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为什么被刘茹欣被打,可能也只有巴图一个人不明白,他那两只充满着疑问的目光在扫了一圈后,他更加犯了糊涂。
巴图虽然在巴寨呆的时间比较多,但是他也算是一个走南闯北有人,对于法律这样的一个东西,他比村里任何的一个人都要了解更多。
在他心里,罗昭阳和自己同样是犯人,而罗昭阳的罪可以比起自己来更重,在他看来帮助警方抓获重犯而有立功表现的,他应该得到减型或者重轻发落的可能,但是从这些个巴掌可以看出,一切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更让巴图不解的是对于打人者刘茹欣,无论是特警,还是他面前排得整整齐齐的官兵,似乎都没有要阻止,更没有要追究的意思。
看着身边的特警,他一脸委屈地问道:“你们都看到了,她打人。”
“走,你再不走,她杀了你都有可能。”看着巴图那样的表情,搜救队的人小声地提醒着巴图,要知道刘茹欣和汪美馨看着弱不禁风,但是她们真要狠起来,就连他们这些男人也会闻风丧胆,巴图竟然敢对刘茹欣的未婚夫说出混蛋这两个字,她给两个巴掌已经算最便宜。
听着搜救队员的提醒,巴图捂着脸不再说话,当他那两只眼睛转动了两圈后,他突然哭丧着脸,一屁股地坐在地上,然后抢天呼地在哭喊着:“警察无法无天了,来人呀,这些外乡客欺负我们巴寨人了,谁来为我们评评理。”
随着巴图的哭喊声响起,临时搭建的医疗营房里马上窜出人来,不管是有病在身,还是前来这里的支援的医生和护士,马上围了过来。
看着这周围指指点点的讨论,汪美馨和刘茹欣马上慌了,在这些少数民族的地方,欺负他们本地人是他们最忌讳的事情,那怕欺负的是他们觉得十恶不赫也是一样,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如果这一个人真有错,他们自然会清理门户,而不需要外人来干涉。
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原因,他们巴寨有自主权,在这里他得获得自治的特权。
“大家不要误会,他是一个杀人嫌疑犯,我们现在要把他押回去审问。”看着一个个的村民开始围过来,手握钢枪的特警马上警戒起来,因为他们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必须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刘茹欣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个举动会让村民有这么大的反应,看着那些村民不善的目光,她退到了汪美馨的后面,然后担心地着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没错,他那样的人就应该打。”汪美馨安慰着刘茹欣。
在刚才听着巴图说罗昭阳是混蛋,她就想着给他两巴掌,但是由于她的理性,让她没有那么做,正是刘茹欣的冲动完成了她想而又没有去做的事情。
“现在怎么办?”刘茹欣紧紧地抓住汪美馨的手,紧张地看了看这四周的村民。
这些人里面虽然病人居多,但从现面的气氛可以看出,如果真将这一个村的村民给惹怒,就算没有这一场瘟疫,他们也不可能进得了这一个村,更加不要说在这山林之中搜寻。
虽然特警说明了巴图的身份,并显做了警戒,但是在这人群之中,一个看似在村里有辈份的老人站了出来,用他那有点沙哑的声音大声地问道:“你们谁欺负我们的人?给我站出来.”
“这位大爷,这是一个误会,我们这是在执行公务,没有欺负百姓。”特警握了握紧手中的枪,用一种温和的声音来回答着,仿佛担心着音量高了会吓到老人似乎的。
“四爷,我是巴图呀,你看看我的脸,他们把我打成什么样了,”巴图爬了起来,还没有等特警们反应过来,巴图嗖的一下闪到老人的身边,然后将他那一张红红的脸伸到老人的面前等待着老人的鉴定。
看着巴图的那一张脸,四爷的那一张爬满了岁月的脸一下子阴下去,他那两只突出来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些特警,他那一言不发的样子让所有人知道明白老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四爷,你要给我做主呀,把我的脸,就是把我们巴寨人的脸,如果你不为我主持公道,那巴寨以后就任由这些外乡人欺负了,到时候……”巴图看着四爷并没有说话,他马上又说道,但是还没有等他将话说完,四爷不举起手打断了巴图的话。
“族长说了,巴图与加纳密谋杀害了东家,他是死有余辜,你们带回去审,我们同意,只要你们照程序走,你们就是枪毙他我们也不会有意见,不过……”老人来了一个急转弯,不过后面的个字的停顿时原本以为可以轻松下来的特警又再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四爷,不过什么?”巴图又再看一次看到了希望。
四爷没有回答巴图,白了他一眼后又再说道:“不过我们族长都没有行型,你们现在竟然在这样公开场合下打巴图,你们这样是不是太过份了?”
当四爷那太过份的三个字以一种十分重的语气说出来时,那围着的人圈马上开始几缩进了三大步,这样的三大压把汪美馨和刘茹欣觉得又多了一份压力。
看着这样的阵势,搜救队员迅速将汪美馨和刘茹欣给保护起来,虽然他们的身上背着大大的背包,但是里面并没有武器,因为他们这一次是以搜救为目的,并没有配备武器。
“就是她,是她打我的,四爷虽然我有罪,但是我还是为村里做过贡献,如果你们不追究,那明天你们将会像得到和我一样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