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素抿着唇,只是坐在一边,没再开口,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晒在她脸上,有些焦灼的疼。
————
凌新瑞的病房里,凌爵正和医生聊大伯的病情,而秦南君远远的坐在靠窗边的椅子上,观望着他,视线越来越“炽热”——
凌爵只觉后脑勺烫的厉害,和医生说完话后,便转身看向她,“你一直用那种蟹一样哀怨的眼神看着我,是要干嘛?”
秦南君忙不自在的别过眼,偏过头,嘟嘟囔囔道,
“你还不回去啊?”
“……我走了,你继续去私会老qing人?”
“你干嘛把我想的这么不守妇道?”秦南君睨了他一眼。
“不然有哪个老婆不想丈夫陪在身边的?除了“偷.腥”,我还真的想不出其他原因。”
“我是为你着想好么?这边我可以照顾的过来,不是怕你耽误工作么?”
“不用夫人担心,就算我不去公司,一样可以赚钱养你。”
“……”秦南君咬咬牙,狠狠白了他一眼,她真的是没话和他讲!转头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她其实没想和宋厉晟怎么样,即便那“情难自禁”的一吻,也不过是当做对他的告别,如林素所说,她欠宋厉晟一个解释,本以为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忘掉她,可显然……她做了件不负责任的事情。
她只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和他聊一聊,比她好的女人那么多,她不值得他再去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又在想什么?”
凌爵见她发呆,不禁开口,总觉得她思绪一飘远就会飘到那个男人身上……
秦南君黑着脸看向他,又是一脸哀怨,“把新兰打折卖给我。”
“……你有钱?”
“先赊着不行吗?”
“……”
“喂,你别走啊——!”
凌爵出了房间,压根不想理这个女土匪,径自接起雷欧打来的电话,“说。”
“新兰建设区的蓝图已经全部拿到了,但凌总……”
“什么?”
“好像桓颂集团在我们之前也拿走了一份。”
“……”凌爵眸子沉下,桓颂……
“凌总?”
“我知道了,把资料整理好放在我桌上。”
挂了电话,凌爵看了眼病房里直打呵欠的女人,迈着长腿走向电梯。
秦南君给大伯擦了擦脸,谁知,大伯一双眼睛竟然睁开了,“……南君?”
听到大伯的声音,秦南君显然吓了一跳,近一个礼拜,他偶尔有醒,不过意识都很模糊,没多久便又昏过去,这下竟然开口说话了。
“大伯,你醒啦?这是几啊?”
秦南君竖着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凌新瑞淡淡道,“我清醒着,只是头还有点痛……我是怎么了?”
“大伯……不记得了么?”
“我……我记得有人打了我……”
“……其他的呢?”
凌新瑞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我记得我喝了很多酒……然后……然后……就被人打了……就没了。”
秦南君扬眉,一时间有些茫然,他这到底是被打的没了记性还是喝太多酒喝的断片儿了?
“阿莹呢?”
“大伯母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您昏迷这一个礼拜,大伯母都急坏了。”
大伯叹了口气,“这一个礼拜都是你和阿莹一起照顾我的?”
“恩,应该的。”
秦南君抓了抓头,看着大伯感激的眼神,心里虚的很……
“你不是去公司了么?那么忙,请个护工就好了,不用你亲自来照顾我。”
“大伯,您这话见外了,真的是我应该的!不管护工再怎么专业,也没有家人来的贴心,爱的力量无穷大嘛!”秦南君说的头头是道!眼神真挚,感情充沛!听的凌新瑞心都快要被暖化了,眼神也不由有些闪躲,一想到他之前还有些排挤这个侄媳妇,就深感内疚……
“真的谢谢你了,南君。”
“大伯太客气了。”
“不过……到底是谁打了我,到底发生——”
“大伯,不记得就算了,再去硬想不利于脑袋恢复。”
“……也是。”
秦南君干干的笑了笑,心想把医生叫过来应该就没她什么事了,趁着他还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赶紧撤!
“那大伯,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
“恩……麻烦你了,南君。”
“不麻烦不麻烦。”秦南君一边说着一边悻悻然的走了出去。
华莹迎面走了过来,见秦南君笑的诡异不由皱眉,“你出来干嘛?”
“哦,大伯醒了,我去叫医生。”
“醒了?”华莹立刻跑进了房间,秦南君还没走远,便听到病房里传来华莹的叫声,“打破你头的就是她!你谢个屁啊!”
“……”
秦南君后背一凉。
她找了医生后便没再回病房,刚转向楼梯口便遇到慢慢下楼的宋厉晟……
一时间,四目相对,诡异的静默让人不由屏息。
宋厉晟还穿着干净的病服,手上拿着杯饮料,见到秦南君,他走到她面前,“要喝么?”
“……”秦南君看着他手里的罐装咖啡,舔了舔莫名发干的唇,“……不用了。”
“姓凌的呢?”
“身体好点了么?”
“关心我啊?买点水果和牛奶来啊。”
“……”
宋厉晟见她面色僵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