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医生还在打量着罗昭阳他们,并做着种种猜想的时候,医生办公室的门口出现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身白色的大褂不用他说也能够让人知道他是一个医生。
在轻轻地敲着那开着的门后,他笑着问道:“李医生,罗先生的伤怎么样了?”
“院长,你来了。”李医生长的出现,似乎是在意料之中一样,他的语气里依然还着他的不快。
在医院里,除了院长,他的就算是医院的元老级人物了,虽然他的职位低于院长,但是在医院,他说话的份量却是远超于院长,而他的这一点份量,用通俗一点的话就是他上面有人。
“我当然要来了,虽然我张某人听过不少关于罗医生的事,但是是闻名不如见面,万万没有想到罗医生竟然是如此的年轻,真是后生可畏。”院长一边说,一边迎了上来,当他的那一只大手紧紧地握着罗昭阳的手时,那激动的表情有点夸张。
“你是……”前的这一个头发已经花白了的男人,罗昭阳还真是不知道称他为叔叔好,还是大爷好,称叔叔,感觉他年轻有点大了,如果称为爷爷,他的那一张还没有太多皱纹的脸又让他觉得对别人的不敬。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张家明,是这医院的院长,在京都做学术交流的时候,曾听人提起过关于你用银针将公安厅厅长勒勤救了的事情,这让我们这些炎黄子孙再一次中医的博大精深以及中医在医学中另一种境界。”张院长谈着勒勤的事情时,他的两眼放光,仿佛救勒勤的不是罗昭阳,而是他本人。
“我救了公安厅厅长?有这样的事情吗?”罗昭阳将目光转向了汪美馨和刘茹欣,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惊世之作。
昭阳那惊讶的表情,刘茹欣和汪美馨同时点了点头,算是对张院长陈述的事件作了一下肯定的回答。
“不好意思,我忘了罗医生受伤让大脑损伤,造成部份失去记忆了。”昭阳那有点惊讶的表情,院长那刚刚松开罗昭阳的手上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算是对他自己那冒昧的言词表示不好意思。
“既然张院长和李医生都已经了解,那我想问一下李医生,你作为脑科的的主治医生,你觉得他的病情有没有好转的可能,简单点说,那就是他会不会记忆那忘了的事情。”汪美馨直奔主题,他到这里来并不是想听别人对罗昭阳的恭维,她只想知道罗昭阳可不可以记得起自己,记不记得起和自己一起经历过的事情。
随着汪美馨的提问,大家的目光又回到了李医生的身上,而那原本毫无表情的李医生听着张院长说着罗昭阳的事情,他那半信半疑的目光又再回到罗昭阳的身上,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罗昭阳敢去质疑自己。
“从ct图里,病人的头部有过创伤这确是没有错,但是大脑并没有损伤,对于病人这样有时间性的失忆,我们称这为局部失忆,而造成这样的一个原因,有资料显示是因为大脑被激烈震荡或者是被重击过而所起了的的错乱而造成了,至于病人可不可以百分之一百的康复,在病例史里有过。”
还没有等李医生把话说完,汪美馨立刻站了起来,一下子打断了李医生的话,她那紧张的目光盯着李医生,同时问道:“那多久可以恢复?有多少的把握。”
“这一个我不能告诉你,这要自己,不过有研究表明,对于这样的局部分忆,我建议你们将他带回他熟悉的地方,有条件的可以对生活的一些事情做重组,这样有助于他的记忆恢复,俗称物理治疗法。”
“回到他熟悉的地方?物理治疗法?”刘茹欣重复着了这些关键词的同时,她将目光转向了罗昭阳,然后又接着说道:“那我们就回去清开,我们重新开始,从我们认识的地方开始。”
“我本来就是清开的,难道我不应该回去吗?”茹欣的表情,罗昭阳不明白的问道。
“没错你是清开的,也是因为你要回清开,所以在这路上你发生了意外,你从火车掉了下来了。”刘茹欣了握着罗昭阳的手。
在罗昭阳走的那一天,刘茹欣本来只是想着罗昭阳回老家而且还有美馨在身边,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这样的一放手,竟然将他们之间的那些美好回忆给放飞了。
“火车上了发生了意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说你目击了我掉下车的过程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罗昭阳像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将目光转到了汪美馨的身上,他想知道自己失忆的原因。
“这一件事情,我现在还在调查,我怀疑是有人想利用你离开京都的机会对你不利,要不然火车上的杀手不可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汪美馨回忆着当天的情况,对于那些袭击罗昭阳的人,从他们的身手来对是专业人士。
“有人想害我?值得吗?”虽然刚刚张院长对罗昭阳那是敬佩有关,罗昭阳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重要的人物,或者是一个有钱的人,在他现有的记忆中,他除了拥有爷爷给他留下的那一间诊所外,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产业,而他更不知道是罪了谁,所以为名为利,他觉得自己都没有被人害的可能性。
但就在他的话刚刚说完,汪美馨的手机响了起来,当汪美馨机屏膜上来电显示时,她有点紧张地罗昭阳,然后按下了接听键:“喂,我是汪美馨。”
“汪科长,你发过来材料我们进行了一一的比对与检验,关于那些凶手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