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急忙摇头:“我才不回去呢,一个人住宽敞些,也自由一些。要是住在你们俩的隔壁,晚上又听到不该听到的东西,那才叫难过哩……”她一边说,一边露出坏笑。
ken佯怒道:“你就知道揶揄我!”说罢,便假装着要伸出手来敲ie的额头,却因为身体有些虚弱而力不从心。
他重新躺回到床(亹)上,突然想起ie,送我来的那个女生,我是说那个瘦瘦的,穿着粉色短裙的,她怎么样了?”
“你是说那个女学生?她把你送到这里来之后就用你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后来杰哥来了,她就匆匆离开了。哥,我还没跟你说呢,在你昏迷的时候杰哥其实也来过,只是他有点急事就又走了。我回去拿饭煲的时候看到你们家里摆了好多食材,你们俩这是打算晚上在家好好吃一顿么?”
ken默默地点点头,其实他只要确认sunny没事就好,并没有其他意思。
可是ie似乎还有话要说:“哥,那个叫sunny的女生好像……”
她欲言又止,最终决定还是说得委婉一些:“那个叫sunny的女生好像对你挺不错的,你晕倒了她帮着把你送到了医院,一起上的救护车,还把所有的钱都付了,你看……”
“她只是我的学生,这次约在外面的咖啡馆见面也是为了谈期末论题的问题,你哥接受不了女生的。”
“可我觉得你最好还是把这个情况跟杰哥说一下,他这次来的时候好像看到那个女生了。”
ken没作回答,ie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毕竟感情的事情是自己的,就算是亲妹妹也不能管得太多。
“咕噜噜……”
奇怪的声音打破了兄妹二人之间莫名的沉寂。
ken老脸一红:他的肚子竟然饿得叫起来了。
ie笑道:“哥,我看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医生说喝完盐水后过一个小时就能进食了,我给你带了好消化的稀粥哦。”
她说着便从病床旁的柜子上拿下一个保温桶,打开盖子后,里面一股鲜虾和葱花的香味四散开来,非常诱人食欲。
“杰哥买了虾仁,不过我估计你今天晚上回不去了,所以就拿虾仁和秋刀鱼做了一道海鲜粥,肉都炖烂了,不用怎么费力嚼也能咽下去,很好消化的……”
“呕——”
“哥?”
ken捂住嘴巴,痛苦地干呕起来。ie赶忙拿起床边的清洁桶,替他接住呕吐物。
在闻到鲜虾的味道的一瞬间,他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本来令人食欲大增的鲜美味道此刻却变成一股恶毒的腥臭,直刺激的喉咙来回翻滚,酸水反复上涌。ken忍不住又开始呕吐,他半个身子趴下来,张着嘴巴不断地往外吐些酸水,只是胃里实在空空,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了。
酸水也吐得差不多了,可恶心的感觉还停留在上消化道,ken觉得喉头一阵瘙痒,接着就开始痛苦地咳嗽起来。
ie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担忧地问道:“哥,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一个月以来你都是这个样子吗?”
ken难过地摇摇头:“倒也没那么久,只是近两三周的事情,上上周到医院做过一次检查,可消化科的医生说我的胃没有什么问题,可能只是工作有些紧张,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是因为这个粥做得不好吗?”ie已经合上了保温桶的盖子。
“唔,有时候是闻到比较腥气的东西会觉得难受,可有时候恶心来得十分突然,完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会觉得恶心,而且大部分情况都只是干呕。”
“我觉得你应该找医生再看一看了,这种症状实在太奇怪了。”
“可是医生分明跟我说没问题……”
“那种人只知道收钱罢了,谁知道他有没有认真帮你看啊!”ie一边抱怨着医疗机构,一边将保温桶放在一边,削起了剩下的苹果,“我听说要想真的看病,就得找医院里的熟人,一般的医生都只会收钱然后打发病人,遇到疑难杂症就一推四五六,像哥你这种情况他们才不会跟你说真话呢!”
ken皱起眉头:“谁教你这样胡思乱想的,医疗工作者都是有职业道德的,所有实习生在上岗之前都要经历严格的考核……”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啦,我是说真的,哥你肯定有不少这方面的大学同学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在香港大医院里工作的就有好几个呢。jea的昵称)姐姐工作的友光医院离咱们家就不远,干脆打个电话给她,让她帮忙安排一下咯。”
“拜托,jea在妇产科工作好不好。”
“妇产科又怎么啦,都是同一家医院,里面有人总归是方便行事,你和她的关系那么好,她一定会帮你的!”
ken还是觉得不妥:“拜托朋友做这种走后门的事情,实际上是为难人家吧,我看我还是……”
ie见自己的哥哥如此迂腐,有些焦急:“这有什么的,能帮到好朋友的忙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呢,再说了……”
她扫了一眼ken的腹部:“哥,你难道没发现自己最近胖了很多吗?”
“诶?有吗,我怎么不觉得……”ken赶紧撩开衣服看了看,发现小腹上的肉确实变得柔软了一些,只是还不到被人说“胖”的地步,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