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觉得肩膀一重身子一暖,转身一看却是秦可歌脱了她的外套裹在了自己身上,“当心感冒。”秦可歌冷冷地说出关心的话,纵然她再不高兴再也吃醋,也是舍不得古长今生病。
古长今咧出个灿烂至极的笑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闻了闻衣服上好闻的味道,本想握住秦可歌的手,但是一想到双手冰凉得无法,只好作罢,她不愿冷着秦可歌。
肖飞深深地看了看秦可歌一眼,“都回去换干净衣服吧,等会下来吃晚饭时候再说,可别都感冒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肖飞说完便踏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先离开了大厅。
剩下的两个大男人对古长今两人挥了挥手也潇洒地走回了房间,在看到他们都离开了之后,秦可歌冷着一张脸,什么也不说,一个人径自走向了电梯。
古长今眨巴眨巴了双眼,愣了几秒后也作出了反应,急忙裹着外套朝秦可歌跑去,秦可歌前脚刚踏入电梯,古长今后脚便跟着秦可歌走了进去。
秦可歌一言不发地站在角落,古长今伸出手去扯了扯秦可歌的衣服,秦可歌只是轻轻地把衣服从古长今手里扯回来。当古长今再次不死心伸手过去时,秦可歌马上给了古长今一记凌厉的眼刀,吓得没出息的古长今只敢呆在原地,像个小媳妇一样双手绞着自己的衣服,不敢再靠近秦可歌一下。
古长今郁闷得头都埋入了双峰间,她是又做错了什么惹秦可歌不高兴了。是刚才冷落她了吗?是,但秦可歌绝不是如此无理取闹的人。是因为她没照顾好自己,湿淋淋地回来了?可这只能怪老天爷,秦可歌断不会因此作借口不搭理自己才对。是她感觉错了?不会是,古长今明显感觉到秦可歌生气了。
古长今在努力回想刚才的种种,她抓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烦躁了拍了拍脑袋,狠狠地捶了一下电梯内壁。秦可歌被古长今这举动整的也心烦意乱起来,又是一记凶狠的眼刀向古长今飞去,古长今马上立正稍息正好,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安分地等着电梯门自动打开。
没一会儿就到了指定楼层,秦可歌不等电梯门完全开启就先大踏步走了出去,古长今踩着小碎步赶紧追上去,她知道秦可歌要是真心不愿意理她,任凭她怎么跑都是追不上的。
秦可歌掏出房卡打开门刚走进去就状似随手地把门一甩,砰地一声,古长今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房门在自己面前关上,着实吃了个大闭门羹。
单手抱着资料和外套,另一只手在身上各个口袋乱摸,只是抖抖索索地摸了好大一会,愣是没找到那张薄薄的房卡,急得古长今在原地不停转圈圈。
正当古长今厚着脸皮打算敲门时候,门自动开了,处在门另一边的秦可歌,面含温怒,冷冷地瞪着古长今,古长今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也不知道是被湿哒哒的衣服冷的还是被秦可歌冷的。
换上嬉皮笑脸,要想哄人就得先把脸皮磨厚,古长今深谙此道并且百试不灵。把外套挂起来,资料放在书桌上,古长今笑嘻嘻地走到秦可歌身边,狗腿地说,“就知道你舍不得不让我进来,你对我真好。”
秦可歌什么都没说,往衣柜里抓起大毛巾直接砸到古长今头上,接着便把古长今推入了卫生间,砰的一声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再次阻隔了两人。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古长今又是一阵抖索,双手环抱胸前企图以此来获取些许温暖。
古长今琢磨着先洗个热水澡再来哄秦可歌,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到一旁,古长今忽然觉得似乎还欠缺了什么,“我没拿衣服进来。”扯着嗓子对着卫生间外大喊,她倒是把换洗衣服给忘了。
打开莲蓬头,热水倾泻而出,小小的空间很快就冒起了热气和白雾,使得全身光秃秃的古长今感到一丝暖意。甩了甩头发,这么久都没反应,古长今只当秦可歌压根不愿意搭理她,决定自力更生时,卫生间的门再次被狠狠拉开。
接着眼前一黑,一大坨什么东西向古长今迎面砸来,古长今有点被砸懵了。伸手把罩在头上挂在肩膀上的衣服拿下再一一挂好,抚了抚手臂上因为冷意而起的鸡皮疙瘩。
走到莲蓬头下,热水尽数打在古长今的身上,暖暖的舒适感从脚底升起。往地板上一瞧,古长今才想起自己光着脚便被秦可歌给推了进来,想起刚才秦可歌冷冰冰那模样,古长今无奈地咧嘴笑了。
秦可歌又生气了,等会势必又要好好呵上一番。挠了挠后脑勺,古长今又继续回想她哪里出了错,惹得大魔王冷眼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