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中的洪老大,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有人会相信一向胆心怕事,话都不敢多说半句的易达明竟然开枪了,还是为了一个刚刚认识的,还不一定可以治好他大哥的医生而杀人,而让他背上了一条背叛的死罪。
房间内,死一般的安静,那些闪缩在一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仿佛担心着他们将会是下一个受害者一样。
易达明口上还冒着的烟,他的大脑此刻也是一向的空白,两眼瞪得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洪老大的尸体着枪的手不停地颤抖着,而他的那两片嘴唇一直在喃喃自言,没有人能够听得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易达明是,你别紧张,放松一下,你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只是枪不小心走火了。”
罗昭阳一边说,一边慢慢伸出手,向易达明靠近,因为谁都知道只有那一把枪还在他的手中,那危险随时都还可能发生。
“你,马上给我哥治病。”就罗昭阳的手还没有够得着易达明的时候,易达明的枪又再举了起来,正好顶在罗昭阳胸前。
“你哥的伤我自有分寸,现在你先把枪给我,这样让我有安全感,有了安全感我才可以安心地给你哥疗伤。”罗昭阳用最快的语速,说着那差不多成了绕口令一样的话。
易达明听着罗昭阳那快得有点听不明白的话,他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而就在他的目光注视着罗昭阳的嘴唇,想通过罗昭阳的嘴型来弄清楚这一切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凉,一支小小的银针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扎了进来,还没有等他那放在扳机上的手指扳动扳机人就跟着倒了下去。
“救过我的份上,我会帮你把你哥给救回来的”罗昭阳将易达明手中的枪给拿过来摆到了一边,在那还睁着眼睛的洪老大,罗昭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而当他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那些还能拿稳枪的人都已经将那一把属于自己的枪拿在了手中,对于罗昭阳的突然转身,他们不约而同地退后两步,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你们怎么了?”罗昭阳前这些人,他不明白地问道。
“你……,你真的是医生吗,你……”一个子大一点的男人害怕地说道,他昭阳手中的那银针的眼睛一眨不眨,他担心着那比发丝大不了多少的银针在他眨眼的一瞬也扎进他的皮肤。
“我不是医生,那你们觉得我是什么?”罗昭阳一群平时嚣张霸道的长乐坊人,此刻他也并不觉得他们有多可怕,在他这些人之所以让人害怕,是因为他们就是一群只会欺负弱小,害怕强大的人。
“你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不过我相信你很快会成这一个死人。”就在罗昭阳在等待着那一个回答他问题的人给他答案时,门外却传来了一个冰冷的声音,这样的声音那怕罗昭阳没有转头去也能够感觉到这一个到来的角色与刚刚被易达明射杀了的洪老大要利害得多。
“我来这里救人,怎么我就会成为死人了?”罗昭阳张开手,在示意着他并没有夹带武器的同时人,他慢慢地转过身。
在罗昭阳的眼前,是一个身高一米八,包着头,留着八字胡子,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他两脚微微张开,双手交叉地放在前面,那笔直而又极具肌肉感的身躯上一把银色的沙mo之鹰从枪袋里面露了出来,他黑色的皮靴加上配上他那一副超有型墨超,让罗昭阳很容易拿他与美国大兵的行头相比较。
“救人?你救了吗?”男人将墨镜拿了一下来,倒在地上的洪老大,他的那一张充满着怒气的脸上添了几分恐怖。
“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意思?”前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罗昭阳有点不明白地问道,他从那一双己的眼睛时,他隐隐感觉到这一个并不好应付,起码不会像洪老大那样会给自己提个醒。
而从他的眼神里,罗昭阳感觉他在下一秒就有可能掏枪,直接秒了自己的性命。
“人我没有救得活过来,我只在这里死了一个人,你让我又没了一个战斗力。”男人又再将他的墨镜戴了起来,似乎想着将他的凶残掩盖在他那墨镜之后。
“大当家,人不是他杀的,是易达明那小子开的枪。”听着大当家这样说,刚刚说话的男人马上为罗昭阳澄清。
听着男人这样说,罗昭阳转过身来刚刚琮在质疑着自己的男人,他对着笑了笑,能在长乐坊这里呆着的人,他们除了有着所谓的忠心仁义后,善凶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们也不愿意自己成为善中的那一份子,因为他们相信只有凶,才可以将对手给震住,才可以这几千平方的围墙之内争得一席之位,也只有这样才可以在出人头地。
“我说是他杀的,就是他杀的了。”大当家的嘴动了一下后,淡淡一说着,那坚定的语气让人不敢有半点的反驳。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罗昭阳冷笑了起来,对于大当家给自己扣上的罪名,他不单没有去争辩,反而坦然地接受。
“你别跟我说这些,我不懂,你既然杀了我一个人,那你就得帮我给顶上。”大当家他手中的表,然后又其他人。
从罗昭阳刚刚的那一句让他听得不是十分懂的话里,他隐约觉得这样的一个医生与洪老大比少了很多的杀气,虽然如此,但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现在他需要的是人,那怕一个只可以拿起枪的人。
“顶上?顶那里?”罗昭阳有点不明白了,从男人的话里,他隐约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