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得对,是儿臣的不是。 [t]热门。更多w.。”墨天昶一笑,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道,“母后,这几日御膳房新研制了糕点,母后可有尝过?”
“哀家年纪大了,糕点吃多了不消化,听‘侍’‘女’说了,也没去尝。”
“那母后可是要错过美味了。”墨天昶有些可惜的摇头。
太后无奈的笑了笑,二人不知道说什么,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
还是墨天昶开口,“母后来找朕……可是有什么要事吗?”
太后讪笑了一笑,突然感觉有些窘迫,便道,“重要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墨天昶这话问得有些咄咄‘逼’人,好像就等着太后说出来他想要让她说出的话来似的。
“哀家听闻,皇帝夺了王爷的兵权?”太后有些不愿意说出口,毕竟她不想给皇上留下太过偏爱墨祁煜的印象。
墨天昶漫不经心的笑了笑,眼神定在一处,没有去看太后。他就知道,太后要和他说这件事情,是为墨祁煜求情吗?呵,不论是谁求情,朝堂上的事情,都还得由他说了算。
“的确是这样,母后怎么看?”墨天昶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理直气壮的反问太后。
太后措了词,终于皱眉问道,“这处罚会不会重了一些?”
“谋反之罪,本应处以死刑,而朕只是夺了他的兵权。母后,听了朕的解释,母后还觉得朕心狠、处罚得重了吗?”墨天昶这话的语气平和,可是意思却分明是在指责太后太过偏爱墨祁煜。
太后有些犹豫了,踌躇道,“这……”
墨天昶又接着道,“朝廷中的事情,儿臣心中有数。”这话间接就是告诉了太后,后宫不得干政,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可是太后哪是好对付的,一听这话反而有些恼怒,“祁煜毕竟是你弟弟,这么多年来都对你忠心耿耿,他的为人如何,其实你我最清楚不过了,你怎么能听信其他小人所言,而疏远了你的亲弟弟。”
墨天昶失笑,太后这是还不知道背后告密的人是墨西决,否则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不过墨天昶倒真想看看,太后所谓的手心手背都是‘肉’,那么在墨西决和墨祁煜中间,她会偏向谁多一些?
“母后,这是不是谗言,朕明白,也有自己的思虑,儿臣并不觉得自己做.”墨天昶依旧固执己见,政事之上,是他的天堂,怎么能容得下别人指指点点?
“皇帝!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就这么一个弟弟,你今日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夺去他的兵权,名师,你是不是还要因为别人的话而要砍头啥了祁煜!”太后越说越‘激’动。
墨天昶顶嘴,“那有何不可?对这江山有威胁的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已经是朕能给的最后的宽限,若湘王爷继续死不悔改,朕并不介意也失去这唯一的弟弟!”
“皇帝!”太后不满,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还是甩袖离去。
杨鸢洛临近午时的时候再次起身,简单的梳洗了一番之后便到了用午膳的时间。
墨惜月看到杨鸢洛,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奇怪的反应,反而看起来有些病殃殃的。
杨鸢洛心里暗喜,墨惜月这样也‘挺’好,至少没有那么难缠了,要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和对付墨惜月才好。
用过早膳,杨鸢洛到宫里四处逛逛,想找出墨西决留在皇宫中剩下的那几个眼线,没想到却意外的碰见了皇后。
行过礼之后,皇后看着她笑,“湘王妃这是要去哪儿?”
杨鸢洛怕她又像上次一样找自己的麻烦,想着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多说两句好话总不会错,便赔笑道,“正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呢,没想到正巧碰上了。”
“那还真是巧呢。”皇后显然是不会相信的,不过能让杨鸢洛这么恭维她,皇后还是很乐意享受的。
“这几日在宫里住的如何,可还习惯?不习惯就让内务府送‘床’新的被子。”皇后佯装关心道。
“不必了,月儿那里有新被子,给妾身拿的都是上好的,没有亏待妾身。”
皇后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也是,惜月公主那里条件都要比上谷厚了,怎么可能会亏待了王妃呢,是本宫多虑了。”
杨鸢洛怕她纠缠不休,就没有接话。皇后反而认为她这个反应是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二人又有些不欢而散。
“恭送皇后娘娘。”杨鸢洛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可算送走了这个祖宗。
杨鸢洛一抬头,正巧看见皇后身边的太监不住的回头看她,发现她正在看,马上转移了视线。
杨鸢洛等她们走远了,也沿着那条路走过去,她刚刚看到那个小太监似乎是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
杨鸢洛走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只锦囊,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不过看料子如此‘精’致,应该价值不菲,在皇后身边当差的,油水可真不少,连这么好的荷包都用得起。
杨鸢洛把它塞进袖子里,想着下次找人去皇后宫里寻一寻他,还给他便是。
不经意间,杨鸢洛‘摸’到锦囊的底部,一个特别细小的凸起,引起了她的注意。
杨鸢洛又拿过荷包仔细端详起来,良久之后,她的瞳孔猛然一缩,将荷包倒过来一看,无比震惊。
这是夜寒阁的暗号!
杨鸢洛不敢在这里打开,揣着锦囊急匆匆的回了凤栖梧,到了自己的屋子里,确定没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