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清想着,不由得便觉得心痛万分。
他从小便来到宗门,这一生除了极少的时间,可以说几乎都是在宗门渡过的。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倾注了万分的心血。这世间上,再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比这里更让他觉得喜欢的了。
这里就是他的家,他一定要保护长生宗,不让他受到一丁点地伤害。
但是今天在旭游峰中的交锋,骆从昊在瞿启良面前表现出来的怯弱,无不在告诉他当年的决定是多么地错误。
沐辰风强撑着身体,有些虚弱地说道:“师父,你很喜欢长生宗是吗?”
荣清回过神来,看到沐辰风虚弱的样子,他皱了皱眉头,也没有管他,因为沐辰风每次占卜之后都会露出疲色,这一点他很清楚,因此也就没有太过在意。闻言,他点了点头,说道:“为师很喜欢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很喜欢。为师还记得小的时候因为贪玩,被师父责罚。那个时候,为师有好多的师兄弟,我们一起玩,一起偷懒,也一起修炼。但是,渐渐地,师父的那些伙伴们慢慢地少了,后来也就只有为师一个人了。然后为师便继承了这个忘机山。师父曾说我不是弟子中最勤奋的一个,但是我的悟性是最高的,因此我学会的最多。”
他轻轻叹着,眼中露出一丝迷离之色。
“其实,我不是最厉害的,我只是心最狠的。那个时候,我有一个师兄,他先我入门五年,我来的时候他都已经会基本的占卜了。但是,他死在了一次行猎之中,是我下手害死他的。我还记得他当时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我就说,‘师兄,你那么会占卜,怎么没有算到自己今天就要死了呢?’那个时候啊,我是有些后悔的,但是我又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我要是不这么做的话,我这一辈子上面就会一直有一个人压着我。”他淡淡地笑着,似乎是在诉说着久远的往事,他淡淡地笑着,眉宇间满是一个老人家的寂寥。
沐辰风在刚刚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是惊讶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在师父的身上竟然也发生了这么多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他的师父一直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他明明做了那么没有人性的事情,但是自己为什么却又会觉得他是那样的悲凉。
“因为那些事情有损阴德,所以我的卦一直以来就是有缺陷的,我没有办法占卜生死祸福。”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是说不出来的惆怅。
往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啊,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感慨颇多,让人有一种时光匆匆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之间,他都已经这么老了。
他面带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自己在他那么大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那个时候的自己才刚刚成为忘机山的大师兄吧。
那个时候,他是多么地欣喜,是多么地高兴,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成为整个忘机山的主人。
那个时候,他的占卜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一方面害怕师父发现自己的问题,一方面又不得不利用师弟们占卜的结果在师父的面前蒙混过关。
山间的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因为那些事情有损阴德,所以我的卦一直以来就是有缺陷的,我没有办法占卜生死祸福。”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是说不出来的惆怅。
往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啊,现在想起来只是觉得感慨颇多,让人有一种时光匆匆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之间,他都已经这么老了。
他面带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自己在他那么大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呢?那个时候的自己才刚刚成为忘机山的大师兄吧。
那个时候,他是多么地欣喜,是多么地高兴,只差一点点,他就可以成为整个忘机山的主人。
那个时候,他的占卜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一方面害怕师父发现自己的问题,一方面又不得不利用师弟们占卜的结果在师父的面前蒙混过关。
山间的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台下,是各个如狼似虎的眼睛紧盯着台上的幽珏,在他们的眼睛中,幽珏看到了木然中的一丝激动。
他看着下面的人,眉头轻皱。
说实话,他并不喜欢战争,但是他又不得不卷入。
既然如此,那就做得更加激荡吧。
轻咳了一声,他扫了一眼下面的士兵,这才说道:“诸位,都是我中州儿郎……幽珏身为中州少主本该保家卫国,今日便在此与众位立誓,他日定要踏破东州。只为了我们的父母妻儿不再受灼阳之苦,只为了我们的后代子孙不用再苦苦守在贫寒之地受苦。我们妖族自出生便是上天的宠儿,拥有无与伦比的神力。这世界就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我知道,在场的诸位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愿意,但是,这事情终究是要有人去做的。”
“千年前,中州妖尊力战东州诸强,含恨陨落。千年之后,我幽珏……”他环视了下面的人一眼,定定的说道:“亦会站在你们所有人的前面。”
下面的士兵都是很认真地听着幽珏的话,他们听到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本来是没有什么感触的,毕竟,对于他们这些人朝不保夕,随时都会丧命来的人来说。活着,是多么残酷的事情。
谁也说不准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去,而且是连尸首都没有的那种。他们早