？”
“反正你也不差这点钱是不是？”
“……”公孙茂一脸黑线。
林凡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在考虑着到底如何开口跟公孙茂摊牌，要是摊牌了，他是不是会失去一个好助理，失去一个免费大夫干活。虽然有这种可能性，但林凡刚才已经决定了，就算有很大的后果，他也得说出来。
“林院长有话要说？”公孙茂疑惑问道。
“公孙先生来清阳市的时间也不短了吧？”林凡问道。
公孙茂一愣，此时林凡不叫他名字，不叫他助理，而是在后面加了一个先生，他是聪明人，当然能听出不一样的话外音，难道……被发现了？他看着林凡的眼睛，想看出什么来，但他明显失望了，林凡的眼眸内依然古井无波，他只能如实回道：“将近五个月了。”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我也来清阳市五个月时间了。”林凡叹息一声，“我还记得第一天碰到公孙先生的情景，那时公孙先生说省人民第一医院很大对不对？”
“是，没想到林院长还记得这事。”
“像公孙先生这样的人，见过一面自然是印象深刻，更别说公孙先生还跑来做我的助理，这更让我吃惊。”
“这……林院长有那个能力，我做一个助理在旁边学习学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公孙先生的才学，这实在是大材小用啊。”林凡脸色一凛，“只是……”
“砰砰……”
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小丽急冲冲的走了进来，道：“林总，有一伙人说要来收房子。”
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收房子？”林凡皱了皱眉，自己现在正准备说正事呢，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说要来收房子？他站起身，直接走出了办公室。
只是什么？
公孙茂脸色复杂起来，都还没说完，就被打扰，这是一件让人极其不爽的事情。他脸色一沉，也站了起来，准备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打搅了自己的好事。其实在他心里，他希望林凡早点摊牌，早点问他，而不是他主动说，可惜的是，今天要错过机会了。
三人走出九针馆，外面确实有一伙男子聚集在那里。
“怎么回事？”林凡沉声问道。
“他们说这房子是他们的，现在要收回房子。”郑波低声回道。
“谁说是他的？”林凡的视线扫在对面那一群男子身上。
“是我。”一个三十几岁的马脸男子站了出来，“现在把房子让出来，或者每个月付三十万的租金。”
“三十万？你胃口倒是不小啊。”林凡嘴角一扯，一步步走了过去，“那你说说这房子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这房子是我出租给家洁公司的，家洁公司卖给了扬程公司，这事情我都没有同意。”那男子沉声道。
“你没同意怎么还卖出去了？”
“这……是范石中强迫我卖出来的。”
“现在你就带着这么多人来收房子？我今天刚开业，你就来砸场子？当我好欺负还是怎么着？”林凡眯起双眼。
“是我的房子，我就要收回去。”那男子坚持道。
“没得商量？”
“你说呢？老子是跟孙老大混的，你自己掂量掂量。”
“孙老大？”林凡一愣，他转身，在郑波耳边问道：“孙老大又是什么人？”
“老城区的地下老大，省城三个扛把子之一，势力比石头哥还强一点。”郑波回道。
原来如此！
林凡算是明白了，他再次看向那男子，笑道：“孙老大的小弟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那男子仰起头，直直的瞪着林凡。
“孙老大是不是很厉害？”
“孙老大都不知道？你还敢来这里开门诊？”那男子鄙视的一笑。
“我确实不知道。”
林凡摇了摇头，然后陡然伸出手，一巴掌扇在了那男子的脸颊上。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周围的人瞬间懵了，那男子也懵了，摸着火辣辣的脸颊，不可思议的说道：“你敢打老子？”
“啪！”
林凡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你说呢？”
“操，兄弟们，弄死他。”那男子咆哮一声，同时一拳砸向林凡面门。
林凡探出左手，抓住那男子的拳头，右手来回连续几巴掌扇了上去，“啪啪啪……”
“滚开！”
郑波冲上前，怒喝一声，一个边腿，直接扫向那一群冲上来的男子腿上，四五个人直接被抽飞了出去，五六个人对于郑波来说，完全没有挑战性，几拳几脚下去，那些男子直接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驴草的玩意，以前你不敢去找范石中麻烦，现在石头哥死了，你巴结上了孙老大，就想欺负回来？”林凡左手抓住那男子的手臂，一边抽耳光，一边破骂：“坐下来好好谈，或许我还会看你可怜，给你几分面子，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