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明明是二副犯的,他却用自己的妻子顶罪。在梅兰小姐的描述中,他是个酷爱珠宝、自私贪婪的人,于是……”
“虚伪的信仰者,眼中只有宝物,没有朋友的真心……真正的信仰者出现,却只能顶替另外一个人的角色,她需要别人的道歉,而虚伪的人,则需要原谅……一切,都与歌词重合了。”
热爱宝物的人,不正是拉普兰?他是伪信者,背叛了真信者,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不得不顶替另外一个人的角色,即代指焦淑慎和梅兰身份互换这件事,由此看来——
拉普兰卡斯迪奥,十一组)——二副;
焦淑慎???)——二副的妻子;
预告片中也有拉普兰打开魔盒仰天长叹“我感受到来自深渊的恶意”这样的镜头呢!
还剩两个职位:通讯员、水手长之三。
还剩两个演员:白斯特陈精)、克林杜奇峰)。
小丑的歌词中有两个跟方向有关的人:第一个是“掌握着方向的人,看似柔弱,却叛逆,对朋友真心”,这个人分明是代指舵手,惠特妮这个角色外表柔弱,但是从和余静的对话和对拉普兰的反抗精神中来看,她确实是个拥有叛逆心灵不屈不挠的人,对待朋友真心……大概是指舵手对二副妻子焦淑慎的真心吧,能在对方被烧成灰烬后,捡起其挂坠为之哀悼的人,在玛丽号上就算格外善良的人了呢。
第二个是“望风使舵”的人。
“有个望风使舵的家伙哟,他只是一个跟屁虫,不拉不拉看着主人的脸色,但纤夫穿上紧身裤也不是王子,再华美儒雅的面具掩盖不了他粗狂野蛮的本质;”
通讯员在航海配置中是一种特殊的职业,他们常年在船塔中,位于最顶端,在现代需要负责电子联络、导行与通讯,而在玛丽号的时代,则需要爬到桅杆顶端的望风塔上观测远处的航海路径。
这样的人,必定是身材魁梧的。
白斯特作为安菲拉的男(亹)宠,长着一张柔美的脸,但身材却壮硕魁梧,所以给人巨大的违和感,这难道不说明他正是梅兰日志中提到的“通讯员”吗?
跟屁虫+主人,代指他和安菲拉虚假的关系,但实际上,安菲拉是船上的医生,她最讨厌同志关系,通讯员是纯粹的同志,那么安菲拉怎么可能找这样一个人做男(亹)宠?
白诺终于想起来,他为何会觉得白斯特此人总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右耳上戴着耳钉,有些同志习惯用这种方式标榜自己的身份,所以白诺大致一扫会觉得非常熟悉。
白斯特的耳钉、身材,和安菲拉对“何绍忠、余静”二人关系的厌恶,都是剧本给演员打出的提示——安菲拉和白斯特的身份,绝不肯能是金主和男(亹)宠。
白斯特陈精,四组)——通讯员;
只剩下水手长之三和克林了。
水手长之三是做假账的账目师,克林是洗钱的娱乐影视公司老板——信息核对完毕。
克林杜奇峰,十三组)——水手长之三。
为什么要这么费劲的分析众人的真实身份?现在和众人生死攸关的事情是恶魔,恶魔已经混进他们之中,当务之急是将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找出来,想办法弄死它。
怎么找?怎么弄死?
白诺翻到日志的倒数第二页,那里有一张被匆忙撕掉一半的,残破的纸。
纸上,有一个三角形,而三角形的下边被撕烂了,看不到内容;三角形左下方的顶点标注着“w”,最上端的顶点上标注着“f.”,而右下方的顶点则标注着“h.”,以及延伸下去的zb.z。
秀秀疑惑地问道:“f.,难道是调频收音?可是h.是……”
“你不觉得这个三角形丢了一部分吗?”白诺用笔在一张白纸上把这个三角形和上面的注释都誊了出来,然后用笔尖先后按着w——f.——h.——zb.z的顺序,描摹这四个点。
“你是说?”
描着描着,他的笔尖突然向下划去,然后一笔画一气呵成,刷刷刷地画了一个五芒星出来。
白诺直起身来,放下笔:“我想,这应该是这幅图原本的模样。”
“可是就算有这个五芒星,我们还是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恶魔啊。”秀秀有点不明所以了,晋锋却大概能听懂白诺的意思。
“这个我想,静静……小余的意思,咳咳。大概是这个zb。z很惹人注目吧,我觉得这些标注非常像缩写,尤其是人名的缩写。”
“zb.z……你是说,张志斌?”
按照姓氏倒置的规则,如果是偏向中文的名字,应该姓在后名在前,换成我们比较熟悉的顺序就是z.zb,如此看来显而易见是张志斌的缩写。
w呢?will,暂且可以这么猜测。
“可以这么猜测,只是我暂时想不出来f.和h.是谁的名字。”
“是职位缩写,”白诺开口了,“f.,fian,舵手。”
“五芒星的画法都是一笔画成,这也是中世纪邪教在布置禁咒的时候常用的方法,如果按照我刚才运笔的顺序,从will开始,画出这个五芒星,鼻尖先后要经过will,大副,舵手,张志斌,以及后边……因为被人撕掉了半张纸,所以未知。”
听闻此言,晋锋和秀秀二人心中俱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