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
一时间刘公岛jing报响起,除定远舰外,其它舰只还不明所以,但人员也都跑起来了。所有人都在不停的跑动,岛上、舰上一片混乱。
“让琅教习见笑了。”光绪看着一片混乱有些不好意思,这琅威理才离开两年,就下降到这个水平了。
“不,陛下。他们做的很好,所有的人员都知道他们应该去什么位置。只是他们都没有在jing报响起之前留在他们本来应该的位置,而且跑动的太慢了。只须稍加练习便可。”
正在一片混乱的时候,各舰也纷纷打来旗语询问何事,光绪交待下去:发现敌舰,做好接战准备。而丁汝昌已将皇上已经到了刘公岛一事发电报到天津报告李鸿章。可他忘了说琅威理也来了。
光绪走下弦梯,来到主炮前面:“把炮口降至最低,再去拿把梯子来。”
皇上巡视,丁汝昌、刘步蟾自然是跟着的。虽然不明白光绪拿梯子何用,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拿来了。只见光绪将梯子靠在炮口上,便爬了上去。
光绪看着305黑洞洞的炮管,心里还是有些慌的。小点个子的人都能爬进去呀,这时要出来个炮弹,人就没了。光绪还是伸手到炮管里一摸,不多但还是有些灰,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光绪只是想找些北洋水师不足之处,以此为借口将来为琅威理正名能顺利点罢了。
光绪从梯子上下来,指着丁汝昌、刘步蟾说:“你,你,把官服脱了。”丁汝昌、刘步蟾互看一眼,不知何意。如果皇上要革职也要摘下顶戴,没听说脱官服呀。光绪看两人没动静,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看来在北洋只有李鸿章说的话管用呀。”
这还了得,丁汝昌、刘步蟾立马脱下官服递上前去。
“给我干么,去把炮管擦干净。要是敌人此刻从海上打来,这满是灰尘的炮管如何迎敌。亲自擦,就用自个儿的官服。”光绪不悦。转身离开。
再搬把梯子来擦呀,不管皇上说的对错于否。这皇上说的能不听吗?丁汝昌、刘步蟾二个人上去了。
看着皇上走远,正在擦炮管的丁汝昌小声对刘步蟾说:“子香,皇上为何会突然来我水师。此次皇上竟然带琅威理同来,莫非要再让琅威理担任教习?”
“记得中堂大人多次提起皇上要将北洋武备学堂调回京城还多有不舍之意。如今皇上未去武备学堂反来我水师,并带同琅威理。想必此次皇上就是为琅威理重任教习一事而来。i后怕是没有好i子过了。”刘步蟾感叹。
“不过琅威理只是一教习,我等不必听从。而皇上远在京城又能如何。再说李中堂还能看着北洋水师落入他人之手。只是有皇上为琅威理撑腰,要再想挤走是不可能了。”
“对了丁大人。皇上让人置于镇远之炸药包是否真的取出,我可听说没能找出来。要真是如此,怕是要出大事呀。”
“确实未能找到,老夫让人即刻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